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意识使者在借用你们人类的语言文字系统向你们传递意识的过程中,虽然指出了你们这套系统具有局限——局限就在于它限制了你们的意识与思维,但却没有一个让你们可以明白的说法。从此刻起,我将选择性地用你们创造出的几个词汇来指出局限何在,借以向你们传递一些意识——一些你们也许从未到达的意识角落。
首先还是选中“历史”这个词汇,因为前面已经提过一次,却没有进一步的说明。正像当时代笔者说的那样,可能你们很多人会以为,不就是过去那点事吗?而我想说的,并不是针对这个词汇的定义,而是针对你们对它的意识而言。你们的第一意识没错,历史这个词确定无疑就是指过去的那点事,而我要说的是,这种意识你们又是自何而来呢?
其实,万事万物都有它们的历史,而你们人类总是尽量选择那些自以为“有用”的历史进行研究与宣讲,而这种“有用”本身正是一种意识局限的反映。而真正有用的历史正是那些被你们视为“无用”的历史。——而什么才是“无用的历史”?这可不是由我意识使者来决定的,我只是在意识上给你们做个提醒。我相信你们中的聪明者,肯定会先去研究什么才算是“无用”的历史,然后才谈得上对“无用的历史”的历史进行研究了。
如果这样说,你们又是一个不明白,没办法,只好再借用你们的“无用”的语言文字系统用打比方的方式向你们灌输一点“有用”的意识——而这种“有用”也只是我认为的有用,也许在你们人类看来,它又是“无用”的。——这回你们有点明白了吧?——重要的是谁在确定它的“有用”?——那些所谓的历史学家把他们认为的“有用”的历史灌输给了你们,而从不提“有用”之外更广大的“无用”之用,于是你们就此就在意识上忽略了“无用”——只到此刻因我的传递才猛然意识到,原来还有这种意识呀!
还有一点,你们通过别人的语言文字系统了解的历史就真的是“历史”本身吗?“真实”的历史真的可以借助语言文字系统“复演”吗?其实,但凡你听到用语言描述的历史,那就是“语言中的历史”;你看到用文字描述的历史,那就是“文字中的历史”;就算你可以用你们发明的仪器把历史画面存储起来,但再看到时,就已然成了“画面中的历史”了。——而这一切都已经与真实发生的历史有了本质的不同——因为一切历史都是进行时!——“我刚刚吃了一餐饭”,你说这句话时,“刚刚”表示已是过去式,“一餐饭”就是历史事件。听到你这句话和看到你这句话的人,是了解了你的这段“史实”,但他们为什么要听到看到这句话并了解这段“史实”呢?而更重要的是“我”为什么要说要写这句话呢?而更更重要的是你了解的“史实”——一餐饭真的发生了吗?——如果“我”在撒谎怎么办?——没关系呀,我们已经了解了“你刚刚吃了一餐饭”,——这就是你文字中的“史实”——而你撒了谎,这是另一个“史实”——我们该相信那个“史实”呢?——如果你不让我们知道你在撒谎,那么,没有发生的“史实”——“你刚刚吃了一餐饭”就是我们了解的“史实”——发没发生又有什么关系呢?——因为你的语言文字中已然展现出一定的“史实”——可能跟真实历史完全无关的“史实”——如果我们信了即为“真”,不信即为“假”——那我们究竟是该信呢还是不信?——所以语言文字中的历史与真实发生的历史完全是两个概念一般结果——历史是不可被重现的——不论何种形式的重现——重现的已然是新的历史——循环往复,永无止境——其实以上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此刻传递给你们的这种意识!
如果我这么说,你们还是不明白的话,那我就只好再举个例子——“你刚刚吃了一餐饭”——这句话如果是“史实”的话,那么就要问一问——为什么要写“你”吃了一餐饭,而不是“他”吃了一餐饭?——写的人已经限定了你的认识——你只接受了“你”而不是“他”——写的人忽略了“他”’,于是看的人也随之忽略了“他”——而你的忽略是你想忽略的吗?——当然不是!而是写这个“史实”的人在写之前已经帮你忽略了——那么,你还以为你了解的“史实”是真正的史实吗?——否!你了解的史实是别人文字中的史实——写的人所圈定的史实——他想忽略的就希望你也忽略——如果你真的如他所愿忽略了他希望你忽略的“史实”,你怎么敢确定那些被忽略的“史实”就真的应该忽略呢?——如果你把它写出来:“他也吃了一餐饭”——于是,后面看到的人就明白了一个新的“史实”——“你吃了一餐饭,他也吃了一餐饭”——而这种“史实”真的很重要吗?——这才是最重要的!——是谁在决定“史实”的重要与否呢?
以上所说,其实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传递给你们的只是一种意识:你们一直以来不论从语言中还是文字中了解的一切“历史”,都只是别人为你圈定好了的“历史”——而真正的历史却是——有时间把昨天重现一遍,还不如把明天预演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