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清一推开门,就看到许无忧未着寸缕的坐在木桶里洗澡。
四目相对,气氛尴尬无比。
宇文清鼻血喷了出来,出于尊重,他没有直接上前做些什么。
“你,转过身去。”许无忧脸颊红得能滴出血了,缺还是冷静开口。
宇文清像个木头一样呆呆地转过身,脑子里还是那副香艳的画面。鼻血直流却不自知。
穿好衣服,许无忧不忘拿了个手绢。板过宇文清的身体,轻柔地为他拭去鼻血。
宇文清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抱过许无忧。吻得忘情,沉溺得如同在美梦中。
好一会,两人才在宇文清的克制下停了下来。再吻下去,他就要把持不住。
柔惜地抚着许无忧的脸颊,柔情似水。
许无忧眼底盛着浓浓的爱意,一想到圣旨的命令。心底的苦涩就止不住的冒上来,眼泪迅速蓄满眼眶。
这番楚楚可怜的模样令宇文清心疼不已,狠狠抱着许无忧。他知道她为什么掉眼泪。
“你别哭,我有办法让皇帝收回成命。”宇文清说着,脸色却闪过一丝尴尬。
“什么办法?”许无忧很好奇。
“皇上之所以让我做驸马就是不想我再当将军,我只要主动交出兵权就可以卸下他的疑心。其二,若是我命不久矣,天下皆知。那皇上碍于天下人的看法,也不可能强行让我嫁入皇家。”宇文清笑嘻嘻地说完,温柔地为许无忧拭去眼角的泪珠。
“命不久矣?不行,我要你好好的活着。你可不能做傻事。”许无忧紧张得直跺脚,小女儿模样显露无疑。
“傻瓜,我只是装病罢了。我有个师傅,乃当世不出的神医。他手里有一味药,服了可以让人气息微弱,脉息混乱。不管什么人来把脉,都只会得出命不久矣的结论。明日我就在朝堂上宣布我的“病情”,并请辞归乡。你可愿意和我一起走?”
许无忧破涕而笑,甜蜜的嘴角高高翘起,美眸像月牙一样弯弯。
“傻笑!小傻瓜。”宇文清刮了下许无忧的鼻子,宠溺的看着许无忧。
两人腻歪了一阵后,宇文清就回府了。
回到家,就看到老父亲唉声叹气地饮酒。
“父亲,为何如此忧愁?”宇文清上前,关切地问候道。
“儿啊,为父没本事啊!我们家三代单传。如今你却不得不嫁入皇家为驸马,从此再没有出头之日了。为父不想你嫁入皇家,哪怕我们不当官也好过做驸马啊!我们家的香火就这样断了啊!我对不起列祖列宗啊!”说着说着,老将军的老泪就下来了。
他们父子两人纵横沙场多年,为国家立下多少汗马功劳!如今却落得这样一个结局。
“原来是这事啊。父亲别担心,不出一个月。皇帝必定退婚,到时我们一家人告老还乡。再不理朝庭纷争。”宇文清眉眼带笑,和颜悦色地安慰着老将军。
“什么意思?你要抗旨?”老将军顿时紧张不已,拳头握得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