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宏伟的妹妹,也带出了她的朋友,虽然雨寒可能捅了娄子,但暂时都不会有问题。所以几个人挤在一起玩了几天,宏伟一行人便回了东北,当然一起跟他们走的还有小丽的那个朋友。雨寒跟小一又叫来了老大,网上联系了大民跟小金,几个人又开始了5黑DOTA外加抽时间找工作的通宵生活。小一和老大跟雨寒属于一个系,但不是一个专业,他们的工作很难找。小一这时候处在了可能是他一辈子就困难的时期了。之所以说困难是因为他家里在本市位置最高的人正处于要提干的非常时期,家里一切从简,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而他的工作当然也安排不了。几个人到也不是只顾着玩,不想上班的事,为了工作他们每天也不少去面试,甚至连购物超市的招聘都去了。林子大了总是什么鸟都会有的,尤其社会这个大森林。本来三个人以为去超市面试时稳稳的事,可偏偏人家没要他们。事实是到了面试的时候,人家很严肃的对他们说需要初中学历
“啊!对啊,我们有初中学历啊!”小一很认真,甚至有些急躁
“那,那你们什么学历啊!”负责面试的人看着通宵过后憔悴的三人,已经把他们当成了没上过学的外地打工者
“XX理工毕业!”小一一板一眼的回答着
“大,大学?”负责人很诧异的看着眼前的这三个人,一时有些回不过来神
“啊,对啊,那我们不是初中毕业了么,有初中学历的啊!”小一有些弄不明白,为什么去超市打工,面试还要这么费劲,可能是他被家里的事弄的急躁
“哦哦,那行,你们啊这样,先回去考虑考虑,然后我们要是觉得可以会给你们打电话的”负责人淡定了情绪,恢复了以往对待来面试的人的自信,礼貌的送走了几人,当然了他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们
以上的对话就是他们那时候的那段奇葩求职经历的一段,三个人悻悻的从面试的地方出来,不约而同的骂着街,抽着烟,很不理解为什么初中学历的人去了很容易就要了,他们去了反倒让人家推了出来。就这样他们以类似的经历遭受着找工作的QJ,然后到了晚上又在DOTA的世界里去QJ所有遇上他们的路人,他们不是无所事事的人,更不是一心只想着吃喝玩乐的浑人,只不过是有些时候现实总会把你逼到那里一段时间。雨寒肚子有点饿,趁着一盘游戏刚结束的时间去网吧外面叫烤串。老大和小一一边翻着足球新闻一边等着,可是等着等着就感觉不对了。雨寒都出去了好一阵子却没回来,一般去要烤串点完了几分钟就可以上来,这都耗着快半个点了。两人赶紧下去找,结果一问烤串的老板才知道雨寒跟人打了起来,被十几个人追着打,兔子一样的跑了路
“他打起来了,被好多人围住了,不过这小子真厉害,人堆里溜溜的转圈,没吃什么亏还跑了,那些人也都追过去了。你们可小心点啊,人家手里都拿着家伙呢!”老板跟几个人已经很熟了,一边说着情况,一边叮嘱他们两个小心。知道了情况的小一跟老大赶紧结回网吧下机走人,并且一直打着雨寒的电话,可是没人接,两人只好偷偷的换路回小雨的房子,等着雨寒回信息
“擦,这小子不会没跑了吧,要不咱报警吧?”两人刚进屋子老大便焦急的催促着小一
