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冷沅创造新的战争里程碑干杯!”
一间相当华丽的屋子里,肖迅高举着酒杯,肖迅身下的小圆桌上冷叔韩垒各坐一边。
“好!”肖迅的僵尸脸上也有着遮不住的笑意。
呯
三个啤酒杯传出清脆的交响声。
“还别高兴得太早了,战争机器虽然是一件利器,但是对操作人的要求也很高,目前我们还没一个驾驶员,培养驾驶员又要耗费大量财力人力。”冷叔一口将杯中的啤酒饮去大半。
“这有什么难的,现在世界的局面已经三分,又有一个不愿意参加战斗,实际在斗争的也就只有我们和南海那边的黑衣团罢了,还怕财力不够?”韩垒一手拿着自己的酒杯一手给冷叔的酒杯倒酒。
“不,财力并不是真正的问题,说实话,在现在的局面来看,钱,真不是个东西。”
肖迅对着拿着酒瓶的韩垒伸出了已空的酒杯。
“对,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完全是在依靠自己领地的资源,试问你要钱来干嘛,你有钱,但是另外两方你认为会把自己的资源卖给你么?”冷沅接下肖迅的话。
“不是你说的要财力么?”韩垒苦笑着给自己倒酒。
“呵呵,我那只是习惯性的语言,没想到你还在最不该在意的地方上劲了。”
“怪我么,我只是负责打仗的啊,后面什么我都不清楚。”
“好吧,不怪你,肖迅,人力你打算怎么办?”冷沅又把话题扯了回来。
“说说有什么要求吧。”
“好,最主要的就是最多只能有六位驾驶员,特殊要求倒是没什么,就是要年轻的,反应迅速果断,对战争机器的操作程序能使用得就像自己身体一样。”
“啊?还要年轻的?!”韩垒顿时差点一口啤酒喷出来。
原本韩垒还想着自己能驾驶着战争机器上战场大杀四方,结果冷沅把要求一说自己便被刷了下来。
“怎么?难不成你还想上去啊?”冷沅笑着把杯中的啤酒喝完。
肖迅笑着拍拍美梦破碎的韩垒。
“老大不小的了,还是退下来了吧,战场,还是交给年轻人去战斗吧,我们,做做战斗指挥就行了吧,哈哈。”
“得得得,我就喜欢在战场上杀敌的感觉,现在又要我退下来做什么指挥,还不如要我回家种地去。”韩垒被肖迅一说顿时一张马脸拉的老长。
“还想种地,好啊,我去特地叫人给你做一把锄头,你就去天天去挖那三米厚的水泥吧。”
“不想下战场也行啊,每次打仗你就扛把枪跟在战争机器后面,怎么样?”
冷沅一边喝着啤酒一边调侃着韩垒。
“哈哈,冷沅也别笑韩垒了,你心里有没有什么人可以来做这驾驶员的。”
“那不是现成的么?”
冷沅把酒杯对着一旁正在嬉闹的冷陆等人推了推。
“他们两个?”肖迅顺着酒杯所指看去。
“准确的说是,三个。”
“你确定没喝醉?我女儿才十五岁!”肖迅听了冷沅的话,呼的一声站了起来。
“灵儿十五岁,冷陆韩诚不也才十七么,大也大不了多少,况且,也该让他们出去见识一下世界的残忍了,你也不可能保护她一辈子。”冷沅放下手中的酒杯轻声道。
“不,我不同意,这件事没得商量!”依旧面不改色毫不松口。
“得得得,你就是这副臭脾气,谁要动你女儿跟要你命似的,来,坐下坐下,把她排除了就是。”
这边三个大人正探讨着大事,而另一边三个少年玩得正高兴,不,应该是两个玩得正高兴。
灵儿坐在冷陆旁边喂着冷陆吃着甜点,就像一对小情侣一样,而对面韩诚满眼的嫉妒的看着两人,不停地灌自己。
“不是说上层都会来么,怎么只有父亲他们三个?”灵儿看了一眼另一边的三个人,把一块布丁喂到冷陆口中。
“不知道的,可能是有其他安排吧,再说就他们三个分量已经很足了,一个司令,一个战地统领,两个领域最高人都来了,再来就多余了。”
“哦。”
“韩叔叔看来很高兴啊,还主动邀请我们来他家庆祝。”灵儿又为自己吃了一块布丁。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韩叔的声音很熟悉,但是又有几分……害怕。”冷陆听到灵儿说道韩垒,看着那边的正在喝酒的韩垒说。
“是不是因为他的位置?”
