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依然是那么的黑,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这是城市,路边都有路灯,如果要是亚马逊热带雨林还麻烦了呢,凌晨和刘若佳走在街上,本来刘若佳可以自己回去的,不过凌晨坚持要送她,不为别的,就因为宋杰的事情,凌晨不放心,本来凌晨和刘若佳也没有什么大的关联,不过刘若佳既然是凌晨的员工,也是凌晨的倾听对象,凌晨自然不可能让她有危险。
他就是这么个人,对待朋友,他可以肝胆相照,对待敌人,虽远必诛。
“记得我曾经在部队当兵的时候,一帮很傻很可爱的战友们真的很快乐,在那里面没有阴谋诡计,没有尔虞我诈,有的只是一股子纯纯的战友深情。”凌晨一边走,一边说道。
刘若佳捋了捋风吹的秀发,然后说道:“战友情谊,我不太理解,我没有进部队呆过,不过我猜那股子感情才是最纯真的,正如你所说,没有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有机会,我也想要去军营玩玩。哪怕是带上几天,也足可以了。”
“是啊,我在部队服役了三年。其中半年是在训练,半年半在新兵营,剩下的,完全是在战场上度过的!”凌晨有些回味的说道。
“对了,你既然有自己最爱的女人,怎么还会和紫清清结婚呢?”刘若佳问道。
凌晨停下了脚步,点上一支烟,说道:“替我档子的那个兄弟就是紫清清的哥哥,这是他临死前希望我做的,也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我曾经在他的坟前发过誓,这辈子绝对不会让紫清清受到一丝的委屈,哪怕与世界为敌。”
……
到了刘若佳的房子,凌晨准备离开了,而刘若佳却挽留道:“再上去坐坐吧,我的心情不好,你给我讲讲故事。”
“好吧。”随后,凌晨拿出电话给紫清清打了一个,然后陪着刘若佳上楼了。
这是她租的房子,不大,也就七十来平,照比凌晨那偌大的别墅差远了,不过这个小房子却更加的温馨,凌晨在门口打量起了这个房子,客厅的布局很不错,看样子刘若佳对房屋陈设有所了解,窗台上有几盆凌晨说不出来的花,倒也挺美的,吊灯也很不错,岁晶式。不过豪华程度,肯定与凌晨是没办法比的。
凌晨的别墅是经过专业人士摆设布局的,而且,豪华程度绝对可以到达五星以上。
“这个,我这里没有男士拖鞋,你直接进来吧。”刘若佳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没关系。”凌晨说完,也不在意,直接就进来了,当然,他是拖了鞋的,因为今天是他父亲的忌日,他那一身西装与皮鞋还没有换下。他穿的很不舒服,因为他不喜欢这种西装皮革的装束,与其让他穿西装皮革,倒不如让他脚踩军靴,身穿迷彩服花个迷彩脸在战场上挥弹如雨呢。
“凌晨,今天你怎么穿的这一身啊,平时你不是喜欢随意的装扮吗?”刘若佳好奇的问道。
“今天是我父亲的忌日,我刚从墓地回来。”凌晨淡然的说道,但是那股子落寞是可以让人体会到的,刘若佳听后在看看凌晨的表现,也沉重了起来。
“好了,给你讲讲故事吧,你想听什么?”凌晨问道。
“从头开始讲吧。”
“我是一个孤儿,出生下来就被自己的父母抛弃,被父母抛弃后,一家好心人养了我三年,这件事情我没有和别人说,后来,这家好心人有病双双去世,我又成了孤儿,我睡过桥洞,吃过垃圾,后来一位年轻的男子看到我可怜,于是就收养我,他叫做凌峰,他一辈子没有娶妻,因为怕我被欺负。他带我如同亲生孩子,并且给我起名,凌晨……”
那一年,凌晨三岁,在桥洞吃着别人扔下的剩饭剩菜,一位中年人走过来看着凌晨可怜,然后问道:“小朋友,你怎么在这啊。”
“我没有爸爸妈妈。”那个时候凌晨多么的纯真。
“可怜的孩子,跟叔叔走吧,以后叔叔做你的父亲,只要有我一口吃的,你就饿不着。”凌峰说道,凌晨点了点头。
然后,凌峰带着凌晨去饭店吃了一顿,并且带回了家,给凌晨起名,叫做凌晨,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龙,这是凌晨名字的寓意,从此,凌峰每天省吃俭用,到了凌晨八岁,送凌晨去上学。一直对凌晨无微不至的照顾,有时,他是慈祥的父亲,有时,他是严厉的父亲,但是无论哪一种,凌晨都知道,凌峰这是为了他好。
凌峰一辈子没有结婚,因为他怕妻子会欺负凌晨,凌晨也很争气,从小学到高中,成绩始终优异。
“这就是我的第一段故事,从头开始的,我父亲希望我找到自己的亲生父母,可是我却不在乎,因为那不过如此,我凌晨离开父亲这么久,依然过得好。为何还要多一对父母?那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我为什么要寻找他们,干什么?难道就问问原因吗?呵呵,那不过是一些没有成长过的人才会如此。我凌晨长这么大,没有吃过他们一粒米,喝过一口水。就这样吧。对了,我脖子上有一块玉佩,不过被我扔河里了。”凌晨淡淡的说道。
“你的生活很不容易,谢谢你可以和我分享你的秘密。”刘若佳说道。
……
夜,更黑了,此时,早已经是下半夜,凌晨独自的走在街上,背影显得是那么孤独与寂寞。
虽然凌晨嘴上不在乎,可是他心里比谁都渴望有一个家,他也想体会那种可以在母亲怀里撒娇的时候,虽然说现在不会,可是小时候的渴望,他更加的在乎。
呼——呼——
格斗的呼吸声,凌晨听后,快步走了过去。
对面,一位穿着黑衣女子正和几个黑衣男子对打,凌晨可不认为他们是在切磋武艺,这出手的都是杀招啊,而且,这个女子凌晨还认识,正是凌晨留了九龙镇魂丹的女子,凌晨不由的苦笑;又要多管闲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