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住它!”
一声音如惊雷般在聂云耳边炸响,吓了他一大跳,回头看向老祖,顿时有些发怵,他认为老祖比这剑还吓人啊....
聂云看着满是裂纹的剑,吸了一大口气,伸出双手,闭着眼睛向前探去。剑周围有大约一尺的光幕,犹如天生的一般,将此剑包裹在中央。
聂云伸着手,一点一点的向前探去,当触碰到光幕的时候,从他的手指为中心,开始泛起一层层涟漪,不多时,聂云的手完全穿过了光幕。
聂云睁开双眼,他有一种很奇异的感觉,他感觉这手似乎不属于自己了,可偏偏却又是他的手,这种感觉很奇异,甚至有他还能感觉到这手他还能控制,令人有些匪夷所思。
这一刻,他感觉很奇妙,陷入了一种奇妙的境界,渐渐的自己又闭上了双眼...
当聂云在此睁开双眼之时,出现了一幕让他震惊的画面....“杀!杀!干掉他那小子,啊哈哈哈!”阵阵厮杀之声在聂云耳边响起。
聂远长看着聂云,目露精芒,此时聂云竟然盘膝而坐,重点是凌空,凌空而坐!
“这小子连炼气境还没到,现在也就是在摄灵阶段,最强不过五层,竟然可以凌空,看出了这剑对他有些感应。”
聂远长仔细的盯着那把剑,而后一叹。“聂家大劫不远了,该来的,终究要来,聂家此次,只能靠你了。”聂远长长叹,他明白那个家族要来了,那一天,不远了...
“杀,都给我死!啊哈哈哈,啊哈哈.....”聂云满脑子都充斥着这种声音,他看着眼前的一幕。
天穹呈现出红色,大地被血液浸透,充盈着鲜红的颜色。聂云可以清晰的闻到空气中的腥味,令他生气阵阵恶心的感觉,甚至还有晕眩之感遍布开来。
聂云站在一个男子身旁,这个男子一头长发及腰,头发末端被一条白绫扎住,头发被鲜血染红,可白绫却是丝毫不染,依旧洁白如玉。似这少年不愿让白绫收到一丝,哪怕一丝污秽的侵染。男子长得还算颇为俊郎,而且竟与聂云有几分相似!就连左眼中的红色依旧存在,可是这红色却是充斥着煞气,聂云隐约可以在男子眼中看出尸山血雨,其右眼的黑色比聂云的更加深邃,有种可以把人的魂魄摄入之感。
“聂小子!受死!”一道身影从虚空中遁出,长枪直接向男子眉心刺去,男子冷哼一声,一挥手长枪在男子面前一寸处停下,可聂云正是背对着这长发男子,长枪从他的身体中穿过,可他压根儿就没有感到一丝疼痛,好似一个局外人一般。
男子左眼黑光大闪,这刺杀之人直接喷出一口鲜血,魂魄不稳,随后一缕黑气从七窍之中飞出,没入男子右眼中。
一代高手,就此陨落!男子似根本不在乎,睥睨天下,藐视一切。
“这是你的一角未来”
一道声音在聂云脑海响起,随后眼前的一切的一切都消失,化作了虚无,可最后那长发男子竟对着聂云笑了,就如同看着自己一般,让聂云感觉很古怪,随后一切都消失了,聂云站立于虚无之中,面前一只巨大的古兽趴伏。
头似龙,可偏偏眉心处多了跟独角,背生八翼,身上张满了鳞片,每个鳞片上都有一个符文,每一个如果仔细观察,竟都不一样!此兽四肢一用力,顿时站了起来,流光闪烁下化作了一个白衣男子,气概不凡,最明显的是眉心有个八翼符文。此人正是当年被聂无常炼做法宝的天!
“聂家没落了,可竟然出了你这么个人,你的眼睛很奇特,甚至可以说,目前的东林洲根本没有可以与你眼睛比拟的了。”天目露感慨,遥想当年他不也曾叱咤风云?可如今,嘿!
“这眼睛我只在那个可怕的种族见过,可惜有这双眼睛的人,最后都死了,可惜啊,,真是天妒英才啊。”天目露惋惜之色,“我活了数百万年,也没向你聂家索要什么,你可愿做我的弟子?”
聂云一惊,这只大兽居然活了数百万年?玩呢吧!
“愿意,愿意,当然愿意!弟子聂云拜见师傅。”聂云很激动,直接就跪下来,又磕了三个头,可有觉得不够于是又磕了三个.....他知道这是自己的造化,一旦成为这家伙的徒弟,什么长老,老祖,统统让开!
“你的天赋不算是卓越,可还不算低。”天思索一番,随后手指向下指去,触碰到聂云额头的瞬间一些法门之类的东西涌入聂云的识海之中。
“这功法我也只是偶然间得到的,名字我就叫他无名,我之所以给你这份功法,是因为它最适合你啊。”天看了聂云一眼,虽然天很年轻,可外貌依旧掩饰不了眼中的沧桑。“这无名功法足够你修炼到筑基境了,就凭你现在摄灵五段的修为足够了。”
“摄灵境,基本不算是修行的一部分,分为九段,而你目前正是处于第五段,当摄灵圆满后,则是气海境,气海境分为三个标准,分别为炼气境,引气境和最后的化海境。而且每个部分都有前,中,后,圆满,几个标准。”天为聂云慢慢讲解着
聂云仔细的听着,他知道这老家伙说的每句话那都是珍贵无比的。“弟子谨记。”
天点了点头,“你要好生修炼这功法,此法不凡啊。”说完,天便一挥手。
聂远长震惊的凝视着眼前的一幕,聂云凌空漂浮,后来他的右手竟然慢慢的自己抓住了残天剑!不但如此,聂云更是自己脱离了盘膝的状态直立起来,完全凭借本能地挥动这把剑,就连周围的一盏盏古灯都随着他手中的残天舞动,怎能不叫人震惊?
可突然的,聂云一下子睁开了眼睛,目中露出茫然,随后反应过来,惊讶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残天,他居然成功了?他自己都有写感觉梦幻。
“刚才的一切,是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