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又被老妈叫醒起来上课。渐渐的也开始习惯这种日子了,白天上课装小学生,晚上在梦境里的《秦时明月》学习医术干干活。不知道是不是输棋输怕了在家练习棋艺还是在继续调查我的来历还是别的什么事,班老头已经好几天没有来,打算让他帮忙造纸的打算落空了,只好苦逼的继续用木板来抄写医术。
不知道是不是勾起了月儿教书育人的欲望,现在月儿不仅要解释医书的内容还要教我识字,有时候想放弃,月儿就用那可怜的眼神看着你,让人没办法。
就在开始学习医术的一个星期后,班老头终于又再次来到这镜湖医庄了。看到我在跟月儿坐在屋内学习医术,便出声道:“月儿,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月儿在教小逸写字读医书!”
“哦,那月儿你可就太辛苦了!”班老头对着月儿向我挪揄道
“班老头,今天怎么有空来这了?”没好气的冲着班老头问道,不知怎么的自从上次下棋耍赖后,我就开始喜欢损这班老头了。
“小子,别得意今天我可是准备杀的你片甲不留!”班老头趾高气昂的说着
看着班老头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眼睛转了转‘这老头有备而来啊,不过也不怕你当我那么多年象棋白下的啊!正好原本还得求你办事,现在省了!’
“老头,总是下棋输了弹脑门多麻烦,要不谁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个条件或者问题!放心都是小事,不愿意可以换个条件或问题!”
班老头看着我一时有点踌躇
“班老头,你不是怕了吧?”一看班老头有点想退缩,那哪行呢,你走了我上哪找苦力去!
“怕?老头子我这么多年还真没有怕过!小子今天怎么来一决胜负!”说着就将自己腋下夹带着的棋盘拿了出来摆在我和月儿面前。‘真当我这几天在墨家到处找人下棋是白费功夫的么!’
我看着班老头手上的棋盘一时有点恍惚,因为老头手中的棋盘也是分成两半将中间掏空合在一起就是可以盛放棋子的盒子,只是连接处用青铜做链接,棋盘上也画上了山川河流,棋子上还刻有精美的花纹,乍一看就像现实中高档的象棋工艺品。
“老头,这样的棋盘给我来一个怎么样!”越看越喜欢这棋盘忍不住向班老头讨要起来
“想要啊!赢了我再说!”看见我直勾勾的看着他手上的棋盘不由得意起来
“切!”班老头待会看我怎么赢你这嚣张的臭棋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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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赌怡情,大赌伤身,强赌倾家荡产啊!哎!我说班老头又没输什么东西,干嘛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看着坐在对面衣裳不整头发乱糟糟的班老头,很无奈啊。不就是让你砍竹子削皮泡烂捣碎带过来再弄点硝石硫磺木炭么?还要了个那种做豆腐的滤网,有必要么!
“小逸,你让班老头砍一百根竹子,硝石硫磺木炭加起来要了一百斤了!硝石硫磺用药少,四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
“额!是么?用药啊!那么先来二十斤吧,硝石十五斤硫磺两斤木炭三斤。竹子就要十根吧,又不是要你一个人砍,你找樵夫买都行,周围村子不有渔夫做竹筏的么?找他买点烂竹子还不行么!”
“小子,这次我算你赢了,下次就没那么容易了!”说完,看了眼输掉的棋盘摆摆衣袖走了。
“月儿,你看这棋盘漂不漂亮啊?送给你好不好!”
“那你用什么呢?”
“我可以找你下棋玩啊,那样我不就能用到这棋盘了。”
“恩,谢谢小逸。我们继续看医书吧!”
“好!”
第二天吃过中饭,班老头就把东西带来了,随行的还有来看热闹被抓来当苦力的盗跖,两人背上都背着竹篓。
远远的盗跖就大呼小叫的“小子快过来帮忙啊,你找班老头要了什么东西这么沉。”
“我才六岁人小力气小帮不了你的忙!给你,自己拉!”从柴房里拿出前些日子用来偷懒运木柴的木推车递给走过来的盗跖,虽然材料不怎么好,但还是可以省点力气的。
把身上的东西卸到木推车上,盗跖没好气的说道:“就你小子会偷懒,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我看着不是烂竹子就是硫磺硝石!”
