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我已命人帮你备好。”帝天锡走到玉琼灵的身边。
“她最擅长的不是琴,而是箫。”一个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人突然破空而来。
“哦?不知阁下是谁?”
“北冥,北帝。”
“既是北帝,那理应是天锡国的贵宾。来人,备座。”
“不必了,今日我是来送还东西的。”话落,他拿出了一只血红的玉箫,递给玉琼灵。
“你就是浮欷说的那个人?”
“是。”
“你为什么寻我?”
“因为,你对我来说是特别的,没有人可以替代你,你对我来说很重要。”
“很重要?”北帝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的箫放到了玉琼灵的手里。
那一刹那,她的右眼突然变成了淡紫色,但左眼,依旧是冰蓝色。手中的箫也不知何时,开始似有似无的有灵力在其中涌动。
她握紧了手中的箫。
“这种感觉,有些熟悉。”
“当然,它本就是属于你的。如果要祈福,就用它吧。”
“多谢你为我来送箫。”
“不必谢。为了你,我无论做什么都心甘情愿。”北帝突然深情的说。
“我从不欠任何人人情。”玉琼灵的眼中没有半分感情。
“等你把所有的事情都想起来时,我相信你不会再这么说了。”
玉薪看到不远处的北帝,顿时感觉他不是一般人,又见他和玉琼灵很是聊的来,便开始摆出自认为最美,最优雅的样子走了过去,想让玉琼灵出丑。
“哟,不知姐姐在聊些什么?”
“没什么?”玉琼灵冷淡的转过头,开始准备祈福。
没有任何前兆的,她就开始吹了起来,墙下的百姓都止住了声。
优美的乐曲不断的在空气中飘浮着,虽柔和,但却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让人忍不住想要臣服。
清风拂过,使她乌黑的秀发荡在空中,一身淡色长裙,突兀出她的美丽,血红的玉箫和她的一身衣服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突然让人感觉,她对自己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随着箫声,天上开始飘起了片片洁白的花瓣,紧接着,又有了些许红色的花瓣。
帝天锡微微的颤抖了一下。这是玉琼花和彼岸花,她到底是玉琼灵,还是殇,又或者……,自始至终都是一个人。
就在帝天锡想的出神时,北帝的声音忽然在他脑海中响起,“帝天锡,你其实是帝汐暝吧,不要再妄想接近殇儿了,你我虽曾是兄弟,但早已恩断义绝,如果你再敢打殇儿的主意,别怪我不客气。”
“你是天沐風?!没想到当年灵殇一族被灭族时,你竟活了下来!”帝汐暝的语气中充满了诧异。
“这不关你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