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宋灵玉正在江洛川的房中,她对今日宁婉初的做法,除了震惊之外还有些疑虑。
“皇上!你在想什么?”
宋灵玉一双藕臂挂在江洛川身上,单薄如蝉翼的外衣将她曼妙的身形显得若隐若现。
“玉儿!别闹。我有些乏了。”
“你不说我也能猜到你所恼何事,苏忘尘为你挡了一刀,你心中对她是不是更加的愧疚?”
她将他身上下来,拿着茶壶给他需了杯茶,又走到身后双手给江洛川揉着额角。这个男人的心思跟着他这么些年她多少还是了解一些。
“愧疚谈不上,只是她此番的举动让我可以肯定她不是宁婉初,若是宁婉初她怕是恨不得我立马死去,怎会救我。”
“谁又知道她那些人是不是她故意安排的呢?”
她曾经派人跟过婉初的行踪,发现她竟然中途不见了,从这点上来看这个女人定不是那么简单的人物,此次竟敢给皇上挡了一刀,那并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出的举动。
“此事若无证据且不可胡乱猜忌。还有你今日给苏忘尘花生酥,我便知道你想看看她是否同宁婉初一样对花生过敏。可最终的事实告诉你我,这个苏忘尘完全没有反应。”
江洛川喝了口茶,长长的叹了口气。她不是宁婉初这件事如今他可以确定不在左右摇摆不定。
“如今她不是宁婉初,臣妾也便放心了,这世上我才是最爱你的女人,我不能让如何人伤害你。”
“玉儿!”
这个女人从他一开始就跟在自己身边别无所求的跟着自己,如今自己什么都有了,最关心自己的人还是她。所以,无论她做什么他都睁一眼闭一只眼,女人爱吃醋是改不了的天性。
面对江洛川深情的那一声玉儿,宋灵玉体内莫名的开始燥热,她暗想遭了那个墨白公子的合欢散莫不是要发作了?从前每隔一个月才发作一次,怎么此次会这么短?
宋灵玉也管不了那么多,眼下只想与人行雨水之欢,从前每到日子墨白公子都会悄然而至,那个疯子为什么要那样对自己,这个问题宋灵玉想了很久却每次都被那蚀骨的滋味给遗忘。
***
次日,江洛川来看婉初时,婉初还未醒,他坐在床边看着面色苍白的女人,回想起昨日她奋不顾身替自己挡了一刀的情形,眉头紧皱到一起,有件事他想今日他要再问一问她。
其实,江洛川一进来同欧阳止说话时,她便醒了,她睡眠一向就浅加上身上有伤跟心里惦记着晚上去找她弟弟的事情,这一整夜她睡得并不安生。
“皇......上!奴婢.......”
婉初欲掀开被子下来给江洛川行礼,江洛川轻按住她的双肩道:“你身上有伤,不必行礼再说此次是微服出游这些礼节还是省了的好。感觉怎样了?”
“拖您的宏富,眼下并无大碍。”
“忘尘你为何要为我挡刀?”
“我没有想那么多,只是发现有人要行刺你之时,第一反应就是不能让你受伤。”
婉初看着江洛川的眼睛,很平静的说出那样的话,可听在江洛川的耳朵里却别有别样的感情在里头。
“忘尘按照你内心的想法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有隐瞒。”
“对你我不感有隐瞒。”
“你真的有意中人吗?”
“有!”
江洛川一怔后道:“是谁?”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