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疼痛和发烧的折磨中,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的度过了第一夜。当这异世界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帐篷的时候……我根本不知道啊,早上补觉实在太爽了啊。
“卡库木拉特,卡库木拉特!”有人在使劲摇我,我又不是红包,你这么摇我,我能给你变出来花来啊。
“嗯?”我挣扎着算是发出了自己在这世上的第一个音节。
摇一摇同学,啊,也就是那个伺候我的女人,开心的笑了。她手舞足蹈地又一次跑了出去,我知道了,后面一大波摇一摇正在来袭。果然不一会儿,昨晚那群乌合之众,啊不,那群乌泱泱的人,又挤了进来。
我感觉是比昨晚好了一些,可是我还是个病人啊,你们这么潮水般的挤来挤去真的好吗?再说了,你们这原始部落不知道有没有什么鸡鸭鱼猪赶紧端一桶出来啊,让我补补身子啊,我要饿死啦。
我已经挣扎着坐了起来:“哎,那个乡亲们啊,我好饿啊。水啊饭啊,多不嫌多,少不嫌少,我也不挑食,赶紧给我来点儿吧。”估计我这话在他们听来也比那鸟语强不到哪儿去。他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他,一脸不可思议。
君子动口不动手,我直接吧唧吧唧了嘴。
孔子说得对啊,一群人顿时明白过来了。“哈希哈希。卡不系米拉。”不一会儿,饭就端了上来。嗯,还不错,四菜一汤,肉类居多,虽然味道是差了那么一点,不过我这饿了不知道多少天的肚子,还算喜欢。
吃饱喝足,我擦干净嘴,正想着怎么能让他们明白我需要更温柔的看护呢。摇一摇同学开口问道:“莫首领,您还需要点什么吗?看到您食欲大开,奴婢我真高兴啊。”
“什么?你怎么突然会说话啦?不是,突然会说汉语了?”我被她突如其来的汉语吓了一跳。
“莫首领,奴婢我没有领会您的意思。请您明示。”
哎呀,这标准的普通话,真给我醍醐灌顶神清气爽啊,就像是疏通了我多年的脑梗塞啊!
正说着,昨晚那个毛茸茸惊慌失措地跑了进来,手里还拎着两只兔子?是兔子吗?反正没看清,他就给扔地上了,像一阵黑风一样跑了过来,“莫庸莫庸,你醒啦。啊哈哈哈哈。”这杠铃般的笑声,力大皮薄,震得我脑壳疼。
“哎呀,把这个杠铃给我抬出去,好吵。”那,既然我是首领嘛,请尊重我重大而伟大的命令好么,你们这样站着不动就不太好了吧,违抗命令是不是啊,“把他给我请出去,听着头都疼。”好吧好吧,那我就示弱吧,我也太自信了,说不定这儿的首领和我知道的不一样呢,说不定是类似于二狗啊,春花这样的称呼呢。
刚说完头疼,这个毛旋风就着急了:“头疼啊,快叫巫医。快啊,去叫我带来的那个那个,大巫医。还有你们,都出去吧,没听见莫庸说让你们都出去吗?”
我天,您是睁眼说瞎话,傻B组第一名吧。我明明说的是让你出去,怎么就成了人家了。算了,看起来你好有权势的样子,那我就暂且饶你不死吧。
等到人都出去了,伺候我的摇一摇同学,还立在旁边关切地看着我,毛旋风不乐意了:“哎,叫你出去呢,快出去。”摇一摇看似为难的看了看我,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嗯,这个是真爱,摇一摇以后一定要约哦。
看到所有人都出去了,毛旋风眼神一下柔和起来,还有点猥琐:“莫庸,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你知道吗。我还以为我美丽的未婚妻要……扔下我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