“再等等吧,他应该没事,咱们都不熟悉雨寒的另一面,我感觉那些人根本不可能留住他。那些人不吃亏就不错了!”老大不知道前几天的事情,小一也不会告诉他,所以暂时不打算报警。此时此刻他更在乎的是围雨寒的会不会是前些天的那些人,会不会是那个村长的人,他担心的是这些。对于雨寒,他其实不是那么惦记,因为在他心里,可能雨寒对他们隐藏着的另一面性格比任何东西都危险,或者可以说比较起来的话,真正有危险的是围堵他的人
“赶紧开灯吧,你俩真墨迹”漆黑的屋子里传来雨寒懒洋洋的声音
“哎呦我CAO,你吓死我了!”老大听出来是雨寒的声音,赶紧开了灯
“你看,我说着货没事吧。”小一本来有些紧张的心,终于放下了。两人开了灯才看见坐在地上的雨寒,衣服被撕破了,脸上挂着彩,一只胳膊有些抬不起来,不算多严重,但也够他喝一壶的
“擦,这么严重,赶紧去医院吧!”尽管老大胆小,但此时他更担心雨寒的身体
“要不要紧?”小一过去看了看雨寒的情况
“没事,放心吧。都是轻伤,没硬伤,缓两天就好了。来根烟”雨寒一脸不在乎的表情,乐呵呵的跟小一要着烟。轻伤也是伤,没大问题不等于不疼,只有烟才能为他解决一切
“老大,你先回去吧,别在这了”小一没等老大坐下,下了逐客令
“擦,雨寒都这样了怎么还让我走。”老大没好脸色的看了小一一眼
“老大,你回去吧,过几天我好了咱们再一块开黑,找班上。”雨寒明白小一想把老大甩出事外的心思
“你们自己小心点啊,拿,烟跟火给你们留这了。”怕两个人晚上没烟抽熬不住,老大还是细心的把烟扔在桌上走了。老大虽然是个怕事的主,但是对兄弟还是很在乎的,雨寒很享受他担心自己没烟抽的这种为兄弟考虑的小心思。有些人不可能跟你出生入死,但他未必就不是你的兄弟
“到底是什么人?”小一等老大走了之后一脸期待的问着雨寒,他说话总是慢悠悠的,这不代表他漫不经心,其实他很急切,但他就是一个什么事都不能让他改变处事节奏的性格。你可以说他天生的少年老成大将之风,也可以说他天生的慢性子,甚至还可以说他神经比较大,但是谁也做不到他的这种处事风格。
“那个村长的人!口音是你们这的,动手的时候喊了几句什么让你知道X村长你也敢惹这样的话”雨寒拼命的吸着烟,好让自己忘记身上的疼痛
“你不用急,我帮你!”小一也深吸了一口,好像只有这么一大口烟才能帮他下这个决定才能迫使他说出这句话,又好像是他早就这么决定了,而这一口烟就如同他将要施展的雷霆手段。雨寒看不透他,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想的,其实小一能说出这一句,雨寒已经满意了。雨寒有时候非常厌恶自己这种状态,面前的兄弟如此待他,他的心却如同离开了此时的气氛和环境,静静的观察和审视着小一,甚至包括了他自己,就如同屋子里其实还有一个自己,旁观者一样的看着自己和小一的一举一动,精打细算的把现实中的自己跟小一慢慢的套在预谋已久的圈套里。一阵莫名的厌恶情绪打断了雨寒的沉思
“哎,发什么呆?琢磨什么呢?”小一察觉到了雨寒的愣神
“呵呵,没事,这事不用你了,我向来如此,从不惹事,但是敢作到我头上的,那就别想好。”雨寒拿出手机想要打电话
“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用我?”小一突然很认真的问了一句。小一没有把话说全,说全了就不如不说,他问的这句话不是问现在,而是在问雨寒将来。轻描淡写的一问,却让雨寒心里起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小一知觉了,虽然他不会完全的知道雨寒心底深处对他的算计,但他却察觉到了雨寒对他的别有用意。无论他心里的猜测是好与坏,深与浅,总之他对雨寒有了那种感觉。雨寒从来没有真正算计小一的心,也没有纯属利用小一的打算,他真的当他是兄弟。可是当小一这一句话问出来,却让雨寒有了种要偷东西而不得,反被抓了现形一样的感觉,不知不觉他的脸火辣辣的
