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谁啊?”尧姒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床上挣扎起来,打了一宿游戏的她,现在只想安静地睡个觉。
咚!咚!咚!
门外无人应答,只是敲门声越发急促起来,“来啦!来啦!不要敲了!”无奈的尧姒只能拖着宽松的睡衣一路小跑到客厅,希望这烦人的敲门声不要再响起。
“请问是谁在外面?”尧姒问道,可依旧无人应答。
“什么鬼?难不成是恶作剧?那……我还是回去继续睡觉好了。”尧姒边说边听着门外的动静往卧室的方向挪去。
咚咚咚!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门外的人仿佛听到了尧姒说的话,敲得更急促了。
“靠!神经病啊,脑袋被驴踢了吧!你最好祈求别被我抓到,不然老娘一定送你去警察局!”无礼的敲门声成功惹怒了尧姒,睡意全无的她一个箭步冲到玄关,打开了大门。
然而,令她惊讶的是,门外空无一人,只有一个箱子大刺刺地躺在走廊里,“哈?这算几个意思?箱子算是给我的吗?”尧姒无语地翻了个大白眼,脑洞大开的她怀疑箱子里是不是装了个定时炸弹,等她一开箱子就爆炸的那种。
“这年头的奇葩真是越来越多了,箱子扔在我家门口到底想干嘛!”尧姒仔细地检查了箱子,包装完好,但上面什么东西都没有,不知道到底是给谁的。
“算了,拿回去好了。既然敲了我家的门,就应该是给我的。好!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尧姒二话不说就把箱子拖进了屋里,关上了大门。
然而就在尧姒关门后不久,走廊里出现了个黑影,黑影停留在尧姒家门口几秒,确认箱子已经被尧姒拿走后便转身离去。
慵懒地躺在自家的沙发上,尧姒托腮盯着地上的箱子,想着要不要打开它看看里面有些什么东西。纠结了半天,尧姒愣是没敌过自己的好奇心,决定开箱探物。
怀着忐忑的心情,尧姒小心翼翼地用刀划开了箱子,出乎意料的是偌大的箱子里面又有一个箱子。在开了好几个箱子后,尧姒终于看到了里面的东西——一封信和一部手机。
拿出箱子里的手机,尧姒发现手机正处于待机状态,而手机里只有一个叫作“game”的应用。尧姒又拿出箱子里的信,看了看信封的正反面,除了“亲启”两个字再无其他。“真是奇怪了,这究竟是要干嘛?连个署名都没有,我到底要不要打开这封信啊?”
经过再三斟酌,尧姒还是决定拆开这封信,说到底,她很好奇送箱子给她的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但尧姒不知道的是,当她打开信封的时候,信封发出了轻微的“嘀”的声响。
“亲爱的游戏玩家:
尧姒小姐,您好,很高兴您能够选择打开这封信。当您打开这封信时,无论出于何种理由,您已经被确认成为本次游戏的参与者。但为了体现游戏的人性化,我们会给您第二次确认的机会,如果您已作出参与游戏的决定,请登陆‘game’确认开启游戏,这个应用就在我们为您准备的手机上。游戏一旦开始绝对不允许玩家中途退出,对于不遵守游戏规则的玩家,我们会给予最恐怖的惩罚。当然,为了激起玩家的积极性使游戏更加顺利地开展,我们也会给予胜利者最丰富的奖励。
奖励如下:一亿美金,外加一个您想知道的秘密……”
“呵,秘密?有趣,我选择看这封信也是有病,不过既然看了,就看完好了。”尧姒似笑非笑地扯了扯嘴角。
“当您看到这的时候,也许会生出一些不信任我们的想法,但请不要就此作罢,请继续读下去。为了体现我们的诚意,您想知道的秘密是什么,我们会写在信的反面,由您自己判断是否正确。当您完整地读完这封信后,请尽快作出决定是否参与游戏,我们会等候您的佳音,确认时限为2016年9月1日00:00,过时作废。
那么在这里,我们再次感谢您能够参与我们的游戏,向您呈上我们最真挚的问候。
2016年8月31日00:00”
尧姒随手将信一丢,能看完这封信的自己已着实不易,不过尧姒不想再浪费时间,自己选择看这封信已经算是白痴的行为,要是再听对方的话去看那个所谓的秘密,那就真的是个白痴了。可是,尧姒又很好奇,对方会写一个怎么样的秘密在上面,最终尧姒还是没忍住,手贱地把信捡了起来去看。
在信的背面写了一行小字:2008年7月8日20:00,尧枫自杀的原因。
哄!
尧姒脑子突然一片空白,她不由自主地觉得,或许这个游戏是真实存在的,毕竟困扰了她八年的问题,对方居然知道得那么清楚。尧枫,她的父亲,在那个时间点自杀了。警方调查结果判定为畏罪自杀,原因是尧枫擅自挪用公司的公款导致公司破产,可令人不解的是那一大笔资金的流向,警方并没有查出。仿佛人间蒸发一般,那笔巨款就这么不翼而飞了。但尧姒深信自己父亲的为人,他绝对不是会做出如此事情的人,这其中必有隐情。可无奈的是,凭尧姒一己之力无法为父亲翻案。
尧姒握紧手中的信,很明显,对方知道她想要的答案,不管那个答案是真是假,只有尧姒亲自知道后才能判断。忽然,尧姒觉得背后一阵凉意,仿佛有一张无形的网正在展开。对方也就是所谓开展游戏的他们,一开始就没打算给尧姒拒绝的机会,可尧姒知道一旦参与这场游戏,想要胜利绝对不容易,说不定还会被游戏方牵着鼻子走。
但不管怎么样,尧姒承认,那个秘密对她有致命的吸引力。抬头望了望墙上的时钟,现在已经是下午三点了,也就是说她还剩下9个小时的时间去开启那个游戏。
“这……似乎是一场局……爸爸,我该去吗?”尧姒心累地闭上双眼,瘫倒在地。
她知道,噩梦即将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