剁了迎小姐的手?
一众佣人哆嗦着,自然不敢去拿刀。
“刀!再不拿刀来,全部滚蛋!我白奕琛不养废物!”
很快就有人将一把菜刀递给了白奕琛,白奕琛持刀盯着迎雪。
“我再说一遍!松手!”
迎雪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他真要砍掉她的手吗?
不等她反应,白奕琛扬手就砍了下去。
“少爷!”
“迎小姐!”
“啊!”迎雪尖叫一声,闭上眼睛就松了手。
砰的一声响。
她尖叫着睁开眼睛,就见那把明晃晃的菜刀,砍坏了红木扶手。
?只是被砍的地方,并不是冲她方才放手的地方去的。
所以他刚刚故意吓唬她,让她放手?
“白奕琛!你混蛋!”
天知道,她以为他是真的要砍她的手,差点吓死好不。
“你自找的!”
白奕琛说着,抱着迎雪就走上了楼梯。
“你放开!放我下去!”
迎雪挣扎,使劲的踢腾着双腿,捶打白奕琛。
白奕琛满头的大汗,她挣扎的太厉害,他到底虚弱,身子晃了一下。
蒋伯一脸担忧的上前,“迎小姐!少爷刚刚因为你才给人捐献骨髓的,你怎么能这样对少爷!”
迎雪被蒋伯谴责的目光盯着,顿时有些心虚。
她看见白奕琛脸色苍白,一脸汗水,又有点内疚,挣扎的力气一下子小了。
“你住嘴!不用你来提醒这个忘恩负义的女人,我自会收拾她!”
白奕琛并不领蒋伯的情,怒目扫了蒋伯一眼,抱着迎雪就往卧房去。
他一脚踢开卧房的门,进屋后又一脚踹上了门。
“你到底要干什么,白少,咱们有话好好说!”
进了屋,密闭的空间只剩下两人,迎雪就紧张了。
白奕琛冷笑一声,嘲讽又森冷的扫了她一眼,抱着她就进了浴室。
他将她放下来,迎雪还没逃跑,他就抓着她身上连衣裙的领子狠狠一扯。
撕拉!
裙子直接从中间被扯成两半。
撕拉撕拉!
裙子成几片,白奕琛随手丢掉,转而又抓着迎雪的内衣拉扯。
“你干什么啊!”
“你住手!”
“白奕琛你到底要干什么!”
迎雪的斥声,白奕琛根本就像没听在耳中。
撕拉撕拉两声响。
他将她身上的内衣也撕了个粉碎,统统丢在了地上。
迎雪瞬间光了,她抱着身子后退,白奕琛转身出去。
她怔了一下,正要去拿挂着的浴袍,门又被踹开,白奕琛一阵风般又冲了进来。
迎雪连忙又抱着身体缩在了角落,他没有看她。
只见他将地上的衣裳碎片都捡了起来,丢进洗手盆,接着迎雪就见他手上火光一闪。
点燃了打火机,火光映的他神情冷峻邪肆。
他点燃了一块布料丢进洗手盆,里面的衣裳都燃烧了起来。
浴室中有股难闻的气味,混着烟尘充斥了空间。
迎雪愕然的盯着白奕琛,他在干什么?为什么要烧掉她的衣服!
白奕琛看着那件白色连衣裙和内衣裤烧了个干净,这才转身用冷飕飕的目光盯着迎雪。
“看什么看!我烧了你的衣服,你很心疼?”
心疼到不至于,反正那衣裳都是白奕琛让人准备的,她根本就没花钱。
她只是不明白他烧她的衣服做什么。
“你烧我衣服做什么?衣服招你惹你了?撕了还不够,还得烧成灰?”
白奕琛一步步走近迎雪,“你说我烧衣服干什么?我他妈还想烧了你呢!”
这个女人,浑身上下都是消毒水的味道。
而医院消毒水的味道,就是她的丈夫的味道。
他闻着那气味,就恶心,恨不能掐死她。
“你不会说真的吧?你走开!”
他走过来时,手中的打火机也被打的明明灭灭,火苗一蹿一蹿的。
迎雪盯着那一小团火,吓的蹲了下去。
白奕琛嗤笑一声,走到了她面前,脚步一转就到了浴池那边。
他打开水,哗啦啦的,浴池很快就充满了水。
白奕琛回身看见迎雪正将一件浴袍往身上穿,他冷冷的勾了下唇,走过去就扒着浴袍后领扯了下来。
“啊!”
