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刚脱尽衣服,把身上洗个干干净净,****着身体上岸,把衣服平躺在沙石上,自己也平躺起来,让自己不在去想昨天的事,但怎么能忘记呢?
这时远处来了一行人向魏刚走来。
听到动静,魏刚立马起身。
“小朋友,我们是镇上宋府的人,昨日大雨,我们几人迷路,不知道如何回去,劳烦小兄弟带带路,我这有重礼相谢!”说着从怀中掏出一锭银子。
魏刚心惊,但马上有了主意,道:“我在等我爷爷,但我可以告诉你们怎么走,但你先把银子给我,嘿嘿!”
“呵呵,好,给你!”
“在加一点呗!”魏刚笑着脸道。
一手下之人道:“小孩子,怎么这么贪,你知道吗?刚刚那一锭银子可以让你一家人过上半年的!”
“哼!不说了,你们在林中慢慢转吧!”说完,****着身体直接躺在了沙石上。
“哈哈!不得无理,小兄弟,给你就是”说着从怀里又掏出一锭银子。
“这还差不多,丢到我衣服上吧!从这里下山,一直走就到了!”
“好,多谢小兄弟了”说完,直接把钱扔到衣服中。向着魏刚指的方向走去。
远处那一行人道:“二老爷,怎么白白丢他两锭银子!叫我说,直接吊起来打一顿,看他说不说!”
领头的二老爷道:“呵呵,就知道打,他不是说还有他爷爷在吗?打了他我们宋家又要有麻烦,在说这两块银子都是从他们身上刮下来的,嘿嘿!你们以为他们有命拿钱,就怕没命花这个钱,哈哈!”
众手下面面相觑,心里都惊叹,二老爷真恨,连一个小孩都不放过。
魏刚躺在沙滩上等待着衣服被晾干,心道:“宋府,我让你们多跑几个山头!不行,赶快穿衣服,不然他们来了,我就惨了!”
魏刚没有注意银子,穿好衣服,直接把银子放如怀中,然后向其他方向走去。
走了半里路,突然感觉手掌,怀中发热,伸出手掌,看到整个手已经发黑,露出怀中,看到贴到银子的皮肤也已经发黑,自言道:“真是大意!好狠的心,宋府我与你们没完,不死不休!”
魏刚快速找到河水,把银子手掌皮肤都洗一遍,心道:“还好我读过药理经文,不然死定了,我得快点到镇上!”穿好衣服,加快脚步往镇上赶。行的越快,血液也就跑的越块,毒也就发越快。
魏刚越走越艰难,脚步越来越重,他知道自己不能死,绝不能死。但毒快进去内腑,魏刚在也坚持不住,倒了下去:“兄弟,我快不行了!”
“驾,驾”一辆马车正在急速行使着。
“少爷,前面有一个小孩躺在地上,要不要去看看!”驾车喜欢人向马车里问道。
“嗯!去看看!”
“是!”
马车停在魏刚身边,驾车之人道:“少爷,这个少年中毒了,腹中的皮肤也有,应该是这两锭银子上被人沾了剧毒,估计这个少年活不了了,少爷还救吗?”
“架上车来吧,给我看看还有没有希望!”车中人道。
“是少爷!”
“驾”车继续向南行使。
城南。魏刚随着马车来到城南一家医馆,一个青年抱着魏刚进去。急道“葛大夫,看看这个少年还有有救!”
一个郎中从内间出来,看了看魏刚的手,眼睛,又把了把脉,道:“此毒太过厉害,马上毒入内脏,就算刚中毒,我也没有十全把握,更何况现在,准备后事吧!”
此时魏刚嘴里幽幽说道,声音极小:“四叶花,熊胆,佛手,刺灵果……”
青年人听到了,马上对葛郎中说了一变,葛郎中如梦初醒,道:“这是秘方?”
青年人道:“能解此毒?”
“能解,能解。”
“那快去!”
此时青年男子疑惑的注视着魏刚。
宋府中,二老爷大骂道:“老子一辈子都在骗人,今天居然被小兔崽子给骗了,妈的!哼”掌拍在桌子上。
“二弟怎么了!”此时宋万豪走了出来。
“今天阴沟里翻船,被小孩给骗了!”
“哈哈,小事”宋万豪又接着道:“兄弟还记得那个经常往我们家送鱼的人吗?”
“记得,怎么了?”
“哼!此子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拾到上层内功心法,我挑断了他的四肢,居然还不说。”
“哼,让他睁着眼睛看着,拔掉他的牙,直到他说为止!”
这时齐管家走了进来,道“大老爷,二老爷,此子画像已经画好了!”
二老爷道:“我看看!”接过画像,“怎么是他?哼!”直接撕碎。
宋万豪道:“怎么了?”
“就是他骗的我,哼!你们也不必张贴画像了,估计现在已经见阎王了!”
“怎么说!”齐管家与宋万豪对视一眼道。
“敢骗我,哼!我给他的银子上沾满了我们秘制的毒药,天地间只有我们有解药,不死可能吗?”
“哈哈,那就好,不愧是我兄弟。等等把这件事告诉那个人?哈哈,我让他从精神上彻底崩溃,让他最后的希望也没有!”
