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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7.咬着牙向前

“我患有Rh溶血症。”

这是月光疾风的开场白。

“刚出生时,我差点死掉,虽然最后活了下来,但也伤了身体,还有经脉。。。”

梧桐躺在床上,认真听着。

“从那时起,我的体内就埋下了病根,所以我从小就很虚弱。至于经脉的损伤。。。当时医生告诉我的父母,我成不了忍者。”

“但大哥现在是下忍。”梧桐接话道。

“没错。”月光疾风点头,“我还是成为了忍者,因为我学了一门刀术。。。呵呵,说来也是幸运,我母亲的家族。。。恰好传下一套,可以让经脉变坚韧的刀术。。。我三岁开始练,一直到现在,从未停歇。到如今,经脉的伤,已经不碍事了,只是身体有些。。。嗯,偶尔会咳嗽而已。”

梧桐听过,想了想,问:“但应该并不轻松吧?那套刀术。。。不然也不至于名声不显。”

“嗯。。。火影大人说得对,你真的不像一岁的孩子。。。呵呵,不用翻白眼,保持冷静是忍者的基本功,你这样很好。。。那套刀术,确实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

“刀术不止有招数,还配套了特殊的呼吸方式,修炼之时,会激发经脉的潜能,就像是打磨刀具一样。。。所以,练习刀术的同时,会对经脉产生非常强烈的刺激,也就是说。。。”

月光疾风顿了一下,看着梧桐,一字一字道:“练习刀术时,会非常非常痛。”

沉默。

梧桐抿着嘴,一时没有说话。

月光疾风停了下,又道:“三代目大人找到我,说了你的情况。。。只是经脉堵塞的话,这门刀术,应该可以帮到你。但。。。那种重新开括经脉的疼痛,一定会比我当初更重。要知道,我。。。这么说吧,我除了练习,还从未在战斗中使用过这门刀术,因为我怕自己会疼昏过去。”

梧桐闭上了眼,思考着。

月光疾风也不再多言,静静等待他的回答。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窗外的那棵枯树,在风中,慢慢摇摆。

终于,梧桐睁开眼。

“我想学。大哥,请你教我!”

“好。”月光疾风笑了,“过些日子,等你能够下床了,我来教你。”

“呼。”做下决定,梧桐长舒一口气,然后仰起头,感激道:“疾风大哥!你。。。你先是救了我的命,现在又要将家传的刀术教我,我。。。无以为报,总之,川海梧桐,欠疾风大哥两条命!”

“呵呵,不用这样。。。”月光疾风摇摇头,“你只要努力修炼,将来成为强大的忍者,然后保护好村子,就足够了。。。外边现在其实也不太平,木叶现在也很虚弱,跟其他忍村之间的关系有些紧张,说不定忍界大战又要重启。。。

“梧桐,你是个天才,是天生的忍者。火影大人也很看好你,木叶的未来,需要你。所以,不用去考虑什么家传。一门刀术而已,比起村子的未来,值不了什么。”

********

小病房里,少年忍者,对着年纪更小的小娃娃,认真地说着一个忍村的未来。

有些滑稽。

但又很庄重。

梧桐咬着嘴唇,一脸严肃,认真地听着。

他知道,月光疾风所说,“刀术值不了什么”,只是随口的宽慰。

因为在这忍者横行的世上,最贵重的,就是各个家族的秘术。

一门能够修复经脉的刀术,纵然修炼方式令人极为痛苦,也是极为珍贵!说不定就是月光疾风家族一直藏着掖着的宝贝,所以才名声不显。

如今,说拿出来就拿出来。。。恐怕是三代目说了很多好话,另外月光疾风也愿意帮助自己。

梧桐考虑了很久,最终决定接受。

这份情,就算承下。

那句“欠疾风大哥两条命”,绝不是什么套话。

********

再之后,月光疾风多呆了一会,也就告辞离开。

窗外的阳光升到最高,再慢慢偏斜,向西落去。

黄昏的光,照进来,映着梧桐的小脸。

思绪纷杂,缠绕在心头。

从中午,一直到现在。

之前的种种情景,在脑海中闪过。

便宜老爹川海届木。

拼死一战的四代目。

可怕的九尾。

伊鲁卡,还有他的父母。

一群如飞蛾扑火的忍者。

突然出现的黑猫。

三代目。

藏在阴影里的暗部忍者。

苏里大婶。

商街的众人。

忍者学校的孩子们。

月光疾风。

。。。

木叶。

“唉。。。”

