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欠了他,她让他那么难堪,受尽嘲笑,所以他不会放过她。
冷寒峭做了一个很绮丽的梦,梦中被一个男人生吞活剥,那个男人浑身煞气,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只要一想起梦中恐怖骇人的男人,冷寒峭就忍不住打哆嗦。
缓缓睁开了眼睛,动了动身体,只是……
身体仿佛被车碾过,酸痛难受,这到底怎么了?
还有这个房间好陌生,根本不是她的房间。
不对,这种暗沉的色调,奢靡浮华的设计,只有酒店才有。
一缕阳光照耀进来,冷寒峭揉了揉迷糊的眼睛,瞬间清醒。
还真的是酒店,她怎么会在酒店里?
还有这间酒店的装饰,很明显属于豪华级别的类型,冷寒峭噌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白色凌乱的被单显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尤其是她身上醒目的痕迹。
原来那不是梦,她真的跟一个男人……
冷寒峭清冷的脸色,瞬间白到了极点。
谁,到底是谁?
冷寒峭气势汹汹下了床,第一件事就是捡起地上的衣服穿好。
然后,开始挨个房间,挨个房间的拉开门找。
这是一间总统套房,卧室,书房,盥洗间,客厅,厨房一应俱全。
寂静的总统套房内,时不时传来砰啊砰啊的开关门声。
冷寒峭堵着一口郁闷之气,冷目望着空荡荡的屋子,这个禽兽逃得还真快,也幸好你跑得快,跑慢一点就等着被老娘打残吧。
冷寒峭深呼吸一口气,一脸苍白地走出了房间。
她也不知道她是如何离开的,打了一个出租车,无精打采地到了家门口,摸了钥匙开门。
第一时间就是跑进卫生间洗澡。
也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有没有病,难道是魅色的牛郎?
一想到她昨晚有可能跟一个牛郎发生了关系,冷寒峭整个人都不好了。
狠命的揉搓着身上的皮肤,恨不得搓下一层皮来。
这个澡足足洗了一个小时才晕乎乎地从浴室出来。
对了,必须先去医院检查一下,听说那些牛郎很多都有这种那种的疾病。
冷寒峭原本无神的眼睛,忽然慌张起来,头发还没来得及吹干,就笃笃跑进了房间,从衣柜里随意拿了一套衣服往身上套。
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都是喝酒惹的祸。
冷寒峭欲哭无泪,但是既然发生了,打碎了牙也能自己往肚子里咽。
不行,她要问问他们,知不知道昨晚的男人是谁,这个仇必须报。
冷寒峭开始找手机,可是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不是吧,这个男人不只劫色还劫财?她这是倒了什么霉运?居然摊上这档子事情?那个手机可是刚上市的火爆款,她花了一个月的工资买的。
冷寒峭深呼吸,再呼吸。
算了,还是先去医院检查再说。
于是,急匆匆拿起包,换了鞋。
打了一个出租,让司机直接开到了省人民医院门口。
医院每个挂号处都排了好长的队伍,冷寒峭瞥了一眼最短的那支队伍,做贼心虚般地走了过去。
“咦,寒峭,是你,怎么,你也不舒服?”楚楚惊讶的声音。
冷寒峭一惊,瞬间抬起头,对上楚楚漆黑的眼眸,脸上一抹不自然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