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林的豪情逸致也感染了顾冬梅和王艳,同时她们也为宁林能恢复斗志而感到高兴。同时,顾冬梅也拉着王艳的手,深有感触的道:“王艳,你说咱们俩聚到一起的时候,也就斗斗嘴叙叙旧,你看人家见了面,就弄的这么豪情万丈,热血沸腾,你说这中间怎么就有这么大的差异呐!”
王艳闻言没好气的道:“就是想有些豪情万丈的情绪,也能被你给堵回了,就你这张毒嘴,这还能怪的了谁?”
“这个......”这次顾冬梅倒是一时气结。
“哈哈!”斗嘴斗赢了顾冬梅,王艳很是开心,嚷嚷着道:“好了,冬梅,你家宁林都喊酒了,咱们也快走吧!”而后她又四下看了看,没看到赵琪琪的身影,又有些纳闷的道:“倒是琪琪这丫头,跑那去了,怎么还没回来。”
恰巧这时,赵琪琪从远处回来,听到王艳问起她,忙应道:“王总,我来了!对不起啊,让大家久等了!”说着她有些羞赧的低下了头。略作打扮一番的赵琪琪,清雅淡妆,眉目如画,在加上她本就略显纯真的气质,可以说相得益彰之下,颇为养眼。只是,在场的没有几个人去欣赏而已,倒也实为可惜。
七人三车,一路疾行,入了海天盛筵的门庭后,顾冬梅取出贵宾卡,便直接去了贵宾间。
走在最前面的王艳和顾冬梅,是这里常客,一路有说有笑,倒也轻松自在。跟随其后的宁林与杨一平,并肩而行,一路谈些琐事,倒也算怡然自得;而在他们身后小心跟着的徐燕和柳长英,就不那么轻松了,她们常年身处军营,生活相对简单朴实,那有过这样的经历,于是就显得有些拘谨,紧张,甚至一举一动的,都极为小心万分,生怕出错,惹得别人笑话;而最后面的赵琪琪呢,她家境富足,也时常来这里,所以对这里并不陌生,她也算是举止得体,轻松自在,只是她此时心中想着其他事,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贵宾间内,布置的堂皇富丽,美轮美奂,给人一种身处皇家的错觉,特别是那些鎏金的餐具镀银的身装饰,精美绝伦,让人不忍碰触。
七人分主宾落座后,王艳毫不客气的点了一大堆东西。不多会的功夫,精美的食物和名贵的酒水,如流水一般摆到转桌上。
交杯换盏,菜过五味,酒过三旬,众人吃的都很开心尽兴,这时,杨一平偶感不适,便带着歉意道:“抱歉了,各位,你们先继续,我去下洗手间。”
王艳忙也跟着起身,道:“一起吧!”她倒不是真要去洗手间,而是担心杨一平别出了错,惹了麻烦。于是才不辞辛苦的跟着!
左转右转到了洗手间前,王艳不由分说的把他拉进了女洗手间,并一再保证着让他放心,她会用心帮他看好的!原本杨一平去个厕所到没太多紧张,更没有打算贸然的进男洗手间,只是在她三番五次的告诫下,他反倒有些不自然了。
等出了洗手间时,杨一平还有种惊魂未定的感觉,心力也游戏发虚,此时他总觉得,其他女人看向她的眼神,很是怪异,就像已经看穿了她的本质一般,其实,这是他多想了,别人看她那是因为她面容靓丽,身姿动人而已。他本想赶紧回去,不过王艳临时起意,也借机去了下洗手间,于是他只得站在洗手间前焦急的等着了。
就在这时,一为身材高挑,身穿黑衣,带着黑色墨镜的中年男子突然来到他的身前,淡淡的道:“杨一平,好久不见!”
正在惊讶这男人动机的时候,突然听到他直接喊出了自己的名字,顿时大惊,下意识的后退半步后,见他没有敌对的动作,才镇定心神,静静的问道:“阁下能识破我的身份,我很感意外,那你又是谁?”
“故人!”中年男人墨镜下原本绷紧的面容略微松弛,随后嘴角轻轻上扬!
杨一平心里极速盘算道:“能和我称为故人的,可不多,除了大学时候的同学,也就超市里那些和我一起上班的会和他这样说。不过超市里的都是些本分的普通人物,也应该没有这份财力才对,再说了我离开超市这几天,那些人也没打电话询问,这说明我们之间关系,也不是如同平时等我付账时那般亲密,这说明应该不是他们。这样看的话,也只有大学时候的同学了。”又仔细看了看他的轮廓,努力比对一番后,灵光一闪,小声惊呼道:“你是林旭?”
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带着淡淡的笑意道:“能被你记着,感觉着实不错!”
“先不说这些,倒是你,听说你这些年去了国外,还做了一些不太寻常的事!我就想问问你到底都做了些什么?”杨一平见他神神秘秘的,也没有拐弯抹角的试探,直接问道。
“哎......是梦晨告诉你们的?”
“不是!宁林告诉我的,刘同学从来不谈及关于你的事!”
“也就是了!“也许有些淡然的道:”我做的许多事,看在别人眼里或许是错事,也或许是疯事,但我知道,你却能公正的看出事情的本质,因为你对待除了王艳以外的人冷而无心,也正是只有如此才能公平公正。所以,请你相信我,以后不管你听到怎么样的传闻和看到什么样的事情,都请你相信,我从来没有做过违背良心和道义之事。”
“我怎么看无所谓,主要是众人的目光!”
“别人?别人与我何干!“也许冷笑一声,话锋一转,道:”呵呵,时间有限,不多说了!梦晨遇险,到时候请你不要拒绝帮忙!”
“她怎么了?......我感觉你也有足够的能力,为什么不自己去!”
“我有不得已的理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出手。”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的纸,递给杨一平,静静的道:“我也不是白让你帮忙,只要你能在适当的时机出手,我会告诉你这上面的线索!”
杨一平接过纸后,拆开一看,心神巨震。因为在纸上赫然画着一柄银色龙纹短剑,而它的形状和斜插在王艳母亲胸口的那柄一模一样。杨一平大惊失色的同时,也急忙追问道:“你从哪里.......”不过当他再次抬起头时,林旭已经离开了,他又左右看了又看,也没有看到林旭的踪迹。而刚才的交谈,恍如幻觉一般!
如果说是幻觉,那怎么解释这张纸呢!杨一平又下意识的又看了看手中的纸张,猛然发现图案下还有几行小字,写道:“西方最近将有重大变故,这已经成必然之势,不可逆为,希望你好自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