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都知道大头为什么会这样,大家也不再说话,苏梅说去上厕所五六回,这个案子大家都觉得奇怪,苏梅肯定也是担心这个案子了。
这种事情也是发生过的上次苏梅因为在某个县城一个案子,差点得了忧郁症。苏梅虽然是一个女孩子,但是做起事情来还真的跟男的一样,或许是这个原因,让她现在是而立之年都没有找到自己的归属。
其实在我看来的话,感情这东西谁也强求不了的,不过女孩子这么大了还没有嫁出去,倒不是那种特殊的原因,毕竟是警察也是可以理解的。我看着苏梅轻叹了一声,然后看着大家不说话,只能玩手机了。
我把手放到口袋里面,发现手机不见了,而是出现了一个照片,我把照片拿出来,一看居然是血印,我都能感觉这照片里面血印的腥臭味道。我想着这到底怎么来的?我手机去哪里了?
我想了想刚才苏梅在我的身边,她出去了几次。不会是她放的吧,本来我脑袋就乱,被这一弄更加乱了,我把照片丢在垃圾桶,看到苏梅走了过来,感觉苏梅走过来的时候用眼睛看着我。
我也看着她,她看着我说,你看我干苏梅?然后坐在椅子上,我看着垃圾桶看了看她,感觉她应该不可能啊。我本来想问,但是我这没有什么证据的,也不能说什么。
我没有说话就出去了,我到了三楼的厕所,在门口站了会,想着等有证据了在问苏梅吧,但是又感觉苏梅应该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不由的脑袋里面想着苏梅,想着那个血印,我觉得如果能知道这血印照片谁的拥有者,那么应该就知道这案件是谁的凶手。
我站在门口想了一会的时候,听到厕所有人在说话。感觉是那种窃窃私语。我听到这声音是女的。我心里想着这男厕所,怎么可能有女的?再说了这三楼可以我们第五警局的专门办公地方,也就我们五个人,只有苏梅一个女的。
刚才我见到苏梅回去的,我才出来的啊。我赶紧的进去厕所里面,看着了里面没有人啊,又打开了有门的坑,总共有六个,我打开了四个都没有人。不由的心里开始有点害怕跟紧张起来。我感觉那个女人一定是在第六个坑那里。
可是当我推开第六个的时候,里面什么的都没有,我脸有点难看起来,难道是楼下传来的?
可是这是警局,谁会在这哭?我们在三楼,按理说一楼的声音不会上来的,因为二楼是档案室。我倒是吓到了,站在第六个坑那里,然后检查了好几遍,发现真的没人。
也就在这时候,我感觉看到一个影子从门口飘过,我快速的跑了过去,在门口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我被人亲吻了一下脸。
我走到镜子的面前,居然有个红唇,我感觉自己已经到了奔溃的边缘,在厕所里面大喊了一声,他妈的谁啊,感觉的出来,我是警察,会让你的行为做出惩罚的。
我大声喊叫也把大头也喊来了,大头看着我然后又看了看我的脸上,我看着大头感觉有了一点安全感了,对着他说,大头,你来了啊。刚才吓死我了。
大头看了看我说,我听你大喊,你脸上咋回事啊,刚才谁上来了?你女友?你女友来了,也不要在厕所这样。
他这么一说,我这才想到了刚才脸上的红唇,我知道他肯定以为我在做什么了,可是我一点也不高兴,因为我根本就没有女友,这个大头是知道的。
大头看了看我不说话,然后对着我说,你出来下,我看着大头肯定知道这咋回事了,我一定要弄清楚,刚才是谁在亲我。
大头没有跟苏梅她们打招呼就拉着我下楼了,其实我知道大头是看重我的,毕竟我是刑警学院毕业的。
大头拉着我去了命案现场,虽然没有了警戒线,但是二十楼的地方还是很冷清的,一点声音都没有,就感觉这个小区是个死区一样的,特别是到了命案门口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冷风到了我身体,然后冷风进入我的细胞,身体不由的冷颤了一下。
大头推开门,我看着他,然后他还在看着现场,那血印还在那里,我看着他说,这有什么好看的,找点其他的线索吧。
大头有点生气的说,你走开,我自己看会。我也没有打算去看其他的,就坐在沙发上,不过他就蹲在那里看那血印,就感觉那血饮能生出金子一养的。
大头看了一会的时候,居然把自己的身体躺在了上面,然后不停的笑着,还不停的打着自己,我想他是在还原现场吧,如果随便一个陌生人来肯定以为这家伙是在发神经病了。
我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准备看会电视,看着看着我就睡着了,睡着了之后我做梦了,梦见了那个血印,梦见一个人影把那血印打在我的身体上面,最后一个是在打在肚几眼上。
我啊了一声,醒来发现大头早已经不在了,我这才开始害怕起来,毕竟这地方死过人,怎么说都是怕的。大头是我的安全感,现在安全感没有了,我肯定得怕啊。所以我赶紧的喊着大头。
我疯狂的去找,到卧室的时候看到大头蹲在那里,我赶紧的过去抱住了大头,也不知道的怎么的就抱住了,哪里知道被大头打了一拳头说,二傻你干什么?
我摸着脸说,大头我刚才梦见了那东西。大头看着我说,你梦见什么跟我没有关系,我到时感觉你已经疯了。
我心里紧了一下,看得出来我惹大头生气了,难道其实这一切都是因为我的幻觉吗?
大头又看了看血印,我看着那血印似乎就是那肚几眼那里。大头看着我打了我一下有些无奈。
我摸了摸口袋,才发现其实自己是不抽烟的。大头一看我说,你这学校是白上了。你知道吗?有血必定就有凶手。
没想到大头会跟我说这个,我点了点头,其实确实有血就有凶手。但是也在反驳,难道你割手了,凶手是刀啊。
其实慢慢的体会大头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的。刚才大头是还原着现场。大头看着我说,你遇到的那些奇怪的东西,难道不是这里给你的吗?
我点了点头说,是这里给我的,虽然我们有血,但是这凶手真的是非常厉害的。在这样的一个屋里,怎么可以把尸体处理到一点人肉分子都没有呢?
其实最开始的时候,我们怀疑过那个男友,但是最后一切的原因,最后排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