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诚感觉有点奇怪,58的力量,是普通人的六倍左右。但自己现在这种把岩石当豆腐的表现还是太过夸张了。
他沉下心来,仔细感受着体内。
只见缠绕在心脏处的紫火正以一种玄妙的频率跳动着,分化出相对比较虚幻的紫火,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流动着。
凌诚随意挥出了几拳,在他的意识中,随着他的挥拳,流动的紫火汇集到手臂上,顿时手臂上力量大增,拳头似闪电般刺破空气。
又实验了一番,凌诚对体内的紫火有了大体上的认识。
心脏处盘踞的拳头大小的凝聚态紫火应该就是焰执事这个能力的核心,可以吸收天地中的游离能量产生紫火。生成的紫火可以加持在身体上,就像是小说中的斗气内力一般。以凌诚的测试表现来看,最高可以把身体素质强化到三倍左右。这是一个很夸张的数据,也就是说在凌诚加持紫火的状态下,他的力量是常人的十八倍,速度是常人的二十多倍。焰执事不亏是纯战斗力强化在战斗力的强化上甩精神念师好几条街,如果说之前的凌诚放地球是一个有特异功能的特种兵,那现在的他虽然比不上超人那种可以手举地球的变态,但当个蜘蛛侠之类的是绰绰有余了。
当然,这还不是焰执事的全部能力。焰执事,顾名思义是火焰系的能力者,操控火焰的能力是少不了的。
凌诚按照强化时主神灌注的信息,把意识集中到心脏处的紫火上。
心脏处的紫火遽然波动起来,凌诚右手平举,掌心向上。一团紫色的火焰突兀的出现在手掌上。
这团紫火有拳头大小,幽幽的跃动着,没有灼热的温度,反而在凌诚的意识中有种冰冷的感觉。
“这造型,怎么那么像八神奄.....”
这紫色冰冷的火焰,倒是很像凌诚在地球时玩的拳皇游戏中八神奄的招式。
他心头一动,紫火浮了起来,围着他的身体绕起来了圈子。
凌诚的意识中,手中这团火焰像是他身体的一部分,似乎是四肢的延伸一般。
紫火在他的操控下在身侧四周不断飞舞,形状也在不断变换,一会儿变成混圆的球形,一会儿变成利剑的形状。他的精神力极其强大,紫火在他的意识精巧的操控下不断变幻成复杂的形状。
试验了一会儿,凌诚很是满意,其他不论光是这对紫火的掌控力,他就能想到数个紫火的应用,这能力很有扩展性。
“好,接下来试试威力吧。”
凌诚催动心脏处的凝聚态紫火,更多的紫火涌出体外,汇集到身前,形成一个篮球大小的紫色火球。
看着远处高台旁的一块三米多高的巨石,凌诚念头一动,火球呼啸着向巨石飞去。
轰的一声,紫色的光芒闪烁,紫火把巨石整个包裹住,三米多高的巨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不断缩小。几秒之后,凌诚意念驱散了紫火,巨石已经整个消失不见,地面上只剩下白色的沙尘。
这紫火的威力着实惊人,与一般的火焰不同,紫火没有灼热的高温,是一种腐蚀性极强的能量,当然具体是什么性质,凌诚此刻还是研究不出来。
之后凌诚又对紫火做了各式各样的实验。
他特意从手下的牛头人中找出一只作为实验品,来测试紫火对能量型护盾的杀伤力。之前铠甲哥布林的白色护体能量实在是让他吃尽了苦头。
实验的结果让他很满意,牛头人的红色半透明护盾,如果用高斯手枪的话,等攒射四秒才能击穿,而用紫火的话,只要拳头大小的一团就能把护盾腐蚀中和个干净。
总得来说焰执事的能力远远超出了凌诚的预期,把他战斗力提升到了一个很惊人的地步。凌诚自觉如果再次遇到铠甲哥布林,他无需再用阴招,完全可以正面打败它。纯以数据而论的话,凌诚现在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已超过了铠甲哥布林,还有紫炎在身,根本不虚。当然,这只是理想化的对比,必经真正的战斗更要考验技巧和心志,这还是凌诚所欠缺的。
之后的几天,凌诚不断的熟悉自己的能力,并在光头强的指导下学习基础的发力以及战斗技巧。他手下的哥布林和牛头人也没闲着。哥布林智力不低,凌诚給它们一人兑换了一把ar-15步枪,由光头强来教射击和换装子弹。牛头人智商太低,玩不来枪械,凌诚则是给它们兑换了全套的合金板甲,附带一把巨斧和一面塔盾。这一套装备加起来足有一吨重,虽然没有附着魔法,但由特殊合金制造防护能力极强,哪怕凌诚用高斯手枪也无法轻易击穿,正适合牛头人这些力大无穷的肉盾用。
这个山洞可以容纳五千多的哥布林,面积宽广无比,洞口又贴了蜃隐符鲜有魔兽打扰。凌诚和他的一群小弟在这蜗居了二十多天,凌诚锻炼战斗技巧,哥布林学习射击,牛头人艰难的训练冲锋和队列,总算也是有了一点成果。
十四把ar-15步枪,一大堆子弹,再加上二十四套合金板甲,再加上一些杂七杂八的兑换,虽然不用徽章但也依然花了五千多的奖励点数。凌诚再度回到解放前,奖励点数所剩无几,手下一大家子,就这么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再加上自己现在自觉神功初成,闷头锻炼了二十多天,心理痒痒直想找只魔兽练练手。
经历了穿越,主神系统等一系列不合常理的事情后,凌诚坚信自己就是所谓的主角光环护体,乃天选之人。这种想法虽然有点唯心主义的味道,但也不能说错,所谓主角,就是神运附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心想事成万事如意。这不凌诚刚觉得手痒,想要找个沙包练练手,马上就送上门来了。
轰的一声巨响,整个山洞都摇晃了起来,烁烁白灰从石缝中撒下。
正在睡梦中的凌诚猛的坐了起来。
“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