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您可知道,您不在身边,越越她呀,是吃不饱穿不暖,梦里梦外全是皇兄您,简直就是茶不思饭不想呢。”萧溪芸睁着眼睛说瞎话。
越越?
萧疏楼睨了一眼自家妹妹信口雌黄的嘴脸,冷笑。
他得来是消息与她的完全相反,那只小猫,半个月来,过得神气的不行,趁着风头正盛,开始几天让御膳房做了一屋子糕点。
前几日还在御花园钓了好几只外邦国上贡的锦鲤回家做了全鱼宴。
日子好不滋润!
哪里有一点想他的样子?!
“李三德,命莫离明日……”帝王头也不抬。
“行行行,我说实话!”萧溪芸急了,她撇嘴:“越越她……”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打断“说给你的胆子唤她‘越越’,嗯?也不嫌恶心?”
“我自己给自己的胆子!再说了,越越她都同意我这么喊了!”
“李三德……”
“那我该唤她什么,总不能唤越小仪吧,那样显得太生分了吧,我与她挺投缘的……”
“叫皇嫂。”萧疏楼想也不想,道。
萧溪芸和李三德听了纷纷虎躯一震。
皇嫂……
那是正妻也就是皇后才可以被公主这么唤……
虽然知道帝王对越珠玑感情不一般,但听他这么一说,两人还是被惊了。
“皇兄,您认真的吗?你确定您不是一时嘴快?”萧溪芸试探道。
连李三德都竖起了耳朵。
萧疏楼终于抬头,冷笑着看着萧溪芸,淬了冰的凤眸意味明显,分明在说:“你觉得朕像是在跟你开玩笑?”
萧溪芸被看得发毛,咽下一口口水,道:“我……我明……白了。”
萧溪芸明白了,她打定了主意,以后一定要巴结好越越,那样就再也不用害怕皇兄把阿离送到边疆去了!
只要越越一哭二闹三上吊,还怕皇兄不心软?
有了靠山一般,萧溪芸添油加醋地将越珠玑如何的不在意帝王的冷落通通道了出来。
最后成功的在帝王的森冷气压中离开。
——
日子不瘟不火的过着,转眼已经是十月。
“主子,明日便是皇上的寿辰,您可曾为皇上准备生辰礼物?”箩奕对趴在榻上小憩的越珠玑道。
越珠玑眼都不睁开一个,不在意地道:“那么多女人为他准备,哪一个准备的不贵重,不比我的好?我干嘛要浪费这个时间?还不如多睡一会。”
“可是小主,您可是在养心殿宿过几晚的人,在后宫可是独一份呢。虽说皇上此后都没有来咱们宫,但寿辰礼物还是要准备的吧。”箩奕真正体会到了“皇帝不急太监急”的心情。
“行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我要休息。”
箩奕闻言离开。
趴在榻上的少女缓缓睁开眼睛,幽深地看不情绪。
半月前萧溪芸送来的那盒子里装的东西,实在让她哭笑不得。
谁能想到,那盒子里不是金银财宝而是那日在湖心亭里被白虎撕下的布帛。
用意……
自然是拿她打趣。
上一世萧溪芸就是出了名的刁蛮公主,凡事都是随心所欲,除了皇上和莫离将军,没人能治得了她。
只是她连圣颜都不曾见过,公主的事都是道听途说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