“不知道的,自从我有意识以来这种感觉一直存在。”
“我看你是神经过敏了。”
“可能吧。”冷陆收回目光,从满眼嫉妒的韩诚手里抢过酒瓶。
“大哥,看着你俩卿卿我我就算了,我连喝个酒都不行啊。”韩诚满眼嫉妒立即转为满眼的委屈。
“看什么看,要喝自己去拿。”冷陆憋了一眼韩诚,一仰头便将瓶中大半的白酒全部倒入腹中。
“……”
韩诚眼睁睁的看着酒瓶中的酒从有到无,张张嘴想要说什么,又叹了口气起身去拿酒。
“冷叔弄那么大个东西出来干嘛啊,看着好像鱼啊。”灵儿坐在冷陆旁边端起一个盘子捻起一块块布丁玩自己嘴里送。
“你也不用知道,反正与你无关就是了。”拿到酒的韩诚重新坐下继续一个人喝着闷酒。
“与我无关难道就与你无关了!?”灵儿刚要吃下一块布丁就听到韩诚的话直接把即将到口的布丁扔向了韩诚。
“说不定噢。”用酒瓶当下这突如其来的暗器笑道。
“要是你们两个都要驾驶那个那我也要,看着好好玩的样子啊。”
“呵呵,你想要上那东西我看你还要过你父亲那关。”冷陆摸了摸身旁小人的头。
“我父亲?简单,看着吧。”灵儿对着冷陆吐了吐舌头。
“说真的,灵儿,我也不希望你要上那东西,你也听到了,冷叔创造了战争的里程碑,自然就不会是什么用来玩的,多半是用于战争,战争就代表着死伤,万一哪天你出了什么事情,不止你父亲难过,我,韩诚都会难受。”
“你们都不怕我怕什么?”灵儿闻言坚强的扬了扬自己的小拳头。
“这与怕不怕无关,我是怕万一哪天真的出了事……”冷陆耐心的劝着灵儿。
啪。
一直在对面喝着闷酒的韩诚一头栽在桌子上。
“韩诚?醉了?”
“没有,我没醉,这么点酒我怎么可能醉?我再喝点都不会醉……”韩诚双手猛地一撑,刚刚拿起酒瓶又趴了下去。
“这家伙,没办法。”冷陆苦笑着扶起韩诚。
“卧槽,这是喝了多少?!”冷陆刚刚把韩诚扶起来,韩诚变对着冷陆吐了一口气,浓郁的酒气把冷陆都整得有点昏了。
“还好你小子醉了,要是你醒着我不一拳把你打昏。”冷陆一边嚷嚷一边扶着韩诚上楼。
楼上也就只有一个房间,那就是韩诚的房间。
冷陆扶着韩诚打开门,打开门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张大床,扶着韩诚到了床边,转身把要把韩诚放下时,冷陆愣住了。
冷陆面前摆放着一个玻璃展柜,里面摆放着一套老式装甲,黑红相间的搭配,左胸处写着“MX-527”
冷陆看着第一眼看着这装甲便有着和对韩垒声音一样的熟悉,放下韩诚便走近仔细看。
忽然,冷陆大脑好像被扎一样,而且疼痛持续刺激着他的神经。
“孩子……”
仿佛看见一个女人抱着自己不停地流着眼泪。
”记住,你叫何平!“最后女人把自己胸口的十字项链放在自己手中便冲了出去。
”在那里!“
”快抓住她!“
随后两个男子的声音从外传来,与此同时冷陆大脑所承受的剧痛猛地增加。
”啊!“
最后大脑终于承受不了这剧痛而达到极限,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