迎雪被带的后退一步,白奕琛顺势捆着她的腰,三两下将那件浴袍脱下丢在了脚下。
接着就听哗啦一声响,迎雪被丢进了浴池。
这间浴室足有近百平米,浴池也又大又深,迎雪一下子被丢进浴池,溅起一大片水花。
她耳朵鼻腔顿时也充斥了水,迎雪惊叫着就要爬起来。
“你再动一下试试!”
白奕琛走过去,一把按着迎雪的肩将她按了回去。
迎雪跪在水中,水珠沿着脸颊往下流,她被水呛得咳嗽起来。
“一股野男人的味道!你还不给我老实洗干净!”白奕琛抓起旁边的澡巾就往迎雪身上狠狠的擦拭,按着她的肩膀在水中拼命冲洗。
“疼!你快住手,疼死我了!”
他那股狠劲,简直像是要刷掉她一层皮肉。
身上迅速红了起来,火辣辣的疼。
迎雪一边儿呼疼,一边儿挣扎,可她怎么推都推不开白奕琛,生生被他按着上上下下都洗了一个遍。
他从头到尾,神情冷峻。
确定都刷了一遍,他又给她打了一遍沐浴露,冲洗干净,凑至她脖颈边儿闻了闻,他才站起身。
“这次只是刷你一层皮,再有下次,我削你一层骨!”
他语气森冷的说完,将手中搓澡巾狠狠丢进浴池,转身就走了出去。
迎雪狼狈的坐在水中,眼泪不争气的又落了下来。
她微微动了下,顿时疼的出声,“嘶!”
低下头,身上原本白皙的皮肤,隐隐可见血丝,毛孔都被他唰的出血了。
“白奕琛!你这个变态,混蛋!”
迎雪爬出浴池,用毛巾擦拭身上,觉得蚂蚁蛰一样,浑身都疼。
好不容易擦拭干净,穿着浴袍出来,她却发现,卧室里竟没有了他的身影。
她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这不像是白奕琛的风格,他是个魔鬼,哪次不是折腾的她筋疲力尽才算完。
她走到卧室门前去开门!
一下,两下,门竟然打不开。
“开门!开门!”
她拍打着房门,外头马上响起了吴妈的声音。
“迎小姐,少爷不让您离开房间。”
她被白奕琛禁足了!
“白奕琛,你没权利这么做!开门!”
迎雪拍打着房门,外面却没有半点回应,她渐渐没了力气,背对房门,滑坐到了地上。
白奕琛冲出房间,吩咐佣人看好不让迎雪踏出房间半步。
接着他就往医疗室那边走,只是还不等他走过去,就是一个踉跄,单膝跪在了地上。
“少爷!”
白奕琛脸色惨白,神情痛苦,蒋伯吓的忙搀扶住他。
“扶我回去。”
白奕琛声音不再冰冷无情,透着一股虚弱的疲累。
他本来就不大好,骨髓捐献后反应很强烈。
结果那个女人还专挑这个时候跟他闹,她就是故意折腾他。
该死的女人!
“少爷没事吧?”
“头疼,胸闷,心悸。”
“快!医生!”
几个看护的医生忙将白奕琛扶进了医疗室,转眼白奕琛又狂吐了起来,急的蒋伯团团转。
迎小姐这会儿痛苦,少爷何曾就好过了?
哎,真是一对冤家!
迎雪被关在了卧房,直到晚饭时吴妈才打开房门,只是将饭菜送了进来。
“我要出去!你们这是非法囚禁!”
吴妈没搭理迎雪,将饭菜放在门口,就走了出去。
迎雪冲到门前,拍打着房门,气的脸都红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迎小姐还是省省力气吧,没有少爷的吩咐,我们是不敢放迎小姐出来的。”
“你们这是助纣为孽!”
“迎小姐还是吃饭吧,一会儿我来收拾空碗。”
接着外头就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夜幕缓缓降临。
迎雪坐在床上,目光望着外头黑沉的天幕。
外头传来开锁的声音,她也一动没动。
蒋伯打开了房门,一眼就瞧见放在门口的饭菜,动都没动一下。
屋子里也没有拉灯,黑漆漆的。
迎雪坐在床上,保持着扭头看窗的姿势。
蒋伯走进了房间,端了餐盘,冲外头吩咐道,“让厨房再给迎小姐准备一份来。”
“是,管家。”
蒋伯迈步走到了床边,瞧着一身抗拒姿态的迎雪,叹了一声。
“迎小姐一定觉得少爷今天很过分吧?有些事儿,蒋伯觉得有必要和迎小姐提一提……
其实……前几天,少爷为了骨髓捐献的事儿,和帝业几位股东闹的很不愉快!帝业的几位重要股东都不赞成少爷捐献骨髓,怕影响集团的运作。少爷却一意孤行,为此,他承受了不少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