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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星命

众所周知,每个人都想拥有与众不同生命,可是生命总喜欢开玩笑,它时时刻刻把一个人与另外一个人联系在一起,如果把生命化为一江春水,那么我是鱼儿,父母是春水,他们载着我旅游世界;如果把生命化为一颗柳树,那么我是叶子,父母是枝条,他们伴我自由自在;如果把生命化为一种码头,那么我是海豚,父母是港湾,他们任我四处漂泊。那么,你说“生命是什么呢?”。

送别了一轮春夏秋冬,又来了一轮春夏秋冬,大自然告诉我们生命就是这样。你听听,身边的鸟语花开,莺歌燕舞,草长莺飞,小桥舞岸;花园里,蜜蜂起舞,蝴蝶飘香,草原上,霞光普照,万马奔腾;大海里,狂风怒号,浊浪滔天,这就是生命的声音。其实星宇的心里有了答案,只是他不愿张开口,“是龙就要腾飞,是虎就要驰骋,是鱼,就要鱼跃龙门”,不知不觉成了他的格言,他不想做一个普通人,即使再平凡也好。而命运给他开了一个戏剧性的玩笑。

那时候,我喜欢跟我的小伙伴玩藏猫猫,她,圆润的脸庞,头戴红色小帽,身穿粉色围裙,脚踏紫色帆布鞋,鼻梁高而直,上游熊猫眼,下游樱桃嘴,好像天生就是可爱的种子!她就是刘琳琳,我的好伙伴,可我与她肩并肩就显得那么不搭档,总被同学讽刺,为啥呢?我黑被,同学们嘲笑“懒蛤蟆想吃天鹅肉”,我的心好像被刀子捅来捅去,我也有自尊啊!

每次放学,我就喜欢坐在她身边,这好像是一种习惯,总觉得没有她,心里少了点东西,心里空空荡荡的,说不上喜欢,只是那种感觉。那天,像往常一样,我潜伏在她身后想给她一个惊喜,就想为你唱一首生日快乐,不料,人算不如天算,小雨背后偷袭一下,蓝墨水洒落你身上,由上至下,你喷着满嘴的墨水,我知道我犯错了,你不听我解释,你生气的飞我一脚,埋怨像头愤怒的大黄牛,冰冰的像一块没有温度的利刃,我想“你是不是想灭我的种子呢?正中我的足球门上,那好痛啊!”,我勉强挤着丑小鸭的模样,在你面前假装愉悦,只为逗你开心一下,原本我不想你为我流泪,也不想你为我哭泣,更不愿意你受伤,却成了星宇的遗憾。那时候学校流行恋爱,但不允许,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感觉。

那天晚上,我小心翼翼的写下“对不起,琳琳,星宇惹你不高兴了,心里有那么点淡淡的喜欢,我不想说啊,你知道么?你知道么?你知道么?虽然你的生日过去了,但我还是想祝你生日快乐,我希望你能够喜欢,你快快乐乐的,便是最美的回答”。我悄悄的把字条藏在你的课本里。没想到的时,第二天,那张字条以检查的身份映入老师眼帘,于是大家以讹传讹,就在大庭广众之下班主任岳老师说“我早恋,这么小便学会了”霎那间,你的脸通红的,多么像小苹果,我知道“又让你难堪了,心里呼不出的那句话”。办公室里,我祈求着,不要叫爸妈,就是结果令人费解,意外,他也在啊?父亲被岳老师点名,“真是父子啊,是不是遗传呢!”父亲不容置疑的丢我一个耳光,那双大手粗鲁的拂过我的每一个毛发,甚至每一个细胞都在颤抖,就在落在我身上的那一刻,明明是抽在嘴角,为啥鼻子没有预兆的喷洒一股股红色液体,难道是幻觉,我不由自主的跪在父亲面前,“爸,你打吧,儿子给你抹黑了,没有好好学习,这全是我的错,我对不起你的养育之恩,就算你让我流尽身体的每一滴血液,我都不会说个”不”字,我是你的骨肉,我身上流淌着你的血液,我有你的血性,我不是懦夫,你从小告诉我,大丈夫要“敢作敢当”,今天我不想给你丢人,可我没办法。呜咽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老师,老师,老师、、、、、、这不管琳琳的事,不管父亲的事,人家是清白的,爸爸来了就行了,不要叫琳琳的家长,好么?不知什么时候,我的身上洒满了血的颜色。再醒来,我躺在病床上,右手腕上插着输送血液的针管,渐渐的我有了知觉,身子有了温度。这些到毕业我都舍不得告诉你,我怕你听了,眼睛又不时的湿润,今天,你听见了么?

还记得那次么?我们坐在我父亲的小拖拉机上,想起这个,父亲就引以为傲,那时整个村子就有那么一辆,我们谈天论地,之后,车库上盘着一条蛇,我立马从车上跳跃,却没想到你的匆忙,折了我的翅膀,星宇被你一推即落地,星宇的左臂好像被命运安排好了,从座椅下的圆孔下巧妙的折断,那个圆孔和我手臂刚好吻合,再接着,那条黑蛇拼命咬着断骨处,我说不出话,你不知所措,你吓跑了,过了好久,我挣扎着醒来,窗外仍然还落着一层又一层的水珠,我以为上苍为我落得泪呢!一直到傍晚,爸妈发现我的踪影,他们带我穿越了我从未识得的村庄,千里迢迢,跋山涉水,只为了星宇的一生,不再受伤,不再受他人歧视。

我听到了,听到了,一向坚强的母亲跪倒在李大夫的脚下,我从未见过慈祥的她是那么憔悴,无助,狼狈。李医生,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不能没有他!如果他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星宇,你一定要撑住,我知道,你很调皮,不过这次,你一定要听妈妈的话,你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你知道么?不要睡啊,乖,你要什么?我答应你,只要你睁开眼睛,瞧瞧妈妈,我想好了,就算上苍拿我的命来还你的话,我也在所不惜,你听到了么?你听到了么?星宇觉得上苍有意给他开玩笑,上苍说“起床吧!孩子”。

现在马上手术,怎么还有蛇的牙印呢?严重么?这孩子断臂处没有一滴血液,真是奇迹啊!但愿他能挺过今夜。麻醉剂,快,什么?没有了,那这太勉强孩子了,忍住了孩子。手术刀,纱布,消毒液,等等,手术刀一层一层的剥开我的心,消毒液折磨着我想活却不能,想死却做不到,我看到了,爸妈来回走动的身影,从未想过休息一下,爸妈跟我一起战斗呢,我可不想掉队,真如那就话所说的,我始终相信“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醒来的第一眼,心里酸酸的,因为爸妈倒在病床上,我瞧见了,衣襟湿漉漉的,妈妈的嘴里,还说“星宇,星宇,星宇、、、、、、”这一刻我听明白了,时隔十多年后的现在我想告诉你们“我长大了,爸妈,你们辛苦了”。

默默地我双手合十,问上苍“琳琳你听到了么”?爸妈询问过那件刻骨铭心的伤心事,我从未提及,我说服自己,我心甘情愿。那时候你让我用“面向大海,春暖花开”造句,星宇说“如果你选择面向大海,我就送你一个春暖花开,你泛滥的笑容说出了你的答案,我也笑了笑。

慢慢地我的脚下踏过了一个字——路,一条我从未走过的路,就在我的脚下蔓延着很远,很远、、、、、、

没有经历过生死,又怎能说他懂的生命的宝贵呢?友情遇见亲情,我舍弃友情;友情转弯遇见我,星宇舍弃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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