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靖国立即打了几个电话出去,让人帮他全力查找沈文雨的下落。
他要知道沈文雨为什么逃婚。
打完电话之后,他钻回车内,讽刺地看了一眼民政局,随即开车离去,往豪庭花园的沈家别墅开去。
半个小时后,他到达了沈家。
没有任何意外地,他见到了沈家所有人,当然了,除了逃婚的沈文雨之外。
“贤侄,贤侄。”等候在别墅大门口的沈凤程一看到侯靖国,立即快步地上前,亲自替侯靖国打开了车门,一边迎着侯靖国下车,一边惶恐不安地叫着侯靖国为“贤侄”。平时沈凤程是亲切地称呼侯靖国名字的,现在沈文雨忽然逃婚,沈家自知愧对侯家,更愧对侯靖国,沈凤程心里既愤怒,又惶恐,自然改了称呼。
沈冬雨扶着叶素素站在门口,歉意地看着侯靖国散发着怒气,又夹着少见的冷冽从车内走下来。就连一向极少在家的沈家少爷沈若宇都站在叶素素的身边,满脸都写着抱歉。
侯靖国没有说话,性感的唇瓣一直抿得紧紧的,俊脸上就如同大理石一般,又臭又硬。高大健壮的身躯从头到脚都染上了狂怒。
他的视线最先落在沈冬雨身上,然后才扫了其他人一眼,便黑着脸大步地朝屋里走去。
沈家所有人都在这里了,代表他们到现在都还没有找到沈文雨的下落。
“冬雨。”沈凤程看到侯靖国那般生气,心里的惶恐更浓了,因为两家的关系让他比外界的人更了解侯靖国,这个男人不怒则己,一怒惊天下!最主要的是他们沈家有愧。“冬雨,靖国一直都对你关怀备至的,你一定要多多安慰他,替我们家说说话,你姐她……”
沈凤程没有再说下去,本来保养得极好的脸,似乎瞬间就苍老了十岁。
他摇了摇头,直叹着家门不幸,直恨自己教女无方,也跟着侯靖国的身后走进屋里去了。
沈冬雨等人也跟着进屋。
大家都坐在大厅里,谁也不说话,显得极其安静,气氛却尴尬至极。
良久,侯靖国锐利的眼眸抬起,盯着沈凤程,沉冷地问着:“告诉我,文雨为什么要逃婚?”
“她……她没说,只留下了两封信,一封给我们,一封给你,什么原因都没有说。”沈凤程和叶素素相视一眼,叶素素回答了侯靖国的问话,随即她起身,亲自去拿沈文雨留下的那两封信。
沈冬雨默默地泡了一杯参茶,轻轻地摆放到侯靖国的面前,歉意地说着:“靖国哥,先喝杯参茶。”消消气。
侯靖国没有端起那杯参茶,只是又看了沈冬雨一眼,不过没有说话。
叶素素很快就拿来了沈文雨留下的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