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萝!”番炀加重语气再叫她的名字,她每次用这种嘲讽的口气跟他说话就让他抓狂,
“朕对今天的事情也略有耳闻,不管藿香是被冤枉的还是确有其事,你都不应该当众给青黛难堪啊。朕曾说过将后宫与你管,你又推辞不肯,既然你不喜欢管这后宫之事,又为何要插手青黛审问一个宫女?更何况,你是皇妃,她是贵妃,你这样当着众人的面驳斥她,让她以后还如何服众?”
原来是兴师问罪来的,与芸萝刚才想的相去无几:“哦,原来是贵妃娘娘跟陛下告了状,陛下来责问臣妾了!”
番炀眉头开始皱起来,他很是听不得她用这种口气去说石青黛,“青黛从来不会向朕告状,是沁儿与朕说的。”
芸萝无奈地笑笑,事情经过是商紫沁跟番炀说的,那描述的情形可想而知了。以商紫沁那种唯恐天下不乱的智商,不把芸萝描绘成一个当众撒泼,无理取闹的**,简直都会觉得对不起自己。
“芸萝,朕不想责怪你什么,只是希望你以后能顾忌身份,不要再做些与皇妃身份不符的事情。还有就是,以后青黛审问一两个宫女之事,你不要再插手了!”
番炀自认这番话说的很是在情在理,当然以他的角度看也确实是这么一回事,可是听在芸萝的耳朵里可就远不是这么一桩事情了。
“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她的脸色也板起来,“对,贵妃娘娘审问小宫女的事情,臣妾是不应该插手。可是,今日娘娘审问的不是别人,是臣妾霁宁宫的宫女,更何况此事大有隐情,事情还未弄明白,藿香就已经差点丢了性命。如果臣妾不管,任由她们诬陷栽赃了藿香,那么恐怕在不久的将来,这样的事情就要落到臣妾的头上了。”
显然商紫沁说的过程与芸萝说的大异,番炀怪道:“什么差点丢了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