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非我不可么？”她的语气中透露着一丝绝望。
因为她知道，那绝对不是一件小事。
沐瞳不想用尽全力拼到两败俱伤的地步，可她更不想，做皇甫言的棋子。
既然他一定要一意孤行，那她也只能奉陪到底！
皇甫言没有回答，但盯着他的眼神中，沐瞳看到了肯定的答案。
“你的手里，有没有一封信。”皇甫言开口了。
他看到沐瞳绝望的眼神，不知为什么，他的心竟也隐隐作痛。
怎么会呢，他怎么会有这样的情绪？
也许，尽快结束，对他和沐瞳都好。
“没有。”沐瞳冷淡的回答道。
她已经不想和皇甫言多说一个字。
只有对他浓浓的厌恶。
利用？他一年前就开始了吧。
从莫名其妙地来到她的学校，做到她的身边。
还有叶尘霖的出现，他们后来的一同消失。
这一切都是早有预谋吧！
她现在唯一不明白的就是，到底是怎样的事，才能让皇甫言如此大费周章，机关算尽。
又为什么一定非她不可？
“我不管到底是什么事情，但，我不会陪你玩下去。”沐瞳的冷眸中一片决绝，还有几分......不屑。
皇甫言很不喜欢沐瞳这样的眼神，仿佛他是一个要不到糖吃的孩子一般在无理取闹。
“你已经签了协议，由不得你说不。”皇甫言的话，像是魔鬼一般残忍，萦绕在沐瞳的耳边。
他猛地站起来，黑色高大的身影一步一步向沐瞳逼近，传来皮鞋踏过地面的嗒嗒声，在空旷的办公室里，显得极为空灵。
沐瞳只觉得一片黑暗强烈的压迫性向自己笼罩而来，望着一点一点靠近的皇甫言，不禁后退几步。
这个举动引来了皇甫言的一丝轻笑，
“怎么？刚才不是还很有骨气的样子吗？怎么我看现在，你好像是怕了？”他一脸嘲弄。
沐瞳深呼了一口气，重新抬头直视上他的眸子，皇甫言一米八九的身高，纵使她接近一米七，也免不了要抬头仰视。
紧接着，她的唇角勾起一抹潋滟的冷笑。
一笑倾城。
“怕？那是什么东西？”
没等皇甫言开口，她又说道：
“我从来都不是一个会拿自己去妥协的人，既然你要玩......好，我奉陪到底。”
沐瞳已经决定了，这种嚣张的人，不给他一点颜色看看，真把自己当王了。
两败俱伤又如何？
她一定要给他一点教训，让他知道，她也不是那么轻易能惹得起的。
她记得妈妈曾经说过，女人，要活得像毒品，要么不能弃，要么惹不起！
看到沐瞳如此坚定的眼神，皇甫言突然觉得无趣。
他杀过很多人，那些人在面临绝境的时候眼里流露出的是惊恐，那样的惊恐让他很满意。
但如今，他几乎要把沐瞳逼到绝境，他竟然还能有如此坚定的眼神。
恐惧，才是她现在应该有的表情。
“对了，我警告你，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我可不敢保证你身边那个朋友的安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