“咱们是兄弟,我要求到你的是将来。并且绝不是这些拿不上台面的事,我求你的时候,就是咱们要闯一闯的时候。你不要多想,信我就是了!”雨寒目光坚毅的迎着小一询问的目光
“随你吧,以你的脾气我知道是拦不住的。但是你不能出事,只要你别出事,咱们将来或许有事可做”小一突然扔了手上的烟,重新拿出两根新的,递了过来,两个人重新点上。
两个人反倒不在说话,小一没有继续追问什么,他似乎什么都不关心了一样;雨寒也没有打电话,靠着床仰头吸着烟。时间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抽的让整个屋子能见度都下降了,也不知道是谁先打破了沉闷,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讨论着大学里的日子,说着他们怎么考试抄袭,怎么5黑阴人,怎么给老师送礼.屋子里很呛,呛的他们时不时的咳嗽,也不知道是呛的还是咳嗽的总有种想流泪的冲动,也可能是这些日子找工作的艰辛和各自的面对的家里的问题让他们更加怀念学校的日子吧。
“喂,宏伟,我挂彩了!恩,对,就是那事。你跟海风过段日子过来。呵呵,对,还是风哥懂我,哈哈。这次不要坐火车了,你们去找大勇,别告诉他什么事,但是让他给你们安排车送你们过来。准备好了就来吧,等你俩!”雨寒毫无征兆的打断了跟小一的说笑,给宏伟打了电话。雨寒是个说话算数的人,高中他们被围堵眼角留了疤之后他就说过,再有人堵我,无论是谁,要他命!
“我走了,你需要的信息应该相当多,我得好好准备下,哈哈哈”小一突然就这么决定先走了,他确实是回去调查相关信息去了。他不用问雨寒要做什么了,因为他在雨寒跟宏伟打电话的时候,顺着雨寒的笑声望去,看见的却是一双略显泛红的眼睛。那是什么感觉他说不出来,可是却不像人的眼神。后来直到有一天八卦新闻上说狼图腾可能会被拍成电影的时候,他才想到,那可能就是只有狼才会有的的眼神吧.
看着小一的背影离去,雨寒突然有种感觉,似乎看见了不知道将来什么时候,刚刚走出这个出租房屋的人会是个呼风唤雨,叱咤风云的不世出的人物。雨寒不禁有些迷惑,这样的一个人是他控制的了的么?共患难易同甘难,如果有那么一天,是不是他们也会分道扬镳?小一是个永远只会按着自己思路做事的人,而自己又是个喜欢掌控一切的性格。无论兄弟情义到了什么地步,当现实发展到一定地步,兄弟分家的日子就会随之到来!想着想着,他不由的笑了出来,发现自己好无聊,那么遥远的事何必想在拿出来为难自己?还是做好眼下的事吧,不管将来怎样一路上有这样的兄弟陪着,值了!
“哐!这几天我可能未必过来,刚才路过的超市的时候怕你不方便,给你带了些吃的,你好好养着,我走了啊。都弄清楚了我就过来,等我信儿吧”小一不等雨寒说话扔在床上一堆吃的,已经消失在他的视野里。有时候,人真的没有必要去考虑那么多,就算将来兄弟分家,那又如何?曾经有这么一个兄弟,还有什么遗憾呢?雨寒释然了好多
