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凌晨陷入了两难的选择。
良久,他决定,出手,他的命运肯定不会平凡,从出生到现在,麻烦还少吗?既然如此,那就让自己没有任何歉意的生活,他已经失去一个兄弟了,深知到军人失去兄弟会是什么样的。
掏出了笔帽,手指一弹。进嗖的一声进入了对面歹徒的眉心中,正处在匪徒对面的另外一支匪徒,大惊失色,而凌晨则是趁他惊慌之即,另外一支笔尖飞出,嗖——。
第二个匪徒立刻死亡,到死了,他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不动则已,动之必杀。这一向是凌晨的行事准则,一记前滚翻后捡起了AK-47,然后再一次的翻滚,匪徒的子弹打在了凌晨原来所在的地方,凌晨标准的持枪,开钱,“砰砰砰——”三连发急速射,刚刚开枪的匪徒死亡。
随后,凌晨不再犹豫,枪口一转,继续扣动扳机。虽然说刚刚的枪响大家正在逃串,可是这并不影响凌晨的观察。
外面,狙击手看到这般情况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擦~什么情况?”
“狙击小组,发生什么事情了吗?”中校问道。
“报告队长,人质正在四处逃窜,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情况,不过可以肯定,有人正在和匪徒进行对峙,不过我依然无法锁定他们。另外,听枪声似乎有匪徒死亡了。完毕!”狙击手天狼说道。
中校沉思了一会,说道:“继续观察!”
“是!”
里面,凌晨一个左滚翻,砰砰砰又是三枪。这时,已经解决了四位歹徒,还差一位,可是却无法定位。凌晨找了个掩体,然后探出头观察了一下,砰——子弹打在了掩体上面。
凌晨收回了头,然后擦了擦脸上的汗珠,做了两个深呼吸后闭上了眼睛,然后自言自语的说道:“小静,你会保佑我的对吧。”随后,双腿一蹬,飞了出去,匪徒刚要开枪,凌晨就又是三连发。
匪徒解决,凌晨肩膀中弹。
忍着剧痛,凌晨打开了弹夹,撕开了肩膀的不料后在AK-47的弹夹上卸下了一发子弹,然后打开倒在了自己的伤口,因为子弹只是擦破了他的皮,并没有进去,所以他也不必取子弹,拿出打火机,朝着伤口一点。
蓝色的火苗发生爆炸,凌晨咬着牙,不过没有叫出声。做完这一切后,凌晨走了出去,出去的时候,被人包围了。各种武警,特警,警察持枪对着凌晨,凌晨淡淡的说道:“匪徒死了,进去吧。”
“你是什么人?”一名警察问道。
“曾经的军人,现在是百姓一个。”凌晨开口道。
特种部队的人听到有人一挑五位匪徒的时候,果断的过来了。而在特种部队这些队员们看到凌晨的时候,一丝惊讶而过后取而代之的是兴奋,还有开心。而凌晨,也是,感觉到了温暖。
“兄……兄弟们。”凌晨楠楠的说道。
“兄弟……”中校说道。
随后,二人来了个熊抱,然后拳头一磕,再一次的来了一个熊抱。这些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晨在特种部队三年的兄弟们,都说战友情谊比天高,无论何时何地,无论多久,哪怕是阴阳相隔,都无法忘怀。而这几个人,就是这样,虽然他们七年不见,可是,依然是兄弟,依然是好兄弟,可以在战场上无怨言的为你挡子弹。
凌晨流泪了,这是他当兵后第三次流泪。不过,随即他就把头抬了起来,然后说道:“你们几个臭小子有没有想我?”
“队长,我们永远想你!”这一刻,他们兄弟们异口同声的说道,没有经过任何的排练与准备,这就是……战友情。
“王队长,你认识这个人。”警察走了过来,然后说道。
王队长,也就是中校,说道:“当然,他是我的教官,是我们的教官,我们的一切,都是他教的,我们小队有如此的辉煌,也是他带起来的。不过他现在是普通人了……”说到这里,王队长王宁有些愁帐。
“那我就不做笔录了,先生,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有麻烦可以来找我,我曾经就是当兵的,对你们,我是打心眼里的尊敬。”警官说道。
“嗯,麻烦你了。”凌晨说道。
某餐厅里面,包间里坐着几个大汉,他们此时早已经换下了军装,都是随时的普通休闲装。而上座,则是一个而是七八的男人,这个男人一脸的沉重,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凌晨和他的兄弟们。
“你们几个混小子不用训练吗?”凌晨问道。
能不用吗,可是王宁请假的时候说了,回去他甘愿受到任何的处罚,哪怕是离开军营,他们都无怨无悔。上级问他们为什么,而他则是说:没有什么比我的兄弟更重要。上级答应了,不过回来要关他们禁闭。当然,对于他们来说,这都不是个事,别说禁闭了,就算是降职他们都不在乎。对于自己的兄弟们什么德行,凌晨在清楚不过了。
“呵呵,队长,别说是禁闭了,就算是降职我们都无怨无悔,今天,我们看一醉方休。”王宁说道,一向沉着冷静的他也会如此,恐怕也就在凌晨面前才会这样吧。其实他们也不担心,基地不是就他们一直突击队,所以,今天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看你小子是在军营憋坏了吧,来来来,喝!”凌晨笑道。
特种部队虽然有酒精免疫训练,不过平时不让喝酒,哪怕是庆功宴喝的都不允许多。这就是军营,有着铁的纪律,刚的章程。而今天,他们自然开心了。
喝,不过两个小时,他们就醉了,有句话叫做酒不醉人自醉。好在他们喝酒之前结账了,虽然后面酒水可能喝的过账了,不过老板似乎没有着急的意思,他知道,军人在一起喝酒,尤其是兄弟,喝醉了很正常。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晨才起来,他好久没有这么醉过了,吐了,再喝,喝完,再吐。仿佛,这都不是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