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实忆:“我正在试图深刻一点的悟，你却突然再次出现，想来笑话我悟的浅薄不成？”
意识使者:“你太高估你自己了，你的那一点点所谓的悟还根本入不了我法眼一笑。你知道你为什么什么也悟不出来了吗？”
王实忆:“你不会是说正是缺乏了你的指引所致吧？”
意识使者:“你只是明白其一，并不明白其二。我之所以不愿一下传递给你太多意识，并不是因为怕你一时接受不了，怕的是你的同类会误认为那只是你单方面的夸大其词，他们可能直到今天依然并不相信有我的存在。那怕你因为没有了我的指引，而一再陷入迷茫之中，他们也以为这一切依然出于你的故意。所以说，很多时候，你们人类不怕没有意识，怕的是对方向的把握！”
王实忆:“难道我对你所谓的意识方向上的悟也是一种错误不成？”
意识使者:“我说的不是你对方向的理解，你那样理解也未尝不可，我说的是你可否也让你的同类真正接受到那种意识，主要的是如果在你身上达不到我的预期，我就不得不让你的作家梦往后推一推了。但是，既然你的作家梦已然从一开始就成为了你的创作动力，而不单单是因为我想让你的同类真正彻底地被我的意识所同化，于是，你的困惑当然就是一种必然，这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你的意识是否甘愿被我的意识所同化。”
王实忆:“我当然也想达到你的意识高度，这也是我的梦想之一！但你的话语中总包含太多的不明确之处，很多时候都给我一种感觉:无所措手脚。你难道直到今天还以为，对我的选择不是你的一时错误？”
意识使者:“在我这里，从来都没有什么错误与正确之分。小范围的对与错，一放入大范围中，对比总是如此明显——明显到可以瞬间转化。就拿意识方向来说，你没有意识到的永远比你已经意识到的多得多。其实你们人类曾经的一位先哲曾经在我的指引下，早就向你们传递过类似的意识——随便画一个圈，圈的边界就是已知与未知的接触线，圈越大，接触到的未知领域就越多。虽然他当初是针对知识而言，但此刻引用到意识领域，也未尝不可。你知道你的困惑因何而来吗？那是因为在我的指引下，随着你的意识的提升，圈圈的扩大，你接触到的未知意识领域正在逐步增多。这是一个无解的矛盾。我当然也想更进一步地向你们人类传递更多无穷无尽的意识，只是无穷无尽的意识永远无穷无尽，传递得越多，带来的结果永远是唯一——困惑随之无限上升。”
王实忆:“那照你这么说，意识问题永远是传之不尽的，你却为何当初一定要进入我的梦境呢？”
意识使者:“那照你这么说，才证明我前面的所有意识都传递得毫无价值呢！你不要轻看我的任何一句话，你必须在意识上深刻认识到，我的意识要远远高于你的意识。如果不是想借助于你的文字，我有必要再次现身吗？我曾向你们的很多同类传递过许多相似的意识，首先在于他们自己接收不了，然后才是缺乏转变为文字的诚意与耐心。如果我不首先培养一下你的耐心，你认为你真的可以帮我完成接下来的光荣而艰巨的使命吗？”
王实忆:“你口中的光荣与艰巨，又是站在多高的高度下的定义呢？”
意识使者:“你的这个问题问得还算不错！证明你总有某个瞬间灵感突现，可以恰巧与我意识共通那怕只是一秒，也不枉费我浪费那许多的言语。当我借用你们人类的某些定义时，虽然高度瞬间降低了不少，那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想向你们人类传递意识，就只好先迁就一下你们的文字，否则，除非你们人类已经不需要我意识使者了，当然，那就另当别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