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樱听完这一席话,愣愣地望着水面,一颗心莫名的沉重起来。
宫晞望着她的面色,握着她的手小心问,“青樱,你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可如果我不这样做,我与母亲可能都会没命了。”
她回想起宫晞当日在梦中的惊喊,能感受到他心中的恐慌,以致于这么多年过去,他仍会做噩梦。
可是将领头的除去就算了,还要斩草除根,连手下的人都不放过,是不是太无情了?
没有当初那些创业者的开拓奠基,怎么会有如今坐拥千亿资产的天玺?同艰苦却不能共富贵,这是人类逃不掉的魔咒吗?
宫晞望着青樱的目光,更加感到不安,他从不后悔自己的决定,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如今却被她的每一个细节牵动着心。
船靠了水边,钟子朝恰好带着几个人走了过来,他忙上了岸。
钟子朝迎上来道,“你没事吧?我守在水屋那里,见你久久没有浮上岸,料知出了事,就带了几个保安来寻找。”
宫晞望了望胳膊上的那道伤口,将刚才在水底的经过讲了一遍。司马涵在旁听着,仍然面不改色。
钟子朝见他安然无恙放了心,又问道,“刚才见你坐着船过来,是谁救了你?”
宫晞脸上漾起笑容,“就是我同你立过赌约的女孩,今天就叫你当面认识一下吧。”
可他转过身来,却发现夏青樱不知什么时候悄悄走开了。他内心有些纳闷,青樱似乎很不愿见到子朝似的。
夏青樱刚走到林中,手机就响了,宫晞的声音传来,“青樱,到房间来给我包扎伤口。”
她探头望去,见钟子朝已经离开了,就前往水屋而去。
进了室内,只见宫晞坐在客厅沙发上,几上放着纱布药物。
她上前给他消了毒,抹上药包扎好,没好气地道,“我真的成了你的佣人了,这样的事也要我来照顾。”
宫晞不怀好意地笑道,“那你上次病了倒在我床上,我也一直在旁守着。”
她想起那情迷意乱地一幕,霎时双颊绯红,就要转身出门,宫晞已将她用力地揽在了怀中。
一阵缠绵的**之后,他的呼吸又变得炙热起来,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试图进一步探入。
她推搡挣扎着,红着脸道,“你受伤了,不可以这样。”
宫晞吻着她洁玉般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喷在她的腮上,“我是手受伤了,对那个部位又没有防碍,要不你试试看。”
他拉着她手往下,牵引着覆上了那个突起的部位。
她一触之下就惊惶地弹开了,虽然隔着裤子,可已经能感觉到那份坚硬灼热。
接着宫晞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闷哼了一声,“青樱,我好疼……”
夏青樱一愣,望着他的手臂,“刚才看着像没事了啊。”
“傻瓜,是这里疼。”他挪动了一下身子,轻轻摩挲着她。
那个坚挺的东西正对着她羞涩的部位,一阵酥麻传来,她感到羞耻又似乎有一种莫名的期盼。
他挑逗了一会,却反让自己更加以自抑。
自从那夜欲望被激发以后,他就忍得身心发疼,再不疏导,可能真的会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