“行,这就让你看看这些是干嘛的,满足你的好奇心!先把这罐捣烂的竹子倒进这槽里!”说完便指使盗跖干起活来,让他把捣烂的竹子往装满清水的马槽倒下去。
盗跖无奈的耸耸肩照做起来,不一会马槽里的清水变得浑浊起来,用手摸了摸感觉粘稠度不够,让盗跖接着往里倒竹浆,等到变成白浊色时已经倒下八九罐了,伸手往里摸去有点类似于和稀泥的感觉便要盗跖停下了。
拿出让班老头找的做豆腐的滤网布固定好开始放入水槽里来捞竹浆,慢慢的浑浊的竹浆依附在滤网上,将其拿起倒在一旁的石桌上,反复了几次就放弃了这累人的活,又让盗跖帮忙把这些湿纸浆压干水分,分开放到一边升火等着烘干,待到一切做完时已经是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
“月儿,先过去吃饭吧!”看到屋内端木蓉递过来的眼神,摸了摸干瘪的肚子,赶忙拉着过来看热闹的月儿回屋去吃饭。
盗跖见着端木蓉也不管好奇心和班老头什么的,直接围在端木蓉身边当狂蜂乱碟,只有班老头一个人在那定定的看着在那烘干的湿纸。
晚餐后,湿纸已经烘干,抱着期待的心情来到石桌旁,看着微微泛黄的纸张有点兴奋,这是自己第一次手工造纸有点新奇。但是拿在手上时就感觉不对了,有点像草纸的手感、透过光线看还有很多纤维杂质,做不了书写的纸张用来当厕纸还凑合,也好这几天就省的拉屎还得再用竹片了。
这时班老头开口道:“小子,这也是你父母在山上教你的,这是用来代替竹简的吧,但是像这种样子还远远不行啊,墨汁一沾就散。”说着便从水槽沾了一点水滴落在纸张上,只见水滴不一会就在纸张上扩散一滩。
“当然了,还有好多工序没做呢!现在做出来是让你看另一样东西!”我死鸭子嘴硬,怎么也不会说从没做过这玩意这是在玩呢,只好拿另一样东西出来。
将班老头带来的硝石罐子拿了出来晃了晃,虽然以前都是用是块状的,但罐底还是有碎块粉末的也不知道纯度怎么样。到了点粉末刚做好的纸张,撕下条撵成棍状又拧了几下递给盗跖。
盗跖一脸惊讶的看着我,好奇为什么把这小棍给他“给我干嘛?”
“没什么?人小个子小够不着灯,这里就一老头一美女,你选哪个?去那边把灯点着了,拿远点哦!”说完便指着两米外窗子上的灯台,其实现在天色还没暗下来,灯还没点着。不过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怕这玩意跟刚才的纸张一样出问题,现在做的东西可是有危险的。
盗跖无语的看着我又看了看班老头和端木蓉什么都没说走到了窗台边将灯点亮“喂,就这样放在火上点着就行了?”
“没错,手拿远点!”怕这硝石有杂质会有什么变化,不得不再小心点。
盗跖拿着用硝石和纸张做的简易引火线末端,将一头放在灯上点燃。随着引线的点燃,一小股烟雾伴随着嗤嗤的响声冒了出来,吓得盗跖抖了下差点没扔掉手中的引线。
“成了!”兴奋的拍了拍手,又拿出了药称在硝石硫磺木炭的罐子边来来回回。
将火药和引线放在细空竹节里填好,用碎纸盖上。坏笑的在盗跖和班老头来回看着,看的两人身体发毛。
“小跖哥,你把这东西放到屋外点燃引线再回来。”要人办事怎么也得嘴甜一点
盗跖晕乎乎的拿着装有火药的细竹节来到刚刚的石桌旁“这够远了吧!”
“别站在石桌旁边啊!站空地上再点着就行!”没好气的看着站在空地上点燃引线盗跖,虽然竹节里火药少了点,但这样有点不在意吧,要是成了待会给你来个大的吓死你。
等到盗跖走回到一半的时候,火药的引线要烧完了,赶忙捂住一旁月儿的耳朵。只听‘啪’的一声响,装有火药的竹节爆开了。盗跖惊讶的回身到刚才的地点查看,只见刚才的地方有一团足球大的焦黑地面也稍微凹陷了点。回来问道:“你给我的是什么玩意,声音还挺大的。”
“炸药,刚刚那种样子的最多是用来吓唬野兽的,这个用来开山辟石的。”说着便将刚做好的大号竹节炸药再次递给盗跖
“还要再去一次?!”盗跖纳闷的问道
“没错,最后一次!谢谢了,小跖哥!”嬉皮笑脸的让盗跖再做一次苦力
盗跖没有看见上次的爆炸,这次在点燃后快步跑了回来。看到大号竹节炸药的引线快到底了,嘱咐众人捂住耳朵,只有盗跖在那大刺刺的抱着胳膊看着。
“怕什么,不就声音大点么,有什么......”正说着雷鸣般的‘轰’了一声打断了盗跖接下来的话
看着离着三四米远被炸翻的石桌得意的挑挑眉对着盗跖说道:“你刚刚说什么?”盗跖咽了口口水没有说话
“小跖、班大师出什么事了?”远处跑过来一位背着大铁锤的大块头身后还跟着一男一女,却是大铁锤、高渐离、雪女三人。不知出了什么大事情会出动这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