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这些年对迎小姐怎么样,我们都看在眼里。”
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漂亮女人,毫无依靠,在这个肮脏的社会根本就不可能平平安安的。
“迎小姐不肯接受总裁金钱上的帮助,总裁就想尽办法的给迎小姐安排兼职,都是没有危险又相对轻松还报酬合理的工作,还不让迎小姐察觉,明着暗着的将迎小姐保护起来!总裁做了那么多,现在放不开手都是人之常情。”
“她值得最好的对待!”
肖晓呢喃道,声音带了些失落。
现在,她已经不需要他的保护了,她的身边有了另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甚至已经和她孕育了两个可爱的孩子。
看着肖晓失落黯然的样子,王洋差点就将真相说出口。
“算了,我这样的身体,何必再拖累她呢,既然不能守护她到最后,就该早些放手,放她去找寻真正的幸福,她幸福了,我也便……死而无憾了。”
“总裁……”王洋眼睛一红。
肖晓转过身来,倒是安慰的冲他笑了下,“扶我回去躺着。”
他没有力气了,方才看到楼下的情景,他就失去了站立的力量。
真是该死的没用,这样身体破败到极点的他,又有什么资格去挽留她?
王洋扶着肖晓回到病床,“总裁已经决定要放迎小姐自由了吗?那要不要我再请律师过来下,修改下遗嘱?”
“不,遗嘱照原样就好。这段感情,只要我不背叛就好。”
那个男人万一对她不好呢,有这些资产在,她总能后顾无忧,这是他对她最后的守护了。
“你去准备下吧,下午那个律师过来就把离婚证拿给他。”
“可是总裁和迎小姐实际上并没有登记结婚啊,这件事不用告诉迎小姐吗?”
肖晓想用假结婚接近迎雪,慢慢的让她爱上自己,但她好像有心结,所以他一直不敢用太激烈的方式。
本来是想温水煮青蛙的,可还没等她爱上自己,他就发现自己得病了,反倒是他陷入了犹豫中。
就这样一晃四五年,两人一直没有进展。
当初,其实两人并没有真正登记,结婚证是假的。
因为肖晓想等迎雪爱上自己后,重新求婚,真真切切的怀着幸福的心去登记结婚,而不是用假结婚的方式。
迎雪一直不知道这点,当初结婚她在坐月子,两人并没有去民政局。
肖晓将作假的结婚证拿回来,又用钱疏通给两个宝贝上了户口,这些迎雪都不知情。
“不,不要告诉她!永远都不要!”
就让她以为真正嫁过他吧,这样她是不是就能多一点想起他。
就当是他的私心吧。
“是,我这就去准备离婚证。”
下午付律师顺利的拿到了离婚证,他立刻就开车将离婚证送到了别墅。
彼时,迎雪正在开放式的餐厅中忙碌着,蒋伯将付律师带了进来。
“总裁,肖先生同意和迎小姐离婚了,这是离婚证。”
付律师的声音又大又响亮,正背对客厅忙碌的迎雪听到了,手中拿着的瓷碗顿时脱手,掉在地上,瓷片四溅!
坐在沙发上的白奕琛听到动静,扫了付律师一眼,站起身来,快步就走到了厨房。
迎雪已经蹲下来慌乱的捡着碎瓷片,她手颤抖着,捡了几片就不小心划破了手指。
“啊!”
她轻呼了一声,有些茫然的看着手指上的伤口,以及缓缓溢出的血迹,却连压着伤口都不知道。
白奕琛走过来正看到她捏着碎瓷片,手都流血了,却还在发愣的样子。
他面色一变,沉声道:“蠢女人,你能不能有一刻不犯蠢!”
说着他已经到了迎雪的身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还不快松手!”
迎雪怔怔的回过神来,一下子丢了瓷片,感受到了疼痛。
然而这疼痛并不能缓解她心中的沉闷滞痛,她的目光转了转,落到了白奕琛手中拿着的离婚证上。
眼睫毛脆弱的眨动了下,她抽出手就夺过了离婚证,死死盯着上面的三个字。
这一刻好像连空气都多了丝悲凉。
白奕琛顿时脸色铁青,他双眸狠狠一眯,目光锐利,一把夺过了迎雪手中的离婚证,“有什么好看的!什么好东西吧!”
说着,他又一把攥住了迎雪的手腕,抓住她就往外走。
“你还给我!还给我!”
