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伯乐呵呵的转身找药去了,很快有下人进来换了干净的床上用品。
白奕琛站在阳台上,等了半天也不见迎雪从浴室中出来,他有些不耐烦的揉了揉下巴。
他又抽出一支雪茄来,慵懒的靠着栏杆耐着性子抽完,那女人还是没从浴室出来。
白奕琛没了耐性,丢掉烟头,大步就走到了浴室前:“迎雪!迎雪!”
里头没回应,却传来咚的一声闷响,还有女人的低呼声。
白奕琛面色一变,直接推开浴室的门,迈开长腿走了进去。
白奕琛走进浴室,看见浴池旁,迎雪挂着一身水珠,光着身子跪在地上。
她乌黑的湿发,垂落在身前,将雪色半遮半掩,一身晶莹的水珠沿着美好的曲线滴落。
白奕琛脚步停滞,浑身气血翻涌,若非迎雪的脸色显得有些不正常的苍白,神情也很痛苦,他恨不能现在就将她丢回浴池里,然后……
他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抽了一条浴袍包裹住迎雪,冷着嗓子警告:“不想引诱我便别总光着!”
白奕琛的声音带着一点斥责,好像她是故意勾引他一样。
迎雪脸上闪过烦恼之色:“要不是腿软无力,我也不会跌倒!又不是我让你进来的?你出去!”
见她恼羞成怒,白奕琛反倒低声笑了起来,他微微弯腰,凑近了她。
灼热的男性气息,一下子喷抚在了迎雪的脸庞上:“腿软?呵,原来是这样啊。”
他的声音低沉充满磁性,温热的气息搅乱了迎雪的呼吸,迎雪不自觉往后退了一步,谁知道双腿又是一阵酸软无力,她踉跄了一下,险些又要跌倒。
一双火热的大掌及时的出现在她后腰,稳稳扶住了她。
白奕琛将迎雪带进怀里抱着,笑意渐深:“你确定要我现在出去吗?”
他太狠了,迎雪觉得自己像是被他拆掉重组过,根本就不能自己走出去。
她清丽的脸庞红了起来,宛若春风过后,徐徐被染上粉色的花瓣,清艳绝伦的美丽。
见迎雪红着脸,倔强的咬着唇瓣不说话,白奕琛又笑了一声:
“你腿软完全可以叫我,既然是我造成的,我愿意暂时做你的双腿。”
迎雪听白奕琛说是他造成的,脸色时红时白。
他弯腰抱起迎雪,转身就大步往外走。
他将她放在床上,替她盖上薄被,坐在床边注视着迎雪。
迎雪垂着眼眸,一声不吭,脸上红晕已经退了下去,小脸显得苍白起来。
白奕琛抬手,用两根修长有力的手指,捏住迎雪的下巴,将她躲避的脸抬了起来:“看着我!”
他命令的口气让迎雪不自觉抬起眼眸来,女孩漂亮的桃花眼已经哭的红肿,像是一朵经受不住风雨残败的花儿。
水汪汪的眼珠和湿漉漉的头发,却让她看着脆弱可怜极了。
白奕琛听到了她的哭声,可却没想到她竟然哭的眼睛都肿了!
他俊美的面庞上瞬间犹如风雪刮过,冷厉的线条刀锋雕琢一般,突然虎口大张,捏紧了迎雪的两颊:
“跟我白奕琛上床,让你很委屈?”
迎雪紧咬牙关,在白奕琛的逼视下连连摇头。
她刚才在浴室都想清楚了,既然已经做了,就不能半死不活的惹白奕琛不爽,要哄着他,让他高兴,一鼓作气的拿下他,让他答应救肖晓。
“我……我的荣幸。”她断断续续的说道。
“你知道就好!”
“…………”
“不委屈,你又哭什么?还哭成这个丑样子!”白奕琛粗声粗气说道,俊美的眉目间闪过一丝不快。
迎雪垂下眼眸,缩了缩肩头,哆喏着说:
“我……被你吓到了,也疼……”
她这话倒不是说假的,白奕琛方才简直要将她吞噬下去一样,而且他的尺寸绝对和他的身高成正比,迎雪觉得两人真的不大和谐,她根本承受不住。
白奕琛轻笑了一声,似是她的回答取悦了他,他竟抬手揉了下她的头发:“你放心,下次我会温柔些的。”
下次?怎么还有下次?
不是都说了,她陪他睡一夜,他就答应她吗?
她正要问,外头响起了脚步声。
“少爷,药来了。”敲门声,伴随着蒋伯的请示声音。
白奕琛从床边站起身,冷冷的说:“拿进来!”
房门被推开,蒋伯进来,先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迎雪,满意一笑。
才将一个药瓶子交到了白奕琛的手上,压低声音道:“这可是表现的机会,少爷要亲自给迎小姐抹药啊。女人都喜欢温柔的男人!”
蒋伯冲白奕琛挤了挤眼睛,嘿嘿笑着转身就出去了。
“…………”
他捏着药,身子僵了下,舔了下略干的唇,回头冲迎雪傲娇的说:“不是说疼吗?我给你抹药吧。”
白奕琛说着就坐到了床上,抬手去掀迎雪的被子,迎雪吓了一跳,缩着腿就往后退,摇头摆手:“不用,不用!”
她的腿刚缩,脚踝处就是一紧,是白奕琛伸手抓住了,迎雪没法再退,瞪大了眼看着白奕琛。
白奕琛的神情渐渐冷硬不快起来,质疑的问:“不是说疼吗?骗我的?”
他冷着脸的样子,就像是帝君一般,汹汹的威压,与生俱来的尊贵威仪。
迎雪有点害怕的舔了舔唇,挺翘的鼻头红红的,水润的眼眸愈发无辜清纯。
她那样子简直……勾人犯罪。
“啊!”
白奕琛拽住迎雪脚踝的手突然用力一拽,迎雪便被拖曳到了他的面前,紧接着他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俯身就吻住了她。
“唔……”
迎雪的惊呼声被白奕琛吞进腹中,呼吸交融,屋里的空气又稀薄了起来。
“放……放开。”
迎雪被吻的有些喘不过气儿来,她推着白奕琛,想要将他推开。
可是白奕琛的胸膛坚硬的就像一块被烤热的石头,她根本推不动。
白奕琛含着迎雪的唇瓣轻舔:“听话吗?说!”
“听,我听!”迎雪已经感受到白奕琛的紧绷,不敢再招惹违背他,忙点头断断续续的道。
白奕琛意犹未尽的在迎雪的唇上嘬了一口,放开她,轻笑出声:“这才乖,老实躺好。”
迎雪咬着唇,躺在床上,偏开头,将脸埋在了自己的长发中,任由白奕琛掀起了她身上的浴袍给她上药。
很快,她的身上便从下红到了上。
臊红的!
等白奕琛给迎雪上好了药,他的身体已经紧绷到不行,出了一身的大汗,简直像经受了一番酷刑。
他将药瓶丢在了床头柜上,见迎雪将脸埋在枕头里,一动不动的装鸵鸟,他倾身抬手,托着她半边脸,将她的脑袋从枕头里挖了出来。
“真好,你已经快成功将自己闷死了,蠢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