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牢房,那跟来的侍卫随便将叶初带入了一间便走了。
叶初捂着鼻子,阴湿且带着丝丝血腥味的气息,刺激着叶初的嗅觉。
叶初蹙着眉头,抿了抿嘴,收拾了一下干草,原地坐下,回忆今天干的事。
“哎,那叶家老祖记忆力可真差,本来还想根据娘亲的名字来套话呢。”叶初单手支着脑袋,兴致缺缺,眯着眼睛,有些疲惫。
外面的晚霞透过牢窗照进来,似真似幻的朦胧。
半晌,叶初环视了一下灰突突的牢房,闭上眼睛打了个哈切,躺下。
“算了,现在也累了,半夜再出去吧……”
不久,鼾声响起。
夜凉如水,一身墨袍扰了谁的美梦?
“这小丫头还说自己可以呢,收拾一个废物竟然还将自己搞得这么狼狈。”佐邪染无奈的摇摇头。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躺在地上熟睡的叶初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不满的嘟着嘴。
“好不容易梦见了一位帅哥,正要好好欣赏呢,却被你给吵醒了。”叶初嘟囔着,伸手想要揉眼,却被佐邪染拦住。
“这么脏的手,你就不怕将眼睛揉坏了?”佐邪染白玉般的大手将叶初的手握在手掌,泛起淡淡蓝光,传至叶初的身上。
“唔……”叶初半睡半醒,看到那淡淡蓝光,彻底清醒了。
“你还是水灵者,两系灵者!”叶初睁大了美眸,有些不可思议。
“嗯……算是吧。”佐邪染说的模棱两可。
不一会儿,佐邪染便将叶初洗干净了。
叶初一身白衣飘飘,回身散发着灵性,一双一场美丽的大眼睛眨呀眨的。
说来也奇怪,叶初的外观都很普通,最多算个清秀,但是就是这双眼睛,说是倾国倾世也不过分。
“小丫头,你刚说你梦见了帅哥?”佐邪染忽然问道,语气阴阴。
“是啊……”叶初半睁着眼睛。
“那与本王相比,谁更帅?”
“……忘了,不知道。”叶初耸了耸肩,“应该是你更帅,不过可惜了,不是我的菜。”
“为什么?”佐邪染哭笑不得。
“老娘是冷血动物,心比石坚,对男人最多就是玩玩,想要老娘陪一个男人白头偕老,也要看他有没有本事。”叶初说的无所谓,却没发现佐邪染的脸色越来越黑。
“诶呦,你打我干什么呀!”叶初捂着自己可怜的小脑袋,一双水灵灵的眼睛满是控诉。
“一个女孩子家家的,称什么老娘。”佐邪染板着脸。
叶初呲着牙捂着脑袋,顶嘴道:“什么女孩子,我好歹也有十三岁了!”
佐邪染叹气,伸手帮叶初揉着她的小脑袋,帮她缓解疼痛。
“在本王面前就不允许称自己为老娘。”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叶初嘟着嘴,控诉对方的霸道主义。
“本王生来便这样,你有本事打得过我再说。”佐邪染说的十分拽,气的叶初第一次想要咬死一个人。
“我这体质能活下来就不错了,更别说要修炼超过你了。”叶初揉了揉眉心,叹息。
“那不一定。”佐邪染说道,“只要找到灵收珠裙,便可将你这体质改善。”
“等等。”叶初突然出声,“你是说灵收珠裙?”
佐邪染点点头:“没错,我打听到,那是一件神器,可调节体质与灵力。”
叶初蹙眉:“我身上这件白裙,是一个老妪送给我的……”
“你是说……”
“对。”叶初扬起头,眼睛闪闪发光:“那位老妪说这件裙子就是叫做灵收珠裙!”
佐邪染摸了摸下巴,说道:“怪不得我去找这件裙子却发现已被他人捷足先登。”
“小丫头,你知道那老妪是什么人吗?”
叶初摇了摇头:“不太清楚,只知道她修为深不可测,而且终年为百鬼售衣……难道是指路人?”
“不。”佐邪染否定,“指路人的修为没有很高,而且指路人是牵引游荡的灵魂去轮回,偶尔才会为百鬼售衣。”
叶初听完佐邪染的分析,挠了挠头:“那么那位老妪到底是什么啊?”
“虽然我不是很肯定,但是能在那位手中拿出来这件神器,想必不是小人物。”
“奥……”叶初敷衍的应了声,问道:“那这件衣裙要穿多少天才可以?”
“少则十天,多则半月。”佐邪染勾起邪笑,说的慵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