可白奕琛并不管她,拖着她往楼上走。
他的腿长,脚步大,走的急,迎雪被扯的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
白奕琛不曾停下,更不曾怜惜,一直走到二楼书房,他推开门便将她甩了进去。
“啊……”
迎雪一个踉跄,跌坐在羊毛地毯上。抬头看见白奕琛拿着离婚证走向了书架旁的粉碎机。
“晦气的东西就该让它碎成灰!”他站在粉碎机前,冲她冷笑着,接着将离婚证往里丢。
“不要!你给我!”
迎雪连忙爬起来,她扑过去想要抢回来,白奕琛一把拽着她的腰肢,将她抱进怀里。
他单臂的力量就将她控制的死死的,不等她再抢,离婚证已经伴随着声音碎成了片。
拼都拼不出的碎末。
“你混蛋!”迎雪抬起愤恨的眼眸瞪着他。
她已经按他的意思离婚了,她和肖晓现在没关系了,她只是想留下和他有关的最后东西,为什么连这点微末的愿望都要被剥夺!
“呵,混蛋?我在帮你丢掉不必要的包袱,不好吗?你应该感激我才对。”
“谁要你帮?!我不需要!”
“我说需要就是需要。从现在起,你最好将那个男人挖出你的心,丢去喂狗。
记住了,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白奕琛的女人心里不可以有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
白奕琛将迎雪拽起来抱在怀里,盯着她的眼睛,发号施令。
“你……唔唔!”
迎雪气的话没说完,就被白奕琛提起来直接堵住了唇。
就知道这个女人口中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堵死她!
他强势的她从来无法挣脱,迎雪渐渐缺氧,软在他的怀中。
白奕琛这才放开安静的她,一把抱起她来,大步往外走。
迎雪以为他一定是又要回卧房,然后开始无穷无尽的欺负和索取,她痛苦又无助的闭上了眼眸。
白奕琛抱着她出了书房却往楼下去,扬声道:“药箱!”
迎雪惊讶的睁开眼眸,迎上了白奕琛沉沉盯着她的不悦视线,“你一天不弄伤自己,就不甘心是吧?”
他说着冲她邪气的一笑,低头在她耳边又道,“那么喜欢受伤,不如我们今晚玩儿个游戏?”
迎雪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他。
白奕琛又是邪气一笑,菲薄的唇缓缓吐出,“SM,你来做抖M,保证让你伤的很销魂。”
什么?
迎雪瞪大了眼眸,脸色一下子惨白,惊恐的看着白奕琛。
白奕琛瞧着她受惊模样,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你这女人竟然真信了?哈哈。”
“……”
她在电影学校上学,同学们也有接触社会比较深的,会透露些有钱人爱玩的游戏。
好多有钱人都爱变着花样的玩儿,寻求刺激和疯狂,有些特殊癖好。
她刚刚是真以为白奕琛是个变态,要……
“白少以后还是别开这样的玩笑了,我胆子小。”她有些惊魂未定的道。
“你求我啊?求我,我以后就少吓唬你。”
“……”
白奕琛将迎雪抱到了楼下,放在沙发上,蒋伯将医药箱打开,送到了白奕琛的手边。
他执起迎雪的手,她的右手掌心被瓷片割破了一条细细长长的口子,还在流血,掌心也沾染了不少血迹,瞧着有些触目惊心。
白奕琛的眉头拧了起来,一张俊面也瞬间阴沉,捏着迎雪的手不自觉用了下力。
“啊,好疼!”迎雪被捏的伤口挤压,血流的更多,疼的惊呼。
白奕琛神情一慌,忙松开了力道,接着又没好气的瞪了迎雪一眼,“你还知道疼啊!”
他口气不好,手上忙了起来,用棉签沾了碘伏凑近她,“消毒有点疼,忍着!”
声音依旧恶狠狠的,动作却小心翼翼,很轻柔的在迎雪伤口的边缘消毒。
掌心和伤口边缘的血迹都被他清理干净了,迎雪却不见他往她伤口上消毒,奇怪道:“怎么了?别怕我疼,其实我很能忍疼的。”
小时候爸爸妈妈不疼爱,又总让她干这干那,没少受伤,受伤了也只能自己忍着,自己处理。
迎雪倒没说谎,她确实挺能忍疼的。
“我怕你疼?!别自作多情了!”
白奕琛说着重重的将手中棉签压在了迎雪的伤口上,涂抹了两下。
迎雪疼的咬牙切齿,一阵无语。
就知道这个卑劣的男人不会那么好心,以后她再也不要用善意来揣测他的言行了!
白奕琛突然抬起她的腿来,撩起她的裙摆,迎雪吓了一跳,缩了缩身子,“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