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你认识他?”
“哦,他是我们班上的同学,没想到家里在这开了个店。”
陈一茜见那帅哥问他,轻描淡写的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我看着陈一茜说到我时随意的样子,心里一阵酸楚。
虽然那天我和陈一茜有了亲密接触,但事后陈一茜说的很清楚,帮我口是为了报恩,让我别瞎想。
本来就是,像陈一茜这种既有姿色,眼光又高的美女是不会看上我这个小吊丝的。
想通了这层道理,我也就释然,连忙招呼他们入座。
坐定后,我给他们倒了两杯水,拿出菜单给他们点餐。
“蘑菇?白菜?小黄鱼?”
男帅哥对着菜单皱眉头念着。
“老板,你这有没有生蚝啊?”
帅哥把菜单放下看着我说道。
“不好意思,今天没进生蚝。”
因为生蚝贵,而且不容易储藏,平时点的人又少所以除了节假日老爸是不进生蚝的。
“生蚝都没有。”帅哥嘟囔了一句又道:“那大虾总有吧。”
我摇摇头。
“牛鞭,羊球呢?”
我继续摇头。
“草!要什么没什么,你这开的什么破店啊,乘早关门算了。”
帅哥突然一拍桌子,朝我发火。
我被他骂的莫名其妙,他点的这些东西一般点的人都很少,老爸怕买多了放坏了浪费,所以就没备货,虽然品种是少了点,但也不像他说的那么夸张啊。
像羊肉牛肉香菇韭菜这些普通的烤串我们店里存货还是挺多的。
我冷冷的看着这男的,本来我对他映象就不好,长得比我高相比我帅,应该还比我有钱,仇恨比自己优秀的同性大概是所有吊丝的通病。
而且他还和陈一茜在一起,我对他更没好脸色了。
看这帅哥虽然长得清秀帅气,但见他眼白发黄,唇色无华,而且黑眼圈很重,一看就是纵欲过度肾亏的体现。
他带着陈一茜,要点的烤串又都是一些补肾壮阳的食物,傻子也猜到他吃完后想干嘛啊。
“少杰,你就少说两句吧,那些没有,我们就换点别的吃,我上次来这里吃过,味道还不错。”
陈一茜见气氛有些尴尬,出来打圆场。
“吃什么吃啊,你看看这桌椅板凳,破的破,坏的坏,而且桌子上一层厚厚的油污,这么脏,万一吃坏肚子怎么办啊?”
帅哥不屑的瞟了我一眼,轻蔑的说道。
“哪里有油污啊?哪里脏了?你在我家吃过吗?无凭无据你就乱说话?”
听他损害我家烧烤店的声誉,我火了,虽然桌子板凳是有点破旧,但都擦的干干净净,根本不会有油污,而且我妈这个人做事仔细,每次插串的食材洗的都很干净,开了这么久的店,从来没发生过客人吃坏肚子的事,这个叫少杰的一看就是在找茬,我能不生气吗?
“你算哪根葱?敢这么跟我说话,你知道我是谁吗?信不信我一个电话就能让你这店开不下去?”
“我管你是谁,你无凭无据诬陷我爸妈的烧烤店就是不行。”
看着少杰嚣张的样子,我也豁出去了,我本就是个牵着不走,打着倒退的臭驴脾气,你要好好说话那倒罢了,你越是嚣张我越是跟你对着来。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陈然,你去烤十串羊肉,十串牛肉,在来两份烤茄子。”
陈一茜拉住要发飙的少杰,朝我不停使眼色。
算了,为了陈一茜这口气我忍了。
我冷着脸走到烧烤架开始准备。
少杰朝我不屑的瘪瘪嘴,继续一脸臭屁的和陈一茜说笑。
正当我专心烧烤的时候,店里进了三位顾客,因为我低着头,所以没看清楚他们长相。
“我草你吗的,你没长眼啊。”
突然,那个叫少杰的帅哥大声骂了起来。
我抬头店内看去,原来刚才进去的是三个男人,走在前面的一个男人可能不小心碰到了少杰的手,当时他手上正好拿着杯子,手被碰后,杯子里的水洒了他一裤裆。
看到少杰出丑,我心里一阵舒爽,正要拿着菜单去给那几个男人点菜,忽然我看到站在后面一个矮个子男人的时候,瞳孔猛的一缩,一瞬间呼吸都停止了。
怎么会是他?看到他时,我整个人都懵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那个男的不是别人,正是上次在巴黎春天的洗手间要强,奸陈一茜的猥琐男,他脸上还留有被我啤酒瓶砸破的伤口,一只眼睛似乎受伤严重,还带着眼罩。
还好我刚才低着头,他没发现我,不然就惨了。
“啪!”
一声清脆的耳光响起,少杰被为首的男子拎起来扇了一巴掌。
“小B崽子,毛都没长齐就敢骂人,老子让你骂。”
为首的那个男人长得人高马大,估计得有一米九,看那块头,300斤都不止。
少杰被他像鸡仔一样拎着,边打边骂。
我此时已经没有幸灾乐祸的心情了,陈一茜也发现了猥琐男,她一直低着头,身子好像还在颤抖,似乎很害怕。
好在猥琐男没有注意到陈一茜的异常,跟着壮汉后面起哄。
不是冤家不聚头啊,我头都大了,等下他们点菜的时候肯定会注意到我,那时候我肯定会被认出来。
这几个人和花哥他们不同,花哥那只是小混混,地痞无赖之流。
这几个老远望去,就能感觉到他们身上有一种气势,什么气势呢?
煞气!对,就是煞气。
用老乞丐的话来说,他们身上的煞气都很重,用对付花哥那一套方法对付他们肯定没用。
怎么办呢?我急得手心都冒了汗,要是下午陪老妈一起去了医院就好了,这样陈一茜和我都不会有危险。
这时,那个猥琐男好像也注意到了陈一茜,用一只独眼死死的看着她。
“这位美女,你看起来很眼熟啊,我们好像在哪见过啊。”
陈一茜下班后会卸掉浓妆,只画点淡妆,再加上今天穿的是休闲衣,打扮的又像学生妹,和那天在巴黎春天的形象有了很大的改变。
猥琐男有只是怀疑,还不敢确认。
“没,没有,我不认识你。”
陈一茜结结巴巴道。
“不对,肯定见过,小妹妹,你是不是卖过什么奶啊酒啊之类的?”
猥琐男一边说一边在脑海里思索。
我听了猥琐男的话,卖奶,奶?
突然,我一拍大腿,有了。
我拿起电话跑出了烧烤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