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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这一年之“回老家”

回老家

赵扬的养父生前就和他说过,在他有生之年,带赵扬一起回老家看看他亲生父亲,过来没多久,老人就去世了,赵扬离自己的老家利津有好几百里,平常电话联系的也不多,就是有时候打电话和母亲说俩句话,但老人年龄大了,也听不清楚说的什么。

有一天赵扬接了一个电话,是利津老家二哥的二女儿打给他的,电话里说“小叔,你好,我是你侄女业玲,你可能不知道我,我见过小叔,那时我还很小,我要告诉小叔,我快要结婚了,爸爸叫我给你打个电话,盼小叔你能来参加我的婚礼。”

赵扬接到电话,考虑了好久,就和媳妇商量,去还是不去?媳妇对他说“这事你自己决定,我不便参加意见。”赵扬问她“你能和我一起去吗?媳妇说“我就不去了吧,好吗?你考虑一下,这么些年没见了,见了也无话可说,再说家里孩子都上学,事也很多。你要去就自己回去看看吧。”

赵扬心想,应该回去看看,不为别到,还有自己的老母亲,虽然没养自己一天,但生身之恩也不能忘,赵扬又想,我要回去,娘和哥姐们要问起:你媳妇怎么没来啊?我怎么办、无法交代啊?得想个办法应付这件事。

到了晚上,赵扬玩微信时,在和自己的同学桂花聊天时,就谈起这件事,桂花帮他分析了了一下,说“你应该回去,按正理你媳妇也跟跟你回趟老家,”赵扬就把自己的苦衷说了出来,桂花听后,对赵扬说“你别为难了,不嫌弃的话,我跟你回去,我不为别的,就怕你那头母亲说你连个媳妇都没有。”

说到桂花,在这里有必要插上一段,从小和赵扬一起长大,一起上学,从小就很要好。

初中毕业,赵扬去当了兵,而桂花就考了一家体校,俩人一直有联系,彼此都很爱对方,在部队,书信也常来常往,一直没间单过。

那时在赵扬当兵第二年,赵扬在部队有了正常探亲假,赵扬把这个消息告诉家人时,家里都很高兴,都盼着他早点回家看看,都挺想他的。

在赵扬回家探亲后的半月,一个晚上,在村外的路上,也巧了,俩人又碰到了一起,当时赵扬已经定亲了,那个年代,远没有现在年轻人开放,虽然定了婚,但一年在一起的时间都能数过来。

赵扬见到桂花,就问她“你也放假了?在学校训练累吗?”桂花接这说“还能不累啊,累点出成绩也行啊,你哪?我听说部队训练也挺苦的,是这样吗?”俩人说了很多,桂花看了看赵扬“你父母给你定的这们亲挺好的,按家里条件没人家好,祝你幸福啊。”赵扬接着说“父母之命难为啊,我也没办法。”桂花就问他“那你有什么打算?”“桂花,你再等我几年,我真要在部队干出点名堂,一定会和你在一起。”“一言为定。”

过了三年,赵扬没能提干,也没转合同,而桂花从体校毕业以后,按排了一家大酒店干统计了,地位之间的改变,也注定了这段婚姻非失败不可。

俩人也常联系,赵扬违心地和父母给定的媳妇结婚了,桂花总觉得太对不起赵扬,总想找机会还还这份情。

去利津老家的那天早上,赵扬先给桂花打去了电话“桂花,你好,我九点左右能到你那里,到时在火车总站见,不见不散。”

桂花结到赵扬的电话,心情很激动,特意花了花妆,换了好几回衣服,心想“也不知赵扬见了会不会喜欢?他还能恨我吗?”

赵扬的车在九点准时到站了,下车以后,看到桂花在那里站着,一看到赵扬,就跑了过来,脸红红的对赵扬说“几年不见了,你还没变,还那样。”赵扬笑了笑,对桂花说“找个地方坐坐吧,说说话。”

俩人来到一家餐厅,桂花点了几个菜,赵扬开门见山就问“怎么样?你决定了吗?不过我先说好,你可要考虑清楚,不能为了我,别给家里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桂花很坚定地说“他出差了,孩子也在外面上学,我不能为你做别的,总觉得对不住你。”“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也想通了,只要你过的很好,我就比什么也高兴。”俩人又商量了一些见到家人后的该注意事项,就买上去利津的车票,做上了去利津的客车。

在去利津的路上,俩人说了好多好多,赵扬眼望着桂花,心里什么滋味也有。

到了利津,业玲早开车在那里等着了,见到赵扬就问“小叔,这是婶婶吧?真漂亮。”俩人抱在了一起,桂花脸都红了。

见到母亲,赵扬一下子跪在地上,娘的眼泪早就掉下来了,摸着赵扬的脸,边哭边说“孩子,你快起来,是妈对不住你啊。不是过去生活太困难,连吃都没有啊,我怎么舍得不你送人?你是娘身上掉下的肉啊。”

哥哥姐姐们也都哭声一片,就连桂花这个外人,也掉下了眼泪。

到了晚上吃饭时,一家人围了一大桌子,老人不住的给桂花夹菜,亲切的问这问那,桂花不住的看赵扬,怕那里露出破绽就前功尽弃了,急的都出了一身汗。

酒饱饭足,哥姐们都各自回家了,娘也给赵扬准备好了房间和被子,就自己回屋睡了。

赵扬和桂花对望着,心里都明白:这个觉,怎么睡?要不在一起,肯定家人会怀疑,俩人看着对方,谁也没说话,最后还是桂花说“睡吧,你在这边,我在这边,不许碰我啊。”说完就倒下睡了。

赵扬在房间坐了好久,也想了很多,最后困的真睁不开眼了,就上床倒下了。

听见桂花在哭,很小的哭声,就问她“怎么了你?哭什么?”桂花一下扑到赵扬怀里,哭着说“你别恨我,赵扬,我喜欢你,过去我喜欢你,现在喜欢,将来也喜欢,你要恨就很这些老风俗吧,我父母叫人给我算过你我的生辰八字,说你我命里相克,不能做夫妻,我也是没办法。”赵扬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自己深爱的女人就在眼前,他也非常爱他,抱住桂花也大哭起来。

到了第二天,业玲的男朋友来迎亲了,好几辆豪车,而赵扬和桂花是做为第一送客去送业玲的。

婚宴按排在大桥宾馆举行,人来的不少,在喜庆的气氛下,赵扬那天喝了不少酒,都醉的不醒人事了,到底为什么?我想只有赵扬自己心里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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