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欧集团把关是极其严格的,除了六十楼以上的集团核心人物之外,其他职员在下班时间后,未到上班时间是不准走进办公大楼的。而核心人物想见总裁,也要经过秘书科先通知总裁总秘书处,由总秘书问过了侯靖国的意思,然后才由普通秘书安排时间让想见总裁的人什么时候到六十八楼。
当然了,侯靖国想见谁的时候,又是另外一种情况,只要他一声令下,那个人会在最短的时间内出现在他的面前。
阳光穿过了特大的落地窗,投洒在光滑的地板上,却未能把这间特大的办公室染上热气,办公室的空调不停地吹出了沁凉的风,与穿窗而入的阳光打着架,并且一直占着上风。
侯靖国靠坐在沙发上,姿态有几分的慵懒,手里还端着一杯酒,一向锐利的眼眸此刻却染着几分的笑意,瞅着坐在他对面,正儿八经的一位警官,在轻轻地呷了一口酒后,他指着摆放在警官面前的那杯酒,笑着说:“你那杯是红酒,酒精浓度不高,怎么也不敢喝?”
“我开着车来,不能喝酒,一滴也不行。”窦思朗板着脸应着。
“你是警察,又是刑侦大队长,还怕交警查你?”侯靖国调侃着。
“就因为我是警察,所以不能知错犯错。”窦思朗依旧板着脸,或许是从警的原因,他习惯了严肃,虽然他的外表也有几分的玉树临风,可他这一板脸,就没有多少人在意他的俊逸了,反而畏惧他的严肃以及身上那套警服。
窦思朗和侯靖国是同学,也是死党,他除了是本市警察局刑侦大队长之外,还是现任市委书记的独生儿子,名副其实的高干子弟。他甩开市委书记公子的身份,不靠任何关系,从小小一名片警一步一步地爬到现在的刑侦大队长之位。
“三十几岁了,还整天板着脸,再这样下去,你准备一辈子打光棍吧,要不,我帮你介绍几位名门千金如何?侯靖国依旧调侃着死党。
“你有心情调侃我,还不如关心一下你爱妻最好朋友的处境。”窦思朗没好气地剜了侯靖国一眼,他来这里,不是被好友调侃了,而是为了上午那宗抢劫案来的。
“我爱妻?”
侯靖国挑了挑眉,深邃的眸子锁着窦思朗的棺材脸,说着:“你竟然知道了?”
“你的事,我能不知道吗?”他要是不知道,还配得上死党两个字吗?
“可我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事情,你就知道了,我能说你未卜先知吗?”侯靖国还是很诧异,他对沈冬雨的感情,他自己一直都不知道,这家伙知道?
窦思朗闭嘴不说了。
看他闭上了嘴,知道他不想在这些对他来说是无关痛痒的事情扯下去,侯靖国只得回到了正题,严肃地问着:“上午那案件有什么不妥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