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就在这宫里住下,等脚上的伤好了再说,嗯?”
“嗯……啊?”
该不会要侍寝吧?!
“那啥,我不回去箩奕会担心的,我还是回听雨轩吧……”
“难道你想爬着回去?”萧疏楼似笑非笑,瞥了一眼她仍然惨不忍睹的脚踝,“而且……你现在只穿了寝衣。”
越珠玑:“……”
刚才那一身破布已经换掉了,现在她只穿了一件薄的不能再薄的寝衣。
还是裙装的寝衣……
她完全可以猜到司衣局的人是什么心理……
穿裙子,侍寝什么的,才方便啊……
“朕已经让人去了听雨轩,你不用操心,乖乖呆在养心殿养伤,嗯?”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和衣躺在了越珠玑的身旁。
这速度真不是盖的……
越珠玑已经傻眼了,三辈子的清白就在这么一个不美妙的夜晚没了?
心好痛肿么办?
“陛下……我还是去榻上睡吧,您这尊大佛与我同挤一张床实在是委屈……”越珠玑憋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出口。
“如果你能爬过去朕就答应你。”萧疏楼语出惊人。
“啊?”
爬过去什么的实在是太怂了……
越珠玑其实完全可以一只脚跳过去,但如果她真的这么做了,估计脑袋就保不住了……
因为皇上只允许她爬着过去。
终于,帝王如同救赎的声音传来:“你大可放心,朕没有与一个负伤的女人行房事的癖好。”
“呵呵……那就好,那就好……”越珠玑干笑着,有一种被撞破心事的窘迫感。
“睡吧。”萧疏楼大掌一挥,殿内的烛火顿时全都熄灭,陷入一片黑暗。
环境不再明亮令越珠玑小小的松了一口气,然而她依旧没有松懈下来。
伴君如伴虎,越珠玑一点都不敢懈怠。
然而她完全忘了刚才那个对帝王大喊大骂的自己。
不知过了多久,越珠玑终于抵不住睡意,沉沉睡过去。
与此同时,男人在黑暗中睁开一双凤眸,如有万千星辉聚于其中。
“乖乖呆在朕身边,不要逃,永远……”像某种警告又像某种承诺。
无人听见,也无人回应。
——
次日。
萧疏楼在早朝时间醒来,他身上有轻巧却难以忽略的重量。
越珠玑一条腿正被他禁锢在双腿之间,若有若无的碰上了“萧小楼”,另一条带脚伤的腿就那么缠住了他的劲腰,女人在睡梦中的每一次无意识的挪动都会引来他一阵难耐的酥麻。
再加上萦绕与鼻间的少女有人甜香……
果不其然,萧小楼慢慢“昂首挺胸”。
然而肇事者却依然在睡梦中甜甜的睡着,毫不自知。
萧疏楼有些无奈地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的女人的脸,白白嫩嫩不见一丝毛孔,眉眼精致如画上去的一般。
与帝王同寝的女人,第二日按规矩是要服侍帝王穿衣洗漱的,然而这小猫压根没有要这么做的打算,她还在与周公约会呢。
萧疏楼无奈地扬起唇角。
——
越珠玑醒来之时,对眼前的宫殿完完全全的不熟悉,懵懵的眨了眨眼睛,后知后觉想起自己身在养心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