“安生,向两位姑娘道歉!”那青年男子立即向容倾澜作揖赔不是,“刚刚是我家小童无礼,还请姑娘恕罪。”
“恕罪就不必了,你们没事的话就麻烦让让,我们还要回家!”
“多谢小姐不怪罪!实不相瞒,在下是名大夫,先前的银针断了,正缺一个称手的银针,这套银针在下找了很久,刚刚也是因为回去拿钱,所以才没有立即买下!”
“所以你想说什么?”
“在下想问姑娘能不能将你刚刚买的银针转卖给在下!这银针是医者使的,寻常用拿着也是无用,在下愿意出两倍的价钱,还请小姐割爱!”
容倾澜换个姿势,下巴微微高昂起来:“你们这对主仆还真是奇怪,怎么全天下的人就只有你是大夫,你能使这银针?”
“难不成姑娘也是医者?”那男子一惊。
“不是!”她是毒者!
“你又不是大夫,要这银针有什么用,难不成你真准备拿这银针回去绣花吗?”那个叫安生的小童嗤笑道。
“安生,住嘴!还不快向小姐赔罪!”
“公子……”
容倾澜淡淡瞥了这主仆二人一眼:“原来本小姐只是想把这银针拿出来当摆设,经你这小童一提醒,回去我还真就拿这针绣花!溯雪,阿才,我们走!”
“姑娘,等等!”那青年男子还欲追上来,就被一人拉住。
“顾大夫,你怎么还在这里磨蹭啊!侯爷的情况突然加重了,你快去看看啊!”
“可是我这银针……”
“银针?”
那叫安生的小童立刻跟来人说了这情况。
“这好办,顾大夫你先去看看侯爷的情况,银针的事儿就交给小的!”
救人要紧,那姓顾大夫只得先走一步。
容倾澜难得出一趟门,居然被绑了,而且还是因为一盒银针!
事情追溯到她们回去的路上,路上冒出一群人,二话没说将她们给绑了。
本来他们这点小伎俩,容倾澜根本不放在眼里,偏偏她身边还跟两只拖油瓶,等她回头的时候,溯雪已经被人一个手刀,劈晕过去。
容倾澜一路尾随那行人进了一个后院,刚靠近就听到一声粗狂的呵斥声。
“一群蠢蛋,我们靖边侯府养你们有什么用!老子只让你拿个银针而已,你把人给我带回来干什么啊!”
“可是林总管,现在该怎么办啊?”青衣小厮耷拉着脑袋,颤抖的问道。
“你想怎么办?留着给你当媳妇你觉得咋样?”
“真的吗?还是林总管你对小的好!知道天冷了,知道小的没媳妇暖被窝!”
“滚你的蛋!缺人暖被窝那就去窑子,这人给我打哪儿掳来的,再给我完好无损的送回去!”
这些人正说着,突然有人来叫这位林总管。
“林总管,顾大夫让奴才来问银针取来的吗?老侯爷病重,顾大夫现在得施针!”
“取来了,取来了,我这就送过去!”
容倾澜躲在草丛里,见一群人散了去,随后她尾随着青衣小厮,在无人处将溯雪救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