最终,一切思绪,化作一声长叹。

“居然被众人期望了。。。压力有点大啊。”梧桐的表情变得有些无奈,“虽然说,已经接受了这个身份,也考虑到未来的危险,逼着自己去修炼。。。但要我去拯救其他人。。。”

在不知不觉中,心中的牵挂,已经越来越多了,再放不下了。

从为了自己,到为了他人,对于一个穿越者。。。

梧桐抿了抿嘴。

“火影果然是充满羁绊的世界啊。。。我居然已经不在意他们监视我的事了。。。也罢,现在就努力做好自己的事吧,至于将来,还是成为忍者以后再说。”

梧桐放宽心情,望向窗外。

这时,夕阳下,一颗火星升空,然后在最高处绽放!

风吹星雨。。。

好美的烟花。

“嘎。”

“小梧桐,吃晚饭啦。”

护士推门进来。

“在看烟花吗?呵呵,那边好像是日向家的庆典啊。”

“嗯?今天是什么节日吗?”

“不是节日,是日向家的大小姐满岁的生日呢。”

“日向家。。。”梧桐呢喃,“雏田?”

窗外,烟花不停地闪烁在将夜的天空。

********

冬天的木叶下了雪。

很白,很美。

但木叶的冬,总是很快过去。

转眼,又是春天。

苏里花店,后花园中。

梧桐正在池塘边弓步站着,双手横握着一柄雪亮的忍刀,一动不动。

但近看,才发现他并非没有动。

只是他出刀的速度很慢,远看时,简直像不动一样。

再细看,更会发现,他出刀时的艰难。

梧桐咬着牙。

小小的脸上布满汗珠,表情狰狞。

一头黑发耷拉下来,身上衣物早已被汗水浸透。

相对于缓如不动的身体,梧桐的鼻子则在以一种怪异的节奏,不断抽动,一呼一吸,或长或短。

而他的身体,每挪动一寸,全身肌肉就颤抖一下,好似被什么东西刺痛了一样。

如此,不知过了多久,梧桐终于停了动作,整个人几乎就要跪坐在地上。

但还是忍住了,尽力稳住身子。

然后轻轻放下刀,缓缓调整呼吸。

如此好一会,才渐渐缓过来。

********

引风刀。

月光疾风传授给梧桐的刀术。

所谓“引风”,是指通过呼吸,引风镰入体,再通过动作,寸寸磨砺经脉。

其间的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但梧桐还是练了,并且坚持下来,如今已略有成效。他能够清晰地体会到,经脉被一点点开拓的感觉。

那代表着,他的忍者之路,也在一点点被开拓。

而且千锤百炼出来的经脉,自然比常人要更加坚固,好处多多,却是梧桐之前没有想到的。

更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九字真言手印和道家煅体术,可以融入到引风刀中!

当梧桐发现道家煅体术,与引风刀的动作中,有诸多共通之处时,他就开始了研究,并最终得出了一个重要的结论:引风刀,是道家煅体术的不完全浓缩版。

道家煅体术,配合手印提炼的自然能量,可以慢慢修炼身体,包括经脉、脏腑、甚至全身各处肌肉。

而引风刀,只重经脉的磨砺,不考虑其他,利用的也不是自然能量,而是呼吸进来的风。虽然更为粗暴,但速度是更快了。

至于动作,道家煅体术涵盖更多方面,引风刀则只引着风刮向经脉。

考虑再三,梧桐还是决定将两者结合。

因为他想要更快强大起来!

