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起来,贫道可不赶当。当年我和父王,那可是莫逆之交啊。”赶紧上前把上官月婵扶了起来。
“小时候,经常听父王说起过国师,可惜,那时我太小了,有些事情记不住。”
“唉,没想到,靖王爷和靖王妃走的那么早。”
看到上官月婵掉下眼泪,司空赶紧转移了话题。
“你这几年过的怎么样,受苦了吗?”
“还好,当初,父王让奶娘和小妍照顾我,又留下几个侍卫保护我。道是不受什么苦。”
正说着,小德子又进来了。
“殿下,南将军求见。”
“月婵,你先回去,我今天有事要处理。”
“好。太子哥哥,你忙吧,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再过来给你熬汤。”说完,又给司空行礼,转身出去了。
司空望着走出去的上官月婵,摇摇头,若有所思。
柏侯宸傲看着司空的表情,刚要开口问,赤南走了进来。
“见过殿下,见过国师。”赤南给柏侯宸傲和司空行礼。
“免礼,有什么事吗?”柏侯宸傲问。
“赤忠和诸葛先生来信了。”说着,把信递给了柏侯宸傲。
听说葛琅轩来信了,司空骂道:
“这个死小子,走了这么长时间,也没说给我这个师父写封信,只顾自己玩的高兴了。”
柏侯宸傲先打开诸葛琅轩的信。内容不多,只是说:
现在组织起来的农户,种地热情很高涨,但还是存在着劳力不足现象。希望柏侯宸傲能帮助解决一些马匹。减轻那些农户的劳动强度。
再就是,他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不会回来,他遇到了一个良师益友,跟这个人在一起,他学到了不少东西,可以说受益非浅。
柏侯宸傲把信递给了司空。司空接过来看了一遍问:
“这小子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国师得去问琅轩了。”
“哼,看样子,这几年我是对他管教的太少了。”
柏侯宸傲又打开了赤忠的信。看完信,柏侯宸傲的脸色变了变。
司空问“出什么事了吗?”
“赤忠来的信,是出了点事。”
“严重吗?”
“前段时间,赤南他们抓到细作,收到一封信和一张地图。可是上面写的是什么,谁也不认识。
我就带着赤南他们几个,秘密地去见赤忠,看看他能不能看懂上面写的是什么。
赤忠说,这上面的文字,是居住在松森岛上一个叫东萨国家的文字。
在这个国家里,赤忠安排了暗庄。他飞鸽传书,让他们回来一个人。
信上说,回来那个人,在海同遇到了风暴,船沉了,人生死不明。
而东萨国最近在排查外国人,他们现在也很危险。”
“这么巧,他们也排查外国人。看来,咱们国内的奸细还真不少啊。”
“要想完肃清外国安插在国内的奸细,还是有很大的难度。有一部分人,隐藏的很深,不是一两次排查就能查出来的。”
“这件事要派专人去作,绝不能放松,奸细始终是我们的心腹大患,不把这些人连根拔除,国家的安全就得不到保障,百姓就不能安居乐业。”
“国师说的对,想长治久安,就必须清除隐患。这件事还得劳烦国师跟我父皇仔细研究一下。”
“我跟皇上研究,那你干什么?”
“国师日以继夜的操心国事。我也得为国师尽分心哪。”
“我有什么需要你尽心的。”
“琅轩啊。你现在事情这么多,那有时间去管琅轩。可是,咱们也不能放任琅轩不管,任其发展下去。我哪,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替国师去察看一下,琅轩到底在干什么。免得国师担心。”
“这点小事,怎么敢劳烦太子殿下。”
“这可不是小事,琅轩是什么人啊,那是国师的徒弟,人称神医,如果他有什么行为不端,国师你的脸上也无光啊。”
“我说殿下,你就别跟我绕圈子了。想干什么直说,别连兄弟就坑。”司空用戏谑的语气说。
“还是国师,目光如炬。一眼就能出我想要干什么。”
“殿下,你什么时候也学会花言巧语了。”
“唉,没办法,这不是在宫里给闷的吗。”
“说吧,你想干什么。”
“国师,你在我父皇面前替证明一下,就说我的伤都好了,不再需要静养。我想出去走走,再呆下去,我真的会烦闷死的。
“你烦什么?这个皇宫是你的家,你不能总是想着离开呀。”
“国师,我也不想瞒。我之所以不愿意留在宫里,主要是因为上官月婵。”
“月婵郡主?你不是很喜欢她吗?”
“谁说我喜欢她了。”
“你是没说,可是她小的时候,每个人都看出来你喜欢她呀,而当时你父皇给你指婚的时候,你也没反对呀。”
“那时她小,看上去很可爱,所以,我也就没反对。而且当时我不也太懂得婚姻是怎么回事。”
“怎么长大了,不可爱了。我刚才看到郡主比小时候还漂亮啊。”
“我没说她不漂亮,她现在很漂亮,关键是我不想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你有什么别的想法。”
“没有别的想法。但是,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不愿意看见她。每看见她,我的心情就特别烦燥,有种想逃感觉。”
“你的这种想法,跟你父皇母后说过吗?”
“没有。靖王爷和靖王妃是为了我父皇而死,我说不出口。就是说了,也解决不了什么问题。父皇母后绝不可能解除婚约的。”
“是啊。别说靖王爷是为你父皇而死,就算没有这件事,皇上金口玉言,也不可能更改。”
“所以,我最近的心情很烦,想出宫,我母后说什么也不让,天天让上官月婵来跟我加深感情。”
“皇后的心情可以理解。这件事也怨我,当初,我看月婵郡主的五官面像福泽深厚。我就从靖王爷那,要来了她的生辰八字,我发现她在十三岁那年有异变,会给你带来后福无量,我才能皇上说,皇上才给你们指了婚。
可是,今天我看到郡主,感到很困惑。
郡主今年刚好十三岁。可是,从她的面像上看,没有一丝一毫的福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