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再怎么坑爹,日子还是得继续过!转想这几天发生的种种,林惜觉得自己上辈子一定是出卖了国家,要不然为什么总会有一些不可理喻的事情发生在她的身上,比如现在她就躺在医院病床上,高烧39度8。上帝作证,她这辈子每天都活的很虔诚!
简宁探了探她的头,连着烧了一夜,昨天晚间听见她呓语,拍了拍她才发现她整个烧的跟火炉一样,着急忙慌的打了120,祁意照顾了她一夜,现在身上都还有些烫,简宁真觉得她会不会被烧傻了。林惜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的,嗓子也疼的说不了话,祁意趴在她的左手边,林惜轻轻的动了动身子便把他给弄醒了,估计他也一夜没睡,下巴上长出了一片青渣,林惜刚想坐起来,祁意便立刻制止了她“别动,医生说你还很虚弱。”他给她倒了点水,递到她唇边“喝点水吧,昨天你烧的很厉害,嗓子也伤了,现在还不能说话。”祁意本想等她醒来说说她的,这么大人了,也能把自己烧的搞进医院,可看着她虚弱的样子,到嘴的责怪又被他给憋了回去。
林惜撇开嘴表示不想喝了,她看了看病房,又疑惑看了看祁意,祁意将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这才说道“昨天简宁把你送来医院的,她身体虚,我让她先回去了,她估计一会就来看你了。”林惜这才露出一抹放松的表情,随即又听到祁意说“A大那边已经帮你请了假,你好好休息,别想其他的。”林惜挑眼看了看祁意,忽而又对着他笑了:这厮什么时候办事这么周到了,真让人刮目相看哪!
不一会儿,简宁便风风火火的来到病房,手里大袋小袋的提了许多东西,简宁说这些都是给她补身体用的,看着她煞有其事的样子,林惜默了默,心里不免怀疑自己是不是废了,不就一次感冒发烧嘛。简宁捯饬完,坐到林惜身边,拉起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林惜,你不知道,我昨天都快被你给吓死了,以后不舒服一定要跟我说!”林惜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楚萧然来给她检查的时候,简宁嘴里正叽里呱啦的说个不停,祁意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削着苹果,楚萧然给她检查完,温柔的说道“烧已经退了,再留在医院观察两天,我明天早上再来给你查一遍。”随后执起简宁的手,正经道“你不要在这里影响病人”,便领着她走了。俩人刚走,就听到祁意腹诽“这男人咋这么闷骚,还是我比较正经,对吧林惜?”还不忘签起块苹果递到林惜唇边,鉴于她不能说话,林惜朝他翻了翻白眼,一口吞下苹果,用行动表示自己的不认同,祁意也不恼,继续往她嘴边递苹果。
吃完水果,祁意又给她喂了药,林惜吃完药,一会儿就睡了过去。祁意轻轻抚了抚她的额头,脸上的不正经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狠厉,他轻轻帮她掖了掖被子,便静静的离开了病房。
黑色房间里,男人面无表情的看着不远处被绑着的女子,他慵懒的伸手指了指昏睡中女人,身边的黑衣人立刻会意的拿起一桶水泼在了女人身上。昏迷中的女子渐渐转醒,感觉到身上的束缚,她忙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昏暗,她不知自己是何时被绑来了这里,恐惧感不觉蔓延她的全身,“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到底想干什么!”
“呵!”椅子上的男人缓缓站起,朝着女人走近“安彤,不认识我了吗?”
待看到男人的脸时,安彤怔住,祁意!她敛起脸上的惊慌,有些打结的问道“你……你想干什么?”
祁意慢慢的蹲在她的身前,与她平视“别紧张啊,我又不会让你去死,”他的脸上带着笑意,可安彤却觉得那笑很可怕,她的身子不经意的抖了抖,“祁意,你放了我,当年我不是故意揭发你的……况且你家那么有钱,就算被退学了不还可以去别的学校,你放了我!”
“哦?你不说我都忘了,当年我打的那个男的……”祁意说着又停了停,“他可是你的情人呢!他叫什么来着,田晓东?是吧?”
他看到了!当年正处于青春期,对爱情和性的萌动让安彤跟田晓东,一个爱慕她的男生,在学校的小树林里偷食了禁果,那时候的他们懵懂无知,紧张却又欢愉,以致好几次都相约在那片小树林。可是有一次她看到了祁意,她不知道他是否也看到了他们,被人发现这样的秘密,安彤很慌,她怕,她怕祁意会公之于众。后来,田晓东背后散步林惜的坏话,被祁意知道痛扁了一顿,她当时害怕便跑去告诉了老师,结果闹得全校皆知,祁意还被退了学。那些天,安彤整天提心吊胆,生怕祁意会把他俩的事给说出来,偶尔看到别人质疑的目光,她都觉得大家知道了,一直到后来初中毕业,她的秘密都没有被公布出来,她这才放心,祁意那时候没有看见。可现在他的话却让安彤笑了,呵呵,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可是她的秘密对他而言不值一提,他甚至忘了,安彤忽然觉得那段提心吊胆的日子还真是讽刺。
“祁意,那么多年前的事,那时候没说,你认为现在说了有人会信?你以为大家还会去在意?”
听了安彤的话,祁意轻蔑的笑了“原来你那么在意那件事啊,不过不好意思我还真的没太能记住!”
“你!”安彤恼道“呵,我知道了,你是为了林惜!亏你还把那个贱人当做朋友!她跟我一样不堪!”听到她的谩骂,祁意的身上骤然生起寒意“本来只是想给你点教训,现在看来没必要了。”他说完便背过身去,黑衣人很快上前扒光了她的衣服,还架起了机器开始拍摄。安彤慌了,一边遮住身体一边讨饶“我错了,别这么对我……我错了!”可祁意再不会听了,他毫无眷恋的抬步离开了房间。他从来都是个讲道理的人,而他的道理便是林惜。
房间里女人的尖叫嘶吼声不绝于耳,一直到最后,安彤像个木偶一样躺在地上,长长的指甲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眼睛里充满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