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在想什么如此入神。”
岳落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几晃,婉初回过神来,浅笑说道:“我在想阿止能不能赶在我跟江洛川成亲前回来。”
“原来姐姐是在担心他呀!放心好了他一个大男人能出什么事儿呢?不过,他如此在意姐姐想必是对姐姐有意。”
婉初将蝴蝶发簪插在发间,泛黄的铜镜里头映着她姣好的面容,她对着镜子在额间画了朵彼岸花,突然有个声音在她心底响起:“阿初!你果然很适合彼岸花。阿初!过来坐在我身边。”
这个声音击打着她的心房,让婉初揪心一痛,她的手紧紧的揪着胸前的衣服。这是谁的声音?是江洛川吗?还是自己昏迷了两年将有些事情给遗忘了呢?
“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罢了,你不会气到寒毒发作吧?”
岳落见状,帮忙将给婉初梳头的梳子给放下,拿出手帕给她额间渗出的汗珠。
“我没事儿,寒毒暂不会发作,前些日子掉进在山洞的时候已经发作过一次。”
“什么啊?那多危险。姐姐都是我害得,若不是我那晚不在营帐中也不会让你中了他们的诡计。”
“落落,其实应该感谢他们,若不是他们我这次寒毒发作很可能被人发现。”
婉初脑海里闪过云苍折的身影,那晚寒毒发作一直陪在她身边照顾她的人是云苍折吗?她心里最深处很轻易被云苍折征服。
“有人来了。”
岳落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二人对看了一眼,只说些无关紧要的话,果然不一小会有人就在外面催促说要出发了,让她们赶紧的收拾好东西,听上去很急的样子。
很快一行人便在客栈外集合准备出发,江洛川看了婉初一眼,目光落在她额间的彼岸花上,只说了句:“太后身子有恙,这几日会快马加鞭赶回定京。”
婉初没说什么,这话她也接不了,只默默的点了点头,江洛川上了马车,宋灵玉的脸色不好,看上去没有什么血色,眼下还有淡淡的青色。想来对于没能戳穿她的身份她还意外的救驾有功,江洛川那个男人要直接给她封妃,多么可笑的一件事。她一定会想办法阻止。
“玉儿,你脸色不好。”
“许是昨夜未睡好的缘故,母后突发生病叫臣妾如何安然入睡呢?”
“母后身子一向硬朗,但愿上苍保佑母后平安无事。”
“母后洪福齐天,一定会没事的。臣妾已命人去请娜格巫师来个母后瞧瞧,这病来的离奇。”
“正好借跟忘尘的婚事给母后冲冲喜。这宫里太久没有喜事了。”
宋灵玉喝茶的手微微一抖,撒了些许的茶水到自己的袖子上,江洛川看了她一眼便收回目光,宋灵玉说道:“此事依照臣妾看来急不得,首先苏忘尘的身份可疑,其次,这生辰八字得算一下,还有皇上你一说要跟苏忘尘成亲,母后就病了,可见苏忘尘并非个吉利之人。”
“她的身份你已经确认过了,她不是宁婉初。她对花生不过敏,还有你别忘记了最重要的一点就是.......”
“不好,有刺客保护好皇上。”
马车外传来赵配贤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