在一点点尝试之后,最终的引风刀,是带了刀的道家煅体术,而手印不变,呼吸方法不变。

梧桐如今每次修炼的顺序是这样的。

首先,运用九字真言手印,吸纳自然能量,作为原料进入体内。

然后,举刀练习道家煅体术,同时运转引风刀的呼吸法。

如此,就可以将风吸入,并且刮到身体各处。相当于是将道家煅体术变成了强化版。

以自然能量为原料,呼吸风镰为磨刀,打磨全身,加快修炼速度。

痛苦刺激是大了点,但有道家煅体术打底,也不用担心受伤。

当然,这种改进能够成功,绝不是梧桐有什么武学天赋,而是道家煅体术包罗万象,无论添加什么,都只是小改,本质无碍。

像现在这种改进,梧桐猜测,等到未来经脉被磨砺到能够承受风镰,可以轻松使出引风刀时,这种呼吸法也就要失去作用了,但道家煅体术还是会继续慢慢提升身体素质。

这种无穷无尽的提升,才是其可怕之处。

话说回来,引风刀也是极为厉害了。

梧桐到现在都还记得,第一次看月光疾风使出引风刀时的情景。。。

********

那天,雪初下。

两人在木叶的后山上,找了一块大石头。

月光疾风看着梧桐,轻松道:“我先示范一次引风刀的战斗状态给你看。”

说完,他变双手握刀,对着大石头站定,闭上了眼,慢慢集中精神。

过了好一会,月光疾风一呼,一吸,仿佛将身边的风都带动起来。

然后,猛地睁眼!

下一刻!

他已冲到大石头前!

刀起!卷着风!

刀挥!烈风舞动!

草地上如同刮起暴风雪,气流不断地冲击着大石,发出“轰轰”的爆响。

梧桐眯着眼,勉强看见一个人影在挥刀。

从他抬手,到狂风倒卷,不过一息!

然而,一息之后,刀光又骤然停了!

“轰!”大石头碎成无数块,较大块的上面也布满了裂痕。

风还在吹,过了好一会才停。

而月光疾风。。。不知何时已经跪倒在地,全身湿透。

“哈。。。哈。。。果然,还是太勉强。。。只能维持一息。。。”

而梧桐,早已看呆。

********

狂风一般的刀术,自然需要像狂风一样的挥刀。

而月光疾风,到现在也只能挥动一息。

想要变成常规手段,不知要到何时。

但毕竟要有个盼头,而且梧桐觉得,自己练习这刀术,会比月光疾风更快练成。

因为。。。

“系统。”

缓过来的梧桐心念一动。

眼前顿时弹出一个透明界面,正是英雄系统。

但比之刚开启时,多了许多变化。

首先,界面的最下方,多了两条显示槽,一红一蓝,红较长,蓝的则很短。

从系统得来的信息看,这条红槽,代表的是体力;而蓝槽,代表的是体内的能量。

红槽长,证明梧桐的体力较好。

而蓝槽短,自然是经脉刚刚开拓,只能存储一点能量所致。

红蓝槽使得梧桐可以时刻清楚自己的状态,非常方便。

这种新的变化,很可能是梧桐身体崩溃后再复原的结果。

此外,原本的九灰一彩十张卡牌,也发生了变化。

白框彩色的复仇焰魂,仍旧在那,由于没有查克拉,梧桐到现在都没用过那四个技能。

同时,九张灰色卡牌中,有两张,变成了红色!

