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蒙蒙亮,王岩一伙人就被阵阵人群的吵闹声吵醒了,王岩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正在奇怪怎么在这荒郊野岭的怎么会有人来这里,而且还不是一俩个,听声音好像来的人比他们还要多,正当王岩一伙起来张望要看看来的是什么人的时候,青殊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了他们的前面。
“不要声张,先看看是什么人!”青殊面色严肃的嘱咐他的四个徒弟,因为他的徒弟都是些刚入行的菜鸟,不预先告知的话,发出声响引起来人的注意,是正派中人还好,万一是对头,无疑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青殊在发现有别人到来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出现在了王岩他们的面前。
听到青殊的警告,原本大大咧咧的准备起来招呼来人的常武,看到师父是那么严肃,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差点呛死自己。而王岩和赵家兄弟看到青殊如此的郑重就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马上把身体调整到戒备状态,准备随时应对突发状况。同时看着青殊做出的隐蔽的手势,跟着青殊躲到了灌木丛后面,整个过程除了轻微的呼吸声,没发出一点声音。
慢慢的,一群人接近了青殊他们藏身的地方,王岩也看到了来人的模样装扮,只见一群人一样的打扮,白色儒杉,头戴纶巾,白鞋白袜,令人一看就是一群饱读诗书的读书人,王岩心想,早知道是一群读书人,就不必这么大惊小怪的了,不由得放松了警惕。
只见这群人边走还边在吟诗,远远的飘过来几句什么“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一人刚吟完,其他人就大声赞赏,什么“正应此景,大兄好文采。”想必刚才吵醒他们的就是他们吟诗作对是的呼喝声才吵醒的王岩一伙人。
王岩虽说只是在村子里面跟村长读了几年书,但他们吟的诗也还是听说过的,又听一群人对吟诗的人如此的吹捧,不由得想对他们嗤之以鼻,心里想“什么和什么呀,吟这么一首前人留下的诗句,他们至于如此的违心说这些话吗?”
青殊看到来人就这样的一群人,听了一会儿他们‘吟诗作对’后,实在是忍不住了,又看到了熟人,就跳了出来,王岩他们一看师父自己出去了,也就跟着走了出来,一出来青殊就大叫:“我说你们这些穷酸,能不能不要在我耳边吟什么陈词滥调,我听的混身痒痒,那个谁,你叫什么来着,对了,白晓,白学士对吧,你怎么还是这样啊,这些年一点长进都没有,这些是你的徒弟吧,我看都是你误人子弟,看看都和你学成什么样了。唉。。。”说着还直摇头。
来的这伙人,本来借诗抒怀挺高兴的,自己的老师白学士看到他们出口成章也是高兴的直捋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副老怀大慰的样子,突然听到有人叫他们穷酸,令他们马上恼火起来,有几个性急的直接就把自己身上的佩剑拔了出来,想把刚才大放厥词的混蛋给劈了,嘴里还大吼道:“匹夫而敢~!”刚要冲过去就听到这个“大胆的狂徒”不仅侮辱他们,还直言他们老师的名讳,而且还出言不逊,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刚要手刃了这无知的狂徒,就听老师喊道:“退下,休得无礼。”
那几人的剑都劈到青殊的鼻子尖儿了,听到老师的喊话生生的收了回来,反倒是青殊脸不改色,气不喘的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好像根本就没把那向他劈来的剑当回事。
被称为白学士的这位喝退了学生,走上前来看着青殊,“我道是谁这般没有教养,原来是你这条疯狗,怎么,几年没见,皮痒痒了吗?要不要我用我的戒尺给你止止痒啊?”
青殊一改平日里的严肃模样,笑嘻嘻的说:“别说大话,想当年,你挨得揍比我可多多了吧。”说完还伸出拳头冲白晓比了比。
白晓听青殊这么说,脸上有点挂不住,“那,那是以前,我到要看看这些年你有什么长进。”说着话就要向青殊冲来。一副要一决高下的样子,白晓的弟子可从来没见过老师这个样子,简直就是气急败坏。
反倒是青殊笑嘻嘻的冲白晓一摇手:“就这,你还号称是读圣贤书的人?还修身养性?我们都什么年纪了?先不说各自的身份,单凭着咱们这些弟子在这里,咱们也不能动手啊。你倒好,一言不合就要向我冲过来了,我算是见识了你白晓的修养了。”说完还阴阳怪气的笑了几声。
白晓一听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上也不是,不上也不是。暗自一咬牙,“罢了,等会儿再让你好看。”平息了下心里的怒火,脸上也恢复了平时的恬淡模样。清了清嗓子,“我今日带我的学生们来这‘神妖’大战的遗址来历练,想必你也是一样的想法,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不如就让弟子们比比看,看谁的弟子能活着出来的人数多,如果人数上不能定优劣的话,那么就从他们的收获来定好了。不知道你敢不敢跟我比!”
青殊一听“哈哈”一笑,“我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的弟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只有四个,而你嘛,嘿嘿。。。足足有九人,如果从人数上说的话,怎么都是你赢。还有什么好比的?你这穷酸别的不行,算计人的时候可是一点都不差呀。”
白晓刚要发怒,又令自己平静了下来。“我不管你的弟子有多么的优秀,我的弟子也不差,我们不看出来的人数多少,而是看不出来的人有多少行不行?至于收获嘛,虽说人多力量大,但我不信你没有这么一点自信吧,你不是说你的弟子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吗?不行可不要勉强啊?免得到时候你痛失爱徒,说不得我还得破费给你点安葬费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