一周的时间转眼过去,雨寒的身体已经恢复过来。宏伟,海风在晚上如约而至,却意外的带来了大勇。大勇在高中留了3级,高中一起的兄弟里面他最大,鬼点子最多也最滑头,经常以他们的大哥自居,瑞然不被认可,但是绝对有大哥的样子,对他们很是照顾,人也相当讲究。经过商量不做公交,不做地铁(不让录像拍到踪迹)由小一过去接来,然后打车辗转四五次(车上不说话不让司机听出见他们的外地口音)才到了雨寒的地方
“擦,这一路差点憋死!连个屁都没敢放,怕人家闻出来咱外地人的味来”大勇人没到,声音已经传了过来
“寒哥,勇哥非得跟过来,要不然不给办事。这货知道咱们有事,我们也就都没瞒!”宏伟解释着大勇的意外来临
“怕牵扯的人太多,结果还是又加了一个,擦!”雨寒一脸的严肃,但是心里却是暖暖的。赶紧让大家坐下,递了烟都点上了才自己坐下
“你,是不是想往大发了整?”大勇非常了解雨寒的脾气,兄弟几个人他谁都不打怵,但是对于雨寒他有些时候其实是躲着的,因为他认为雨寒平时看起来确实是最老实的,但他却永远吃不准雨寒翻脸的时候到底会做出什么来
“不管他是谁,他这辈子最大的错就是不应该动我!”雨寒的话一出,让人感觉屋子里都多了一丝寒气
“别整没用的了,研究研究怎么干吧!”宏伟跟海风催促着,他们都不算好人,但也绝不是十恶不赦的人,可是每当这帮人做起这种事来天生的自然,天生的顺手,可能有些人的命运真的是老天注定的
“这个村长不仅是我们区的地头蛇,在本市都算地头蛇的,黑白两道几乎没人弄的了。去年竞选村长有人要跟他抢位置,就被他弄死了!市内牛B领导家孩子要是换了新的豪车,不用问,几乎都是他给换的。正经生意有的是,见不得人的买卖就更别提了。传销,六合彩.几乎都有他的线!平时身边都有人,没机会接近。家里虽然是在村里但是屋子的防盗保卫措施根本没人靠的近,不过他在他们村附近的开发区还没正式使用的公路上弄了个飙车的地方,没周六他都会自己去。一个是他喜欢飙车,还能以飙车开赌;再就是区里警局局长新娶的年轻老婆是本区出了名的小乔,不知怎么跟他搞在了一起,俩人总是借着去看飙车的机会碰面。小乔太显眼,加上她老公是局长,那个村长不敢往别的地方待,都是在那搞车震!我看要想接近他,也就只有这是个机会了!”小一介绍着他查回来之后跟雨寒分析过的消息
“烟不错,哪弄的?”大勇笑嘻嘻的扯着犊子
“滚犊子,一边抽去吧,那是人家一哥提议给咱们带的,你滚远点别耽误我们说正事!”海风故意推了推大勇,然后几个人继续七嘴八舌的讨论着
“套路都对,咱们过来也确实没漏什么痕迹,将来应该查不到咱们。可是雨寒你怎么弄个不在场的证明呢?你要没有这个证明,将来事发了,加上前些天的事刚完,派出所很容易就能查到你头上!”大勇得意的看着几个人,那意思就是看看你们是不是漏掉了这个问题
“这个不在场证明.想是想了,但都不太好。真就有点难!”雨寒跟小一不是没有琢磨,可是反复推敲都觉得无论什么借口都会有漏洞,现在连宏伟跟海风也觉得这是个棘手的问题
“找过小姐没?”大勇一脸YD的看着雨寒
“小姐我是从来不碰,你们又不是不知道,你就直接说你的路子吧勇哥!”雨寒知道大勇的小路弯弯
“能不能赶紧的,这个墨迹!”海风跟宏伟也催促着
“你得找个女人,干一下,还不能带套!还得干晕她.”大勇说着自己憋不住笑了
“这特么谁有那能耐?能不能别扯犊子?”宏伟跟海风叫骂着大勇
“听我说啊,我这有药,能让女人迷糊个一个来小时。你趁他不注意给她吃了,等机会合适就干了,我们给你信息的时候你就过来办事。办完了趁她没清醒,你回去继续!懂吧?”大勇冲着大伙亲了一口,顺带抛个媚眼
“擦,雨寒这事,要不我们替你吧?”海风跟宏伟觉得套路可行,但是主角的要是他们就更好了
