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
云小水脸红透了,双手撑在洗手台上,隔着氤氲的水雾看着面前的镜子,还能模糊的看到她的容貌,但是她羞耻的闭上了眼睛。
花洒里的水溅上她的脸,她的发,她的肩,水流顺着她的身落在脚底。
湿濡的青丝长发被暴力一扯,扯得她仰了脖子,也扯得她头皮疼,带着眼皮也往上扯,逼得她不得不睁开眼睛。
拉扯着她头发的手的主人就站在她的身后,与她身体相贴,肌肤相亲,或者更确却的说此刻他们是负距离。
男人铜体紧贴着她的玉体,骨节分明的手指插在她的发间,暴力的扯着她的头发,凉薄的唇贴着她的耳垂吻向她的玉颈。低沉的嗓音透着丝丝情,玉,“喜欢吗?”
她咬紧了嘴唇不发一言,痛苦的皱眉,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身体还软的不行,手极力支撑在洗手池上。
男人也很卖力的不发一方,只听着水声滴滴嗒嗒的响在浴室里。
浴室里的灯光全部打开,照得她的肌肤白里透红,还有许多青紫痕迹。她绝望的闭上眼睛,不顾头发扯得生疼,疼得眼泪顺着眼角滑落。
事后,她无力的滑坐在地,看着面前的一双修长腿在晃动,一条白色的浴巾遮到大腿,腿的主人走出了浴室。
画面一转,又到了酒店阳台,往下望,可以看到下面流动的人和车。
她趴在阳台上,身后还是站了那个男人,贴着她的身,手握上她的胸前柔软,唇也吻在她的耳垂滑向玉颈。
还是如浴室一样的羞耻,亲密到负距离。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穿进她的发间,扯着她的长发,逼着她睁开眼睛,看着楼下流动的车和人。
她心里慌乱的很,很怕下面的人突然仰头望上来,然后看到她和他在阳台上的所作所为,虽然看不到具体的行为,可是看着他们身体的律动,还是能够感觉到的。
他为什么总是这样,让她如此羞耻,可是身体却很熟悉他,很迎合。
“别这样,”她咬紧发白的嘴唇,勉强吐出这三个字,却夹着丝丝缠绵的气息。
“你不就喜欢这样,”男人咬上她的脖子,咬出一个紫痕印记。
“不,喜欢,”她很担心被楼下的人发现。
“你的身体很喜欢,”男人说着更加用力,一头利落的碎发,在夕阳下如渡了一层鎏金色的光泽,衬得男人更加邪魅。
“放,放开,”她实在是不行了,却幕的看到楼下一人仰头望上来,吓得她尖叫一声:“啊——”
汗水从额头滴落,她看了看四周,并不是酒店阳台,身后也没有那个男人。
悬在嗓子眼的一颗心也慢慢的落了下来,扑通扑通的跳着。
刚才连着做了两个梦,都是关于那个男人,怎么会这样。
她随手拿起桌上的杂志,已经翻到中间了,标题是皇少花三十亿建凤囚凰别墅金屋藏娇。而图片是十几个黑衣保镖带着墨镜和耳麦跟在皇少身后走向那栋别墅。
金色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衬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海浪拍打着岸,海风吹起他的衣角和发丝,矜贵中透着狂野邪释。
这个男人越看越觉得熟悉,明明没有看清梦里的那个男人的面容,可是她却觉得梦里的男人是这个杂志上的男人。
云小水立刻放下杂志,并且啪的一声合上了,她一颗心更加猛烈的跳动着。
想到梦里的画面,不禁脸红到了耳根。
这大白天的,她做的是什么白日梦?
刚才就是因为无聊的看杂志,正好翻到这里才趴杂志上睡着的,还做了两个这样的梦,她真是羞耻到腿疼。
腿疼?!
而且腰酥软,一定是坐着睡累了。
“姐姐,快来帮我看看,这婚纱怎么样,漂亮吗?”试好婚纱的云银河站在一面大镜子前转着圈看着。
云小水看的都惊艳了,那白色的婚纱真是让人梦幻的炫晕,太美了。
云银河从云小水的表情里就能看出来,她穿着婚纱有多漂亮,立刻提着婚纱小跑到她面前,开心又激动道:“姐姐,我就要嫁给风柳了,而且我还怀了他的孩子。”
说着她激动的拉了云小水的手贴上她的肚子。
“风,柳,”云小水像是受到惊吓的猛的抽开手,却见云银河顺势倒了下去。
“啊——姐姐,你怎么推我?”云银河捂着肚子尖叫起来,她身上的婚纱也有红色的液体映了上来。“啊血,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你可以怪我,为什么要推我,让我摔掉孩子。”
“我没有。”云小水解释的话才出口,就被一只手用力推倒在地。狠狈的看着一人蹿进视线里,冲到了云银河身旁。
“银河,你怎么了,没事吧?银河。”盛风柳一进门就看到小水手贴在银河肚子上,然后银河倒地尖叫。他急红了眼,关切的看着云银河,并双手一伸将她抱进怀里。温柔哄道:“别怕,我在这里。”
“风柳,”云小水爬了起来,看着面前的男人,眼里满是不可置信。
“你真恶毒。”盛风柳咬牙挤出这几个字,就抱了云银河往外冲。
婚纱店里的员工发现想要拦住他,被他红着眼暴吼一声吓退,都纷纷围住了云小水,逼着她赔婚纱的钱。
云小水眸光里都是盛风柳刚才的模样,还有他抱着染血的云银河焦急跑出去的画面,更还有银河冲她勾唇女干诈的一笑。
脑子里轰轰的,是店员苍蝇一样吵的声音:“赔钱,刚才那个是你妹妹吧,穿着我们店里的婚纱就走了,还染了血,是用不了了。你得赔钱,那婚纱挺吉利的一个数字,88888.”
“你不赔钱就不能走,”店员将她团团围住,盯得很紧,生怕她走了似的,还有的拿出手机报警。“给你五分钟时间考虑,不赔钱我们就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你哑巴了,说句话啊,赔不赔钱,”店员都急的去扯她的衣服了,粗鲁的推桑着她。
她像个木偶一样的站在,很是颓败,对于她来说这简直是天文数字,送她去警察局也赔不起。
而门外马路上停了一辆黑色的劳斯莱斯,车里的老板位上坐了个男人,一身矜贵的盯着她那个方向看着。眉宇间的尊贵冷傲浑然天成,凉薄的唇对着黑金耳麦说了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