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是:
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
都云作者痴,谁解其中味。
这几句世人皆知,但凡看过红楼之人,想来都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但世间万物运转冥冥之中或许有某种规律,又或许出现那某个逃脱之物,是疏忽,也许也是必然,谁又能探得其中一二,却不知那天道渺渺,旁观者殊不知却是那入局者,怀一副悲天悯人的心肠,痴笑凡尘万物肮脏,嗔yinghui荡,可笑!可叹!这倒真应了那句话:假到真处真为假,无还有出有还无。各位看官说是也不是!
别的暂且不论,却说在那金陵城外山道之上,有那一僧一道两人,皆状若乞丐,疯疯癫癫宛若癫狂,口中念念有词,却是无人听懂,想来也没有人来听。
僧人肥硕,道人坡脚,衣衫褴褛不得一说,却见那道人骤然停脚,转身望向京都,斗大的汗珠淅淅而下。
“无量天尊!无量天尊!这可如何是好!”道人口中念叨!
“阿弥陀佛!道兄你我还是看一看吧!”
“也罢!也罢!”
听僧人如此说,道人点了点头,出了这等事情想来也没有什么办法!
说时迟那时快,这一僧一道运用那缩地成寸之术,慌忙进入金陵城,由此可见这等神仙之流恐是遇到了自己掌控之外的事情!
金陵城中最繁盛的地界莫过于荣宁二府,此二府亭台楼阁雕梁画柱,犹似仙境。其内极尽繁华荣盛。
“宝兄弟好好怎么会突然昏倒,定是他们这些下人怠慢,早前我还说让平儿来照顾宝兄弟,怎可巧出了这档子事,这些东西就该带出去给他二十,三十几板子,张长记性。”一个口齿伶俐的女子狠狠的说道,瞧着估摸着也就十二三岁的光景,气势倒是十足。
“姑娘饶命,二爷,李嬷嬷走后,二爷和平时并无二样,可可,谁知二爷之后之后就吐了奶水,总之姑娘饶命。”跪在地上的几个女子哭着说到,说是女子其实仔细观察到都是女孩子。
“凤丫头,饶了她们便罢”坐在床沿的妇人道。
”多谢太太,多谢太太“
宝玉躺在床上,只感觉浑身酸疼,脑袋昏沉,虽说听的迷迷糊糊,却也在心里泛起了疑惑,家里哪有女人,而且听声音还是一群女人,还什么太太,什么二爷,他是个孤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哪还有什么亲戚朋友,更别说什么太太二爷之类的。
”看来是在做梦了,听人说白天想什么,梦里就有什么,难道说我这尘封了二十几年的心还有对家人的渴望吗?不行!既然是梦,赶紧让校花进来吧!什么奶奶二爷的,一听就是七老八十的要这干嘛“宝玉不由得想到。
”哎!刚不是瞧了大夫了吗!没有什么大碍,养几日便好了,只是宝玉怎么还没有醒,老太太要是知道了,又少不了一阵心疼。“那恶狠狠的女子此刻却是一脸担忧之色。
宝玉这一听,得!怎么又多了个什么”孙儿“这梦可真荒诞,努力睁开眼睛,首先映入眼这的是褐色古色古香的雕花桌椅,青色鎏金图案的纱帐垂在两旁,宝玉定眼望去,只见房中盈盈色色,簪珠蟾动,和那古装电视剧一样,甚至比那电视剧还要真是百倍,而且胭脂香气扑鼻,只觉得又香又甜沁人心脾。
”现在知道还有我这老婆子,我的宝贝孙儿如此也想瞒着我不成。”伴随着一声冷哼,一个略显富态的老妇人在丫鬟婆子的簇拥下走了进来。
一身红色的寿字金色的敞袖长衣,上有梅花折枝点衬,满头白发盘在上面,头上两支金色镶玉的雕花簪子,上有金色蝴蝶栩栩如莘,屋里众人连忙起身行礼道:”老太太安”
这老妇人满脸寒霜,瞧了众人一眼,理都不理,冷哼一声,径直超床边走去,众人面面相聚倒是大气也不敢出,看到在床沿行礼的那太太,这才松了口气,道:“起来罢!”顿了顿又道:“宝玉可曾醒!”
倒也没有等那太太回答,自己到急忙超床上望去,却见床上的小心肝已经醒来打量四周,这才松了口气,满脸的寒霜尽数散去,满目慈祥,“醒了就好,我的好孙儿!”
那太太和他口中的凤丫头也发现了床上的动静,倒是全都破涕而笑,那女子道:“托老太太的福,宝兄弟醒了!“
被老太太搂在怀里宝玉有些微动,看着不断安慰自己的老太太,他倒是打心眼里想亲近一下,真别说这老太太的怀里还是挺温暖的。
被老太太抱了一会,宝玉这才超众人看去,看着离自己最近的两人,想来那妇人就是众人口中太太,这些到暂且不提,这太太身旁的女子,宝玉倒觉得自己艳福不浅,他忽然想起了一段话,他感觉这句话配她再合适不过了:
彩绣辉煌,恍若神妃仙子:
头戴着金丝八宝攒珠髻,绾着朝阳五凤挂珠钗,项戴着赤金盘螭璎珞圈,裙边系着豆绿宫绦,双衡比目玫瑰佩,双丹凤三角眼,两弯柳叶吊梢眉,身量苗条,体格风骚,
王熙凤一直在看着宝玉,他见这宝玉突然直愣愣的看着自己,眼睛大大的睁着,看他那神情似乎似乎让他说不上的奇怪,也不知是自己哪里不妥,对他笑了笑。
宝玉此时脑袋里哪还有什么校花之类的东西,虽说他比较奇怪为什么自己的梦会在古代这个环境,看着这女子对自己一笑,宝玉超她抬起了手,本想先握个手打着招呼。
可是他却看到的是一只白白嫩嫩的婴儿小手,宝玉晃了晃自己的小手,他眼中闪过惊骇,这可把老太太吓坏了,”孙儿,你这是怎么了!“
王熙凤一愣,连忙握住了宝玉伸过来的小手,轻声道:”宝兄弟“
宝玉看了她一眼,突然头痛欲裂,眼前一黑昏了过去,他终于知道了这不是梦,因为他娘的梦是不会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