“损是损了点,不过路子绝对牛B”小一点了点头,憋住了没笑出来
“这特么岂不是说,弄不弄那家伙,得看我当天能不能泡到妞?得祸害一个.”雨寒突然感觉本来很是惊人的事,活脱脱的让大勇给弄的变成了YD
“有比这好的办法,你可以不这么干!再说能去那种地方的,能是什么好鸟啊,看你这点德行。这你要还得墨迹,你痛快儿的别琢磨这事了”大勇刺激着雨寒
“小一你得给我弄辆好车去车震啊,那个,那个车窗要绝对暗的啊,外面不能看见里面的那种”雨寒的一句话惹得大家一阵笑骂
一个周六的傍晚,小一开着不知道从来借来的雨寒连名字都叫不出来的据小一的牛B里说绝对牛B的车(后来雨寒网上查了查,知道那牛B四轮叫宾利)带着雨寒到飙车现场“泡妞”去了,而宏伟他们则是分路而行,早早的就过去摸点了。车停在了离热闹的地方不太远处,由于车怎么都显眼,只能挑个上下车视角比较隐蔽的地方。按照计划,小一下车就去找脸熟的打招呼去了。而雨寒则是选美女比较多的地方,执着的去找“炮”妞。宏伟那面早就发了消息,人已经盯上了,时机成熟就会给雨寒来信。可是雨寒却一脸的茫然,来这地方的女人大多都是有主的跟别人来的,实在没有他的目标,急的他满头是汗,却寻路无门!谋事在人,成事总是看脸!就在雨寒已经绝望,去提供免费酒水的地方拎瓶啤酒解渴的时候,真的有个女孩子主动跟她打了招呼
“挺大个爷们,就跑着拎瓶啤酒啊?”一个身材,脸蛋较好但一脸稚嫩,身上衣着的暴漏程度又远远不符合她的气质的女孩子撇着嘴嘲讽着他
“我不是爷们,其实我是娘们的卧底!”雨寒笑嘻嘻的答道
“怂货!拿,干了,要不你就甭在这晃悠了,常来的我几乎都眼熟,你肯定别人带来玩的”女孩子递过来一杯洋酒,有意无意的说道
“干不了,你弄死我算了,要不我干了也就直接崴泥了”雨寒怕沾酒误了事
“怎么遇上你这么个货,拿,看着!这半瓶看见没?我走了,你死了也得尼玛给我喝”女孩没等雨寒拦她,一仰头半瓶进去了
“你牛B,找别人喝吧,我真不行!再说了男人酒后容易乱性,老衲不能破戒啊!”雨寒趁机调侃着
“男人不喝酒,就特么不乱性了?给跟我这装正经行吗?你干了,乱了我给你找一个,喝吧!”小女孩根本不在乎
“行,等着啊,我干了,别跑啊,用不着你找,我真多了就找你”雨寒一口干了
“这还像个样子,有烟吗,来一根!”女孩伸手过来跟雨寒要,雨寒拿出来小一事先给他准备的装B的烟,递过去给点上。这时候宏伟已经来了催他的信息,这让雨寒不得不冒着被拒绝的风险加快泡妞的步伐
“不行,我这真多了,得回去了,你玩吧”雨寒又跟她干了一杯,故意装醉说道
“哎,找个像个人样的聊天这么费劲,刚才你不是说多了乱性吗,怎么又说要回家了?德行!”女孩子一脸不屑的看着要走的雨寒
“刚才我说找你,没同意让你给我找,你记错了。现在嘛,看你也是个有心事的丫头,还是算了!”雨寒做出要走的样子
“你还真把自己当块料了,知道我谁吗,你还真敢蹬鼻子上脸!你.”女孩子话没说完,但是雨寒却突然过来把她的嘴吻住了
“你知道我谁吗?不知道吧?那咱俩一样!”雨寒乐呵呵的看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女孩
“走,带你找个不闹的地方聊人生,你是敢跟还是不敢跟?”雨寒明白妞不是这么泡的,可是宏伟已经催了他几次
“你能把我怎么着?胆子真不小啊,我跟你走,看你敢不敢作死!”女孩跟着他就走。车门没锁,小一说这里根本不可能丢车,因为没人敢偷,所以门都留着方便雨寒用。雨寒顺手拿了瓶已经开了的酒直接把女孩带到了车上。
