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岩和常武远远的向赵家兄弟打了手势,告诉他们大致的行动方向,就向着森林的深处出发了,通过第一天的经历,总算是有点经验了。
接下来的时间,王岩都没有遇到白晓的学生,大概是他们选择的方向和王岩他们的不一样吧,毕竟这里的面积也不小,不是有意寻找还真的不是那么容易就碰在一起的。不过赵家兄弟两人远远的和白晓的学生远远的打了一个照面,好在彼此都没有交手或是交谈的意向,也就没有凑在一起。
第二天王岩和常武两人走的基本上和第一天一样,没有遇到什么有攻击性的怪物,两人打了几个小怪,采了点没有见过的花草,就全在赶路上了,足足走了有七八里地,这让王岩和常武对行进三十里有了点信心,不过他们也清楚,越往后面肯定越是难走,需要对付的也不是三下两下能拿的下的。
至于为什么必须要进入到三十里的范围,一是因为青殊说他们现在的能力走到三十里的位置是没有问题的,换句话说,如果走不到三十里的范围就算是他们这次的历练就白来了,青殊这么小气的人,肯定不会给他们好果子吃,二来呢就是不是还有个师父只间的赌约嘛。要想赢的话,除了不死在里面,就看那个人的徒弟能拿出来里面的物品多了,如果物品不能决胜负的话,肯定是要从质量上来定输赢的。青殊只有四个徒弟,而人家白晓有九个,就算是青殊的徒弟练习的比较好,但人家人数上毕竟是占优的,不想办法从质量上取胜,那么他们的胜算真的是非常小。更何况王岩他们也知道自己毕竟只是修行了一年而已,谁知道白晓的弟子跟了他几年?他们唯有拼了,才有赢的可能,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没有白晓的出现,恐怕他们的目的地青殊也早就给他们定好了,只是也许时间上没有这么赶而已。
一夜无话,第三天王岩和常武又出发了,今天王岩刚走了一会儿就看到了与前两天不一样的现象,王岩看到地面上的土壤和植物都分为两种颜色,而这两种颜色泾渭分明,从王岩的脚下笔直的分成两半,一半是红,一半是绿。只是如果不仔细的观察的话是不容易发现的,因为这两种颜色虽说有不同,但是都很淡,只是在土壤和植物上稍稍有一点颜色。而有红色的又比较明显一点。
王岩和常武说了他的发现,常武仔细的看了以后:“哎?这么奇怪,还真的是这样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还有,你看绿色的这面植物长的比红色的这面要更旺盛一些。”王岩说道:“我也发现了这个现象,但是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咱们还是沿着这个分界线继续往前走走看看吧。在这么奇怪的地方,应该能有更大的收获。”
说完,两个人就继续往前走去,他们越走越发现这条分界线两面的不同,虽然颜色还是不那么明显,但现在只要留点心就能看出两面的不同,带有红色的这面植物明显的没有绿色的这面长的高大。
而且他们遇到的变异怪物要比开始的时候多了许多,红色的这面冲出来的都具有攻击性,而绿色的这面相对来说是比较温和的。
王岩和常武很庆幸走了这个方向,遇到了这么奇怪的分界线,两人忙的是不可开交,几乎走几步就会蹦出来一种怪物,他们可没见过长着蝴蝶翅膀的野鸡,或者是两只脚走路的老鼠,奇怪的东西太多,王岩和常武看的都麻木了,他们觉得,长的越奇怪,肯定也就越有价值,他们现在是什么奇怪就抓什么,如果没有颠覆他们的人生观的东西,他们看都不会看一眼。
第三天在两人抓抓捕捕中度过了,两人背后的背囊都快满了,就这还是两人商量着捡个头小的抓呢,如果全抓起来,根本就放不下,两个人都想着回去一趟再来抓了。
第四添,王岩和常武本来想着和昨天一样的收获就不继续走了,叫赵家兄弟一起过来抓满了就回去得了,他们不信白晓的弟子有那么好运气能抓他们那么多的怪物。可是,没想到,好像那些怪物乘他们睡觉的时候都躲起来了,他们走了快两个时辰了,都没有遇到一只怪物,或是一只怪花草。
常武抹了抹脸上的灰尘,皱眉道:“不会是咱们昨天抓的太狠,这伙家伙们收到风声都跑了吧?这下课如何是好?要不要咱们换个方向?”
王岩被常武的话逗笑了,“你以为他们是人吗?还会相互通知的?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再走走,如果还是遇不到的话,咱们就换个方向走走看,不过我看这条路上都没有,别的更别提了,你给赵家兄弟打个手势,问问他们怎么样?”常武站到树上跟赵家兄弟打完了手势跳下来对王岩说:“他们也和咱们基本一样,不过刚才还是采了一株药吧。它们不会真的跑了吧,你可别小瞧这些东西,他们可不能拿常理去揣度的。也许真的有办法去相互通知逃跑呢?”
王岩听常武这么说,而实际上真的是碰不到那些变异的生物,也有些动摇了,:“那咱们加快点脚步往前赶一赶,看看前面是什么情况。”常武一点头。两人就疾步向前走去。
又走了一个时辰,在王岩都已经要防弃的时候,发现前面的树上有一只长着四个头的鸟。常武看到后,‘哈哈’一笑就要拿手里的短剑把它打下来,但那只鸟看到他们却没有飞走,就那么看着他们,常武一看,心说:“还是走近一点再射它好了,把握也更大一些,四个头的鸟,比王岩那条三个头的蛇可还要多一个头,肯定更有价值。”
王岩跟着常武慢慢的向着那只四头鸟走过去,那只鸟只是看着他们走过来,不动也不叫。常武小心的靠了过去,唯恐惊飞了它,心里还默默的念叨“再走一丈,再有一丈我就有九成的把握把它射下来了。”一步,一步的靠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