分别是:

“疾风剑豪(激活中)”

“扭曲树精(激活中)”

“这个激活中。。。到底要到什么时候啊?”梧桐看着两张卡牌发愣。

系统信息注释,“激活中”,是指英雄达到了唤醒条件,但还缺少一个激活步骤。

至于是什么步骤,并没有说明。

而这两张牌,从“未满足条件”,到“激活中”,产生的变化与现实是有关的。

扭曲树精,估计与注入梧桐体内的木遁细胞有关。

至于疾风剑豪。。。大概是引风刀了。

但这至少说明,英雄是可以慢慢唤醒的,梧桐可以通过系统,得到更多的英雄技能。

至于如何唤醒,还需要慢慢去摸索。

“呵呵,果然急不来啊。”梧桐从系统里退出来。

这次受伤的事情,给梧桐的冲击很大。让他明白,不要将这个世界想得太简单,凡事欲速则不达。

“宝剑锋从磨砺出,既然错了,就要承担起后果,然后,再咬着牙前进吧!”

春日的光景里,梧桐抬起头,睁大了眼。

那樱花树头,有根枝杈,发了新芽。

********

时间,一天天过去。

樱花开了,又谢了。

樱花树下练刀的娃娃,渐渐长大。

伊鲁卡从忍校毕业了,整天忙工作,少有见面。

月光疾风当上了中忍,但似乎被委以重任,教导了梧桐一些木叶刀术之后,就执行任务去了,也不见人影。

梧桐两耳不闻窗外事,每日在樱花树下的石柱旁修炼。

期间,数次因为巨大的疼痛而陷入昏迷,脱力倒地更是家常便饭。

可他从未停下过一天。

心中无数的牵挂在督促着他,不断向前。

日子一天天过去,修炼的效果渐渐显现。

梧桐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强健,挥刀的速度变快了一些。

没有人来教导,梧桐也不断地汲取着关于忍者的知识。苏里大婶给他的那些,川海届木笔记中忍者基础的部分,都被梧桐翻得烂了。

每日,也会有些忍者来店里,说些外面的见闻。

忍界本不太平,木叶遇袭之后,甚至一度很紧张。

但后来,各个忍村似乎都遇到了一些麻烦,木叶得以喘息。等到现在,已经错失了攻击木叶的良机,忍界也慢慢平静下来。

最近,还传出云隐想要与木叶结盟的消息,震动忍界,不知是真是假。

总之,所有人都在忙碌着。

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来到了木叶51年。

********

商街,苏里花店。

夏日的太阳,照射在池塘水面上。

风过,波光粼粼。

池塘旁,樱花树下,梧桐慢慢收刀。

今天上午的修炼,告一段落。

张大口,足足地喘了几口粗气,梧桐才算缓过来。

满头水珠淅沥沥滴落,衣服被汗水浸透,这也已经是习以为常的了。

过了一会,梧桐靠着旁边的石柱子坐下休息。

“系统。”

眼前,透明界面闪现。

相对于一年前,系统变化不大。

只是代表体力的红槽变长了很多,而上面的红条则因为一早上的修炼剩余六成。

而代表能量值的蓝槽的长度,也已经是之前的数倍。就是因为梧桐并不会提炼查克拉,蓝槽里没有蓝条罢了。

系统的变化,与梧桐的身体情况是相对应的。

经过一年多的修炼,梧桐的经脉已经扩宽了不少,勉强能达到普通忍者的程度了。至于体力,更是不输给一般下忍。

这种提升速度,是可怕的。

要知道,普通忍者的经脉是很强壮的,而梧桐之前的经脉可是完全堵塞的,连平常人都不如,更勿论忍者。

不过一年时间,就能将完全堵塞的经脉开拓到可以存贮一定量的查克拉,释放忍术的程度,身体素质的提升更是迅猛之至,不得不说让人感到震撼。

而这种夸张的提升速度,除了来自于梧桐的不懈努力,改良后的煅体术也是极为关键。

梧桐已经深刻体会到这一金手指的强力了。

他现在不到三岁,身体素质上就已经达到了别人十岁快忍校毕业的程度,可谓占尽先机。

而这种提升,梧桐没有告诉任何人。

之前的事情,已经让梧桐的心变得沉静,他决定让自己在忍者学校里沉淀几年,然后再等待时机,一飞冲天。

********

“疾风剑豪的卡牌,还是显示‘激活中’啊,不过颜色好像更红了一点,是我的错觉吗?”

