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什么呆,没听见吗,快点”。
“什么是绑带和酒精”小红问。
“oHmygod,Theboyisdiving”萌萌急的冒出了一句英语,小红更不知道让他干什么了,直勾勾地看着萌萌。
“沙布,白酒,明白”。
“明白,明白。”
“那就快去,再等一会,她的血就流没了”萌萌瞪着大眼睛喊到。
小红答应一声赶紧跑了出去。不一会,小红就把萌萌要的东西拿来了。
萌萌接过小红拿来的纱布和酒后,又吩咐小红“去抓一副止痛消炎的药来给她熬一碗。”说完,萌萌就开始工作。先用酒给孙玉婉的额头消毒,再把止血,然后进行包扎。萌萌这一套做的是行云流水,一点不拖泥带水,非常熟练,包扎好后,萌萌抬起头来说道“先观察一下情况再说,撞的比较重,有轻微颅脑损伤。一会谁在这照顾她,”萌萌问道。
“我在这照顾我表姐。”小翠望着萌萌说道。
“如果半个时辰后她醒了,你要注意她的呼吸及神志变化,看她有没有头痛、头晕、恶心、呕吐现象。如果出现这些现象”萌萌停下没在说下去。萌萌心想,要是出现这种情况,应该是颅内有出血点,就这的医疗条件,那就只有等死了。萌萌看着孙玉婉暂时没有醒来的迹象,转身走了出去。
欧阳锟和欧阳恪见萌萌也去了,也跟着走了出去。
欧阳锟问萌萌“她的情况如何。”
“现在还不能断定她的情况,要等到明天早上,没出现我说的那些症状,就没事了。到时候卧底休息,吃点清淡饮食,加强营养,再配以药物,预防感染等并发症的发生。”
“要是出现你说的那些症状那”欧阳恪问道。
“那就不好说了。出现那些症状也有可能是轻微脑震荡引起的,过两天就没事。但是,如果是颅内出血,那就不好治了。轻的也是瘫痪,生活不能处理。重者会危及生命。”
欧阳恪一听就急了“你这小孩才多大,懂什么看病。”
“如果不相信我,等一会大夫来了,你可以问问,看看大夫怎么说。”萌萌又看向欧阳锟“伯父,要是没什么事了,我就回去了。”
“回去吧,忙了这么长时间,累了吧,早点休息”
“谢谢伯父,等会小红把药熬好了,给她喂下去。”
“知道了。”
看着萌萌走远了,欧阳恪对欧阳锟问道:“大哥,这个孩子是谁家的,你怎么这么相信他,他才多大呀,会看病吗?”
欧阳锟没有回答欧阳恪的问题,而是问道“你刚才看到他包扎伤口了吗?”
“看到了”
“就他刚才包扎伤口的手法,一般的大夫根本就做不出来。”
“是吗?”欧阳恪有些不相信。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碰到过,什么样的伤没有见到过,能这么快就处理好伤口,我还真没见过几个”。
正说着,陈伯领进一大夫,此人拎着一个药包跟在陈伯身后走了进来。欧阳锟指了指屋里,陈伯就带着这个人进屋去了。进屋不大一会,此人就出来了。
欧阳恪走了过去,问道“病人怎么样。”
“你们已经处理好伤口了,而且处理的非常好,我自叹不如。你们府上有这好的大夫,还用到外面请大。”
“你是说,病人没事了。”
“这个我可没说,撞的这么严重,怎么也得观察一天,如果明天早上没有出现恶心、呕吐,应该就没有生命危险了。”
“如果出现恶心、呕吐那”欧阳恪问。
“那可就不好说了。我先给他一副止痛消炎的药,熬好了给他喝下去。”
欧阳恪没有再吱声。
陈伯带着大夫开药去了。
欧阳锟看着欧阳恪说道“你要留下来吗?”
“嗯,我要留下来照顾她。”
“那也好,等到她醒过时,你让人告诉我一声,有些事情我要交待一下,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这么急。”
“嗯,那边有很多事情需要安排”。
吃过晚饭,小红过来告诉欧阳锟,说孙玉婉已经醒过来了。欧阳锟随着小红来到孙玉婉的屋里。进屋看到孙玉婉躺在床上,闭着眼睛。
小翠叫到“表姐,老爷来了。”
听到小翠的话,孙玉婉睁开了眼睛,看着欧阳锟。欧阳锟走到床前问道“你感觉什么样,头疼不疼,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你也要想开点,人死不能复生,老太太虽然走了,但你还年轻,你应该寻找你自己的幸福和快乐,不应该丧失活下去的勇气,这个给你。”欧阳锟递给池玉婉和离书。
“你从现在起就是自由身了,你可以去寻找自己的幸福。我明天就带着峻峰和瑾儿搬瞳,这镇上的店铺还有这个宅都留给你和二弟,如果你俩是真心相爱,那以后怎么打算,你们自己商量,如果没考虑好,那镇上的店铺我会留两间给你,这个宅子也给你。”
孙玉婉听到这,眼泪就流了出来,挣扎着起来,给欧阳锟跪了下来“老爷,我是没脸再活着了,娘死了,房子过给孙有全了,我是无家可归了。我没脸再回到这个家了。老爷从来没有亏待过我,对我娘也是照顾有佳,就是我那不争气的弟弟,你也没有亏待过。我和我弟真的是该死。你不但没有怪罪于我,还安排好我今后的生活。老爷,你的大恩大德我不知道怎么报答。来世我会做牛做马报答你。”孙玉婉给欧阳锟磕了几个头。
“这么多年,我也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只能用这种方法来偿还。我以后没有特殊事不会再回来了,我也和二弟说了,他以后跟我没有关系,你们今后就过好自己的日子,不要想别的事情了。我明天早上就走,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欧阳锟走出了孙玉婉的屋子。
从孙玉婉屋里走出来,欧阳锟的身上像卸掉了一个大包袱。顿时感觉浑身都轻松了。这么多年,孙玉婉就是他的一块心病。今天终于解决了,他可以放松心情,带着孩子们去过新的生活。
他回到了书房,把陈伯叫了过来。“老陈,你算一下,咱们现在还有多少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