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袅袅,一位男子正坐与此,不知何处,清风吹过,额前柔顺的发丝飘起,在空中划出优雅的弧线。黑色的发映着漆黑的眼眸,仿若晶莹的黑曜石,清澈而含着一种水水的温柔。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肤质如同千年的古玉,无瑕,苍白,微微透明,而又有一种冰冰凉的触感。
手握白玉,却比白玉更更胜几分。
桃芲斜靠在桃树上,看着男子,他的手比起白玉棋子,明显是他的手更胜一筹。她垂着身,淡粉色的罗裙着身,红色的丝带腰间一系,顿显那袅娜的身段,镜前徘徊,万种风情尽生。
“唔……好无聊啊……”青丝坠落,她看着眼前的一切。
真搞不懂着东西有什么好玩的,能让他玩那么久……
忽然,他停下了手,指尖划过玉棋,握住了旁边的酒壶,却停下了手。
看着旁边的女子。
终于耐不住性子了……
她看着他,灿若星空的瞳眸,如荧光流逝银河,无数的繁星点缀,绚丽的让人不敢直视,偶尔一道流光闪过,让人忍不住想要追随而去,爱笑的菱唇,微微翘起,透着樱桃般有人的红晕,不由得让人感叹造物主的神奇。
“这是什么东西?”她问,眼角的笑纹绽开。
“……”他没有说话,幽深的黑目注视着她,好似一个漩涡,能将人吸引进去。
桃夭见他没有说话,歪了歪脑袋,瘪嘴道:“那么……我就当你默认了。柔荑轻握,她将白玉酒壶提了去,莹空一跃,倒挂枝柳,青丝微坠。
真可谓:“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复恃倾城姿……”
轻啄一口,金色的酒液滑入口中。
“呸!”桃芲一口吐掉,晶莹剔透的玉壶随空坠落。
“这是什么鬼东西。”桃芲臭骂。
男子的眉头微皱,眉峰凸起,却丝毫与“丑”字沾不上边,如墨般的双目注视着流淌着的佳酿。金色的液体给碧绿色的草叶镀上了金边,充满了神圣。
“百年桃花酿。”他惜字如金。
“桃花?”桃芲轻语。
桃花……与她的名字一样呢。
桃芲随即一笑,嘴角轻抿,柔弱的手指轻轻捏住一片桃瓣,含入口中,说道:“我知道的桃花,向来,都是甜的。”美目潋滟,如蝶翼般的睫毛微微煽动,美得倾国倾城。
洁白、饱满的额头清扬,上面的桃花印清晰可见。
他,看痴了。
忽然,女子纵身一跃,跳了下来,嘴印桃瓣,之前的那片桃瓣早已不明觉以的融化在她的口中。
慢慢含入,她凑近了早已站立起了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