梧桐看着系统,喃喃自语。

对于英雄卡牌的激活,其实他一直有一个猜测。。。

“话说最近对风的感悟又更深了一点,现在天色还早,不如就尝试一下吧。”

心下决定,梧桐站起身来,转身面对石柱。

石柱有些陈旧破损,缠满了绿色的植物。

按大婶的说法,是她们家一直立在这的。倒也没什么特别的意义,只是懒得去动,也不碍事,就放着不管了。

“试着用风吹动石柱吧。”

梧桐沉下心来,慢慢闭上了眼,然后静静地去体会周围的空气流动。

接着,开始变换了呼吸的节奏,用的正是引风刀配套的呼吸法。

深深的呼吸声中,空气的流动仿佛变了,开始随着梧桐的呼吸而轻动。

然后,有了风。

慢慢地吹着,吹动梧桐乌黑的发丝。

********

梧桐现在做的,是通过呼吸去沟通风,然后试着去引导风的流动,甚至是风属性能量的流动。

做这种尝试,是因为梧桐发现,随着改良版煅体术的修炼,他能够渐渐感觉到风属性能量的流动。

这或许原于引风刀的呼吸法,或许还有九字真言手印和道家煅体术的原因,但结果就是梧桐对风属性能量的感悟越来越深,平日的修炼中,也渐渐能带起身边的风了。

这种情况是很惊人的,因为一般只有上忍才会开始研究属性的感悟和变化,而梧桐这个连查克拉都不会提炼的娃娃,居然对属性能力有所感悟,已经不只是天才,而是妖孽了。

另外,梧桐还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英雄卡牌的激活,或许与属性能量有关。

理由有三:

一,疾风剑豪从“未满足条件”到“激活中”,是因为修炼了引风刀,对风属性有所接触。

二,扭曲树精从“未满足条件”到“激活中”,是因为被注入了木遁细胞,对木属性和生命力有接触。

三,复仇焰魂虽然是“已激活”,有四个技能,但被动技能并未激活。而被动技能,很可能与火属性有关,那正是梧桐还未接触过的。

由此观之,或许等梧桐对各种属性能量的感悟,达到一定的程度,就可以激活一个个英雄了。

这个猜测虽然靠谱,但还有待证明,而梧桐眼下正是在做这件事。

********

随着深深的呼吸,梧桐身边的风渐渐大了,风属性能量也开始被引动。

精神力,一点点地浸入。

这一刻,梧桐仿佛用精神力触摸到了风属性的能量。

终于!

梧桐睁开了双眼!

“风!”

没有什么结印,只是纯粹的精神力引导!

一股锋利的力量,冲向了石柱!

“乒!”

竟是金属交击的声音!

而后。

风停,能量消散。石柱裂开了一条缝,周围缠绕的爬山虎被吹飞。

“呼。嘶。。。”

好一会,梧桐才从精神力引导的状态中退出来,看见石柱上的那道缝,也是倒吸了口冷气。。。

“这是我干的?没有查克拉都这么厉害?风属性能量果然强大!”

作为一个没有人教导的初学者,梧桐还不清楚自己所做的事情,会对其他人造成多大的冲击。

这已经是上忍修行属性变化的部分了!

而梧桐还萌萌地不清不楚。

“咦。。。这缝里,怎么好像塞着什么?”

梧桐盯着石柱看,突然有了发现。

他跑过去,用手轻轻将石柱缝边的碎石子扫开,露出了下面的黄色纸张。

这竟是一本书!

“所以。。。是有人将书塞进了石柱?那这个缝,是本来就存在的?额。。。所以我刚刚那个,其实没什么威力是吧。。。”

梧桐想着,不禁有些无语。

“好吧,还是看看这是什么书吧。”

梧桐拨开碎石,小心翼翼地将书取出。

轻轻一吹,黄纸上的粉尘顿时飘散,露出了封面。

只见上面写着:

石之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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