“后面,别做前面!”雨寒把后门打开,让女孩上了车
“哎,你不去开车,上后面干嘛?”女孩以为雨寒会开车带她走,可是雨寒的举动让她有些意外
“你说干嘛?”雨寒顺手搂过她的腰把她压在身下,吻了起来
“你要想走,随时!我不喜欢让女人流泪,也不喜欢女人勉强!”雨寒迎着女孩的目光
“我.”她迟疑了,她是想走的,可是看到了雨寒的目光,她反倒有些害怕,那是野兽一样的眼神,可是此时此刻却看不到男人的欲望,有的只是让人畏惧的野性。看着眼前的这个狂妄不羁,有点帅气的大男孩,想起他那句不喜欢女人流泪的话,反倒觉得要比抛弃自己母亲,除了玩弄女人就干些见不得光的事的父亲要强的多,起码他是真诚的,自己随时可以离开,或许比那些平时因为知道父亲是谁而拼命巴结自己的男孩也不知强了多少!其实她想的太多了,只不过因为她适应了别人对她的顺从,从来没有一个像雨寒这样的人以这种霸道的方式对待她,让她一时感觉新鲜罢了。不过雨寒反倒想起了尼采的一句话--要到女人那里去?不要忘记带上你的皮鞭!雨寒扭过头去,灌了一大口酒,不等女孩拒绝,已经送入她的口中,当然里面还有大勇给他的药.
“我C,怎么这德行还是个处.”雨寒发现了问题,可是又不可能换人,来不及多想,药效已经起作用了,只能按照计划办
另一面
“就你们几个兔崽子也特么敢动我?活腻歪拉?”村长拿着枪对着宏伟他们三个。原来几个人看见他们俩人车里办完事,见小乔已经走远,怕机会没了,没等雨寒过来就去动手。结果开始没打算下死手,让人家掏出了枪。
“还特么动!还特么不老实”村长擦了擦嘴角的血,看见海风要趁机动手,给了海风几个嘴巴子
“小BK的,今天我不把你们全家都办了,我还真就不用混了”说着就掏手机要打电话
“那你TM真的就别混了!噗.”没等村长反应过来,雨寒已经把随身准备的匕首从后面捅了进去。原来他刚到这已经发现情况不对,趁着天黑,悄悄的绕到了村长车子的另一面,等着机会。看他正好另一只手按着手机号,疯了一般的冲了上来。宏伟他们也没看见在车子另一面悄悄过来的雨寒,直到他说话,几个人才反应过来。大勇一把过去撸了村长的枪,海风跟宏伟则是不约而同的捂上了村长的嘴。
“灯下黑没打成,全漏了脸,就别留他了!”大勇收起枪,看看左右没人说道
“他死不死咱们都没好了,死了没准咱还没事!”宏伟跟海风抢着说道,几个人互相看了看,都点了点头,抬着人就进了不远处的玉米地
“操,这么骚兴呢?”海风闻到了味道不对
“混的再牛B的,要死了也特么害怕”大勇猜到了应该是村长被雨寒的那一刀捅的半死不活,身体机能已经不受控制,加上知道自己必死的恐惧,连拉带尿的弄了一裤子
“利索点!”宏伟催促着
“按住了,别把庄家弄倒了!一会就埋这!做得好的话,没人发现的了!孙子,下辈子你记住了,有的人你最好别惹!噗.”雨寒怕血溅出来不好收拾,用村长的衣服挡着刀子,连捅了十几下
“哎,2货,你悠着点,缓缓,完事了!”海风过去晃了晃雨寒的肩膀,让他清醒些,别再捅了,人早就死绝了。
“嗯.”雨寒嘴里发出哼哼声,他在努力着控制着自己见红以后的情绪
“赶紧弄几把铁锨,把他深点埋着。他偷着打炮,肯定不会有人来找他,这面也偏,应该不会有路过的。赶紧找家伙事去”大勇吩咐着,几个人慌慌张张的去离的比较近的人家偷了两把铁锨,马不停蹄的回来埋人,可是回来的时候却发现---村长的那辆车,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