此时宋府地窖传来撕心裂肺的吼叫。
城南医馆。魏刚睡了一天一夜,慢慢醒来,“哇”直接吐了一口黑血,惊动了葛大夫。
葛大夫不敢相信的揉了揉双眼,自言道:“秘方果真厉害!”然后快速上前,道:“感觉怎么样!”
“没事了,休息休息就好了!”魏刚答道。
此时医馆的门被推开,走进两个青年男子。后边一个青年男子道:“昨天是我们少爷救了你,不是我们少爷,你救死了!”
魏刚起身道:“多谢公子相救!”
“不必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在说如果不是你自己的秘方,我们也无可奈何,是你自己救了自己!你也不必叫我什么公子,我姓王,单名一个奎字,我也就虚长你几岁,如果你不建议就叫我声大哥吧!”
“王大哥”魏刚也不推迟,拱手道。
“好,不知道,兄弟叫什么?”
“赎小弟疏忽,我姓魏,单名一个刚!”
“魏刚,好,魏兄弟。”王奎拱手道。
魏刚知道在不知根知底的情况下,这样的友情最纯洁。其实魏刚并不知道,昨日王奎把这件事告诉他的父亲王响时,就要求拉拢此人,或许还能救救自己的母亲。
王奎道:“兄弟还没有去处吧!如果不嫌弃我家,可到寒舍沾住几日。”
“谢谢王大哥,我有要事,要去逍遥门!”
“兄弟是逍遥门的人?”
“不是,我听说逍遥门现在招收弟子,我正要拜师学艺!”
“哈哈,真不巧,舍妹过几日也要去逍遥门,不如我们一同前去,如何?”
“真的,那当真要谢谢王大哥了!”
说着,王奎叫下人扶着魏刚前往王家。
“蹄挞”的马蹄声带着魏刚与王奎向大街深处行去。宽敞的大街,没有多少人行走,到处都是红瓦高墙,鳞次栉比,一看就是富人的住处。
果不其然,王奎的家非常气魄,与宋家几乎不相上下。
“吱!嚓”门打开,一个魁梧有力的大汉把门打开,道:“小奎,把贵客请来了!”
“是的二叔!”
魏刚缓缓走下车,大汉道:“贵客临门,里面请!”
魏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么时候成了贵客,王奎笑道:“兄弟,走吧!这是迎接你的!”
魏刚跟着王奎走了进去,道:“我什么时候成了贵客了?”
“进去你便知道了!”
走进客厅,只见一个老头坐在厅堂之上,一看便知道是一家之主,王奎这时道:“这是家父!”
魏刚赶紧上前道:“伯父好!”
老头道:“身体不便,不能起来,还望见谅!”
“哪里,哪里,令公子救了我还让我有容身之处,怎好让您起身相迎!”
这时,王奎突然跪倒在地上,道:“兄弟,救一救家母!”
“王大哥快快起来说话!”
魏刚把王奎拉起,王奎道:“昨日,兄弟毒快入内脏,自己说了几句药方,今日便好,我知道兄弟定有方法救上家母一命,所以千方百计骗自己相来,还望公子见谅!”
魏刚现在才明白原来如此,但也不好拒绝,但自己确实不会看病,实话说道:“王大哥,我只是读过几本药书,至于看病之说,太高看我了,不过我可以试一试。”
王奎家大喜,忙领着魏刚前去。
满屋子的药味呛的魏刚直咳嗽,魏刚屏住呼吸往里面走去,来到床边,一个小女孩正守在一个老妇人的身边,不过魏刚没有注意。魏刚轻轻用五指切入妇人的脉搏。魏刚心道“嗯!这不是中风了吗?”魏刚虽然没有看过病,但熟背药理脉向,只是差个实践而已。
魏刚心里有数了,走了出去,因为这里他实在受不了了。走出屋门,正要大口吸气时,屋里小女孩跟了出来,是乎几日没有休息,显得特别憔悴,但此时也可以看出是一个美人胚子。她是乎在等待魏刚将要说的话。
王府人都围了过来,魏刚这时才道:“老夫人,是中风之象,你们先给老夫人换一个通风较好之处,我在开副药方,老夫人会醒来,但以后离不开人照顾,说话可能也不太好了,我没有内力,所以现在不能帮老夫人全部治愈,但我可以保证,他日定当回来,治愈敢老夫人。”
“多谢王兄弟”王奎家人深深鞠躬道。
一切如魏刚所料一般的发生。老夫人虽然醒了,但口齿不轻,全有贴身丫鬟照顾。
晚上,酒宴过后,魏刚独自回房中。
此时的王府府内,王奎道:“我答应了魏刚明天带他去逍遥门,小蓉,明天你也要跟去,同他一起拜入逍遥门,与他同进同出。我觉得此子一定不可限量。”
老太爷道:“你这是在赌,赌小蓉得幸福,和我们家的未来!”
“爹爹,随口一说便是个秘方,你觉得此人后台不硬吗?”
王雪蓉一直没有说话,她是老夫人捡来的,老夫人视她如亲生女儿一般看待,今天那个人救了老夫人,她如何报答都不为过,就算现在叫她以身相许,她都不会含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