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劳烦付兄还惦记着我兄弟三人”狂一摇着折扇笑着说道。
“当真的翩翩潇洒美少年啊,可惜干的却是龌龊的勾当”付逸愤恨的说道,眼神却不离开三人脚下,他知道这几人可没有什么规矩可讲,随时都能袭杀过来,所以付逸的手片刻没离开过他的枪,因为这几人可不是空手就能对付的了的。
“哈哈,付兄真是文采飞扬,我喜欢”听着前半句夸奖的话狂一大笑道,不过他的耳朵自动屏蔽了后半句。
“哼,看来你是用这些人的亲朋好友威胁他们来此的吧”付逸另一手指着其他十村的人说到。
“嘿嘿,我就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不费脑子”狂一狂妄的笑道,手里还不忘摇两下他的一字扇。
“啧啧,真是枉你们姓狂了,一点都配不上这个姓氏,当真给你家祖上丢脸”付逸一脸不屑的看着三人。
“轰”突然持三字扇的男子瞬间收了手里的折扇,拔地而起直接跃至空中一脚踩向付逸。
“锵”付逸反应也是极快的,迅速拔出插在地上银枪,一个委身,长枪在手中旋转三圈,抬手一横,将枪杆横在头上。
“嘭”的一声,双方对上第一击。
“坏了,老大被那小白脸踩在头上了”临磊急的直跺脚。
“三石叔,看来你也得吃几个清风鸟的眼珠子了,什么眼神啊,头骑那枪杆子顶着那混账的脚丫子呢”虎子一脸自信的答道,仿佛是自己在和那人战斗一般。
“真的?虎子,你可别骗我啊”临磊一脸焦急,又仔细看了看场中,发现头骑和那人还是保持着那姿势。
“当然了,不信你问族长大人”虎子转头望去。结果梦音并没有搭理两人,只见她双手环抱在胸前,眉头微微皱起,想事情想的正出神。
“不错,现在两人正在对峙,这是底力的搏杀,任何一方只要底力不济或者受到干扰就会造成严重的内伤”梦音回过神来向虎子解释道。
“那你说头骑他能赢吗,族长?”虎子问到。
“不好说,刚才那狂三突然发难,从天而降,借势而下已占得先机。你们头骑虽然迎头而上,但毕竟是仓促出招,已然吃了暗亏。”她抬头看了看付逸的方向。梦音有些担心,虽然现在两人还在对峙中,但是旁边还有两个人还在虎视眈眈,她怕那两人突然发难,那付逸就遭了。可是她现在不能出阵支援付逸,她知道暗处肯定还有高人觊觎此处。她现在最重要的是坐镇大阵守护住村子。
“虎子,你弟弟呢?”梦音突然问虎子。
“我弟弟?他跟宿老们在后山,很安全的”虎子认真的回答到。
“对了族长,您刚才说这种底力的对拼不能有外力的干扰是吗?”虎子转而问道。
“是的,底力的对拼是两人将一身法力贯于一击中,精气神都高度集中,一旦有一方稍有松动,另外一方就会趁势而入,重创其对手”梦音向虎子详细的解释着。
“哦,这样啊”虎子挠了挠头似乎有什么想法。
“怎么了虎子,你可别乱来啊”梦音看着虎子的样子有些担心。
“哦,族长您老一百个放心,我一点想法都没有”说完还不忘拍拍胸脯保证。
梦音没有说话,只是斜着眼看了一眼,她才不会相信这小子会安分守己,从他在狩猎队的表现就知道了。既然他都拍胸脯保证了他没什么想法就先相信他吧。
“我是没什么想法的,但小金有没没有什么鬼主意那我就不知道了”说时迟那时快,只见虎子从他的布口袋里掏出一只钻山鼠并且嘴里还振振有词的说道。
李梦音一瞬间脸就绿了,就知道这小子不是什么安分的主。这小子还跟自己玩文字游戏,可气又可笑。
“虎子,小金能行吗?他只是只钻山鼠啊,别把他的小命儿给搭进去了。”三石叔在一旁很是担忧。
“三石叔你放心吧,小金牙口可利索了”说完又不忘拍拍胸口保证一番。
只见钻山鼠小金探出那尖尖的脑袋盯着虎子眨巴眨巴眼睛好似明白了他的意思。虎子也一脸坏笑的看着小金并很和蔼可亲的拍了拍它的头。
“去吧小金,你懂的”虎子一手指着头骑与狂三对拼之处时还不忘鼓励小金一番。
“吱吱~”小金收到命令,转身便钻入土中。
李梦音在旁边饶有趣味的看着,并没有打断虎子做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她想看看这孩子能搞出什么动静来。虎子倒是两手叉腰一脸自信的往着头骑他们战斗的地方,嘴角还隐隐浮现出一丝坏笑。
“等着看好戏吧”虎子对众人说道。
交战中心,付逸与那狂三依旧在进行着底力的比拼,双方仍然保持着那姿势,但是从付逸的申请能看得出他稍显吃力,毕竟境界相仿之下被人占得先机,还得分心提防旁边二人。付逸有些头疼了,他在思考如何才能破解此局。如是破釜沉舟,集法力于一点倒是可以击退这狂三小子,但那之后的间歇期缺无力正面抗衡那旁边虎视眈眈的二人。所以旁边那二人才是他真正担心之所在。思付之下,付逸瞟了一眼旁边那二人,不过却发现那二人也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哈哈,付兄尽管放心,你与狂三之间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我与二弟绝不插手”似乎看出了付逸的担心,那狂一倒出口“安慰”他起来。
“我呸,鬼才信他”三石叔大咧咧的骂道。
付逸没有搭理他,对于这种人的话直接选择了无视。但是这样一直耗下去也不是办法,久守必失这个道理他是懂的。
“没办法了,拼一把”付逸心一横准备搏命了。
狂三见状,知道脚下这人要拼命了,却也不急,反倒大笑起来。
“哈哈哈哈,来吧,让我看看你还是不是当年那个雌雄双煞”狂三也算对得起他的行了,这时候也不忘嘲讽自己的敌人一番,足见其狂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