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我俩现在的这身行头,别人一看就知道是在干嘛了,我就急忙的走出去外面,说道:“李叔,你咋上来了?”
李淡现在一身都是黄姜粉,看着他这个模样,我差点就笑出来了,他看着陈木洋,陈木洋也是看着他,俩人是大眼瞪小眼,李淡的眼神里是愤怒到了几点,不过他也只是眼神愤怒而已。
良久后,陈木洋就耷拉着脑袋从寝室里走出来,陈木洋现在的表情是很不好的,就像是个犯了错孩子即将接受惩罚一般,陈木洋走到李淡的身前慢慢抬头,说道:“李叔,对不起,我……”
陈木洋最后是想解释什么的,但是,又没有说出来,陈木洋的这句道歉是很有诚意的,这要是追起责任我也有份,可惜,李淡只看到了,陈木洋这倒霉孩子用黄姜粉来洒他。
这时,李淡才恍过神来拍了拍身上的黄姜粉,面无表情的问道:“你们用的这是啥。”
“这是黄姜粉的。”陈木洋急忙回道。
“你俩的这身行头,是要干嘛?”李淡询问道。
“李叔,我俩这是在排练毕业典礼的节目呢,叫两虎相争,刚才就是他要夺门而逃的时刻,他一把打开门,我一把黄姜粉就洒出,哪知道李叔你却在门外呢。”陈木洋说道。
我在一旁听的是一愣一愣的,心说你这两虎相争说的还算是那么回事,就不知这李淡会不会信了。
李淡听了陈木洋说的两虎相争就将信将疑的“哦”了一声,说道:“你俩知道几点了么?还不关灯睡觉,你俩看看所有寝室都关灯了,就剩下你们这间寝室没有关灯,我是上来叫你们关灯睡觉的,孩子啊,别闹腾了,快去睡觉吧。”
李淡说完话就走下楼了,我也是看了四周,确实就剩下我俩的这间寝室没有关灯了,还好李淡没有为难陈木洋。
这会,陈木洋也是长长吐了一口气,说道:“许铉啊,纪香兰没有洒到,倒是洒出了个李淡,哎!”说着陈木洋就叹了口气。
“纪香兰应该还没跑。”说着我就跟陈木洋做了个静声的手势,因为我看了307寝室门口正在发出一阵阵的煞气。
现在我明白了,陈木洋跟卓林的煞气不是纪香兰给下的,是他俩自己去撞到的,哎!这俩小子咋就倒霉的自动开起灵眼了呢?
然后,我便走去307寝室那里,看了看,307寝室的门已经被锁住了,我是站在两米开外看的,这样我跟陈木洋是进不去了,陈木洋则是跟在我身后,现在这里的煞气他也是看的清清楚楚,他的嘴巴都张的大大的,双眼一直在打转,一副惊悚的模样。
“许铉,这黑黑的雾是什么东西啊?”陈木洋惊讶的问道。
“这是黑色煞气,不是什么雾,你跟卓林就是撞了这黑色煞气的,你俩本来就倒霉,再加上撞到这煞气,那就更倒霉了。”我回道。
陈木洋就“哦”了一声说:“那现在咋办啊?咱俩是进不去又不能靠的太近了。”
陈木洋的话说的没错,这是个很严峻的问题,我就沉思着说:“木洋,咱们先回寝室再想办法。”
“嗯!”
回到他们寝室后,我就先把灯给关掉了,省的一会又被李淡跑上来催我们关灯,我一把灯关掉就听到陈木洋大喊一声。
“啊!”
我又急忙把灯给打开,问道:“咋了?”
“你关灯干啥,把灯给关了,黑漆漆的,万一,那个纪香兰要是来搞偷袭,那我俩岂不是都要玩完啊?”
我不由就白了他一眼说:“不关灯来的就不会是纪香兰,李淡准得又来了,你说李淡要是上来看到我俩还没有把灯关掉,倒霉的会先是谁呢?”
听到了我说的话,陈木洋就顿了顿说:“好吧,但我得先跟你说清楚了,关灯不关门,得给咱们留条后路,鬼知道那个纪香兰会不会来偷袭我们呢。”
很显然,陈木洋也是怕李淡上来的,李淡要是上来了准得拿他先开刀,刚才李淡没有发飙就算不错了,平时李淡这位宿管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
刚才他没有发飙可能是因为307寝室里死人了,死人不是什么小事,要是再整出什么事情来,那他这宿管也是不保了。
陈木洋说完话,还不放心的左转右转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没过一会,陈木洋就把靠近门边的那张床拉去顶在门板上了,然后就很满意的说:“这下行了,就算是纪香兰要来搞偷袭,这门也不会自动关上了,许铉,哥们我想的周到吧?”
“哦!”
还真有他的,我都不这样子想过他倒是先想到了。
“木洋啊,看你对这门会自动关上是很有经验呢。”我笑道。
“那是必须的,咱这是在玩命啊,后路得留好了,你说,对吧?”陈木洋说道。
我就“嗯”了一声说:“木洋,你做的很对,我给你点个赞哈。”说着,我顺手便把灯给关掉了。
把灯关掉后,其实也没那么黑的,今晚的月色不错,再加上我俩通灵的原故,眼前的一切也都能看的清楚。
我俩做好这些准备,也就落了个清闲,我就坐在床上说:“木洋,你跟我说说,纪香兰是怎么死的?”
陈木洋一听到我说的话就“切”了一声,没好气的说:“怎么,现在想听纪香兰是怎么死了?叫我去打听消息的是你,等到我打听消息好了,你却不想听了,这事我都还没跟你算清楚呢。”
“打住,打住,木洋啊,你这是要跟我翻旧账么?这都啥时候了,你还扯这些没用的,这事算我错行么?说正事。”我说道。
我就纳闷了,他小子既然还记着这事,当时我也只是随口一说,让他去打听一下纪香兰的死因,谁知道陈木洋还就真的去打听消息了,究其原因,他陈木洋也想知道纪香兰是怎么死的,这可不能赖我。
当时,我对这件事就没什么兴趣,所以就没有听陈木洋说纪香兰是怎么死的,现在不同了,我再不听一下那就说不过去了。
俗话说,古人有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是么?
我叫他打住,陈木洋就有点气脑,不过,他倒是没有发作出来,毕竟他深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这事要从纪香兰死的前一天说起。”陈木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