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的,磨叽什么呢?”见纳兰冰心光点头却没有行动,紫幻雪急了再次出声催促。
“哦,好!”纳兰冰心点头,再次愧疚的看了紫幻雪一眼,深吸口气跨步上前,将一枚花纹繁复的金色小令牌递给守门的将领。
“属下该死,见过冰心公主!”将领接过令牌当看清令牌上的图案,忙双膝一弯跪了下去。
“没事,将门打开吧!”纳兰冰心无所谓的挥挥手,示意将领起来。
“是!”将领弯腰将令牌恭敬的递还给纳兰冰心,转身对身后的守门士兵一挥手:“将大门打开!”。
“是!”四名守门士兵跨步上前,将厚重紧闭的要塞大门合力推开。
“雪姐姐,走吧!”看着缓缓打开的要塞大门,纳兰冰心足尖轻点飞身上马,转头不安的看向身后的紫幻雪,见紫幻雪在知道自己的身份后没有过大反映,这才重重松了口气。
她一直担心紫幻雪知道她身份后会躲着她,毕竟在这等级深严的朝代攀上一个身份高贵,却没任何实权的公主并不是什么好事,不过现在看来自己是多滤了,紫幻雪好像根本没留意她和守门将领之间的对话,又或者留意了但根本没放在心上。
她不知道的是,紫幻雪之所以不在意,那是因为她根本没有太多身份高底的慨念,在她看来所有生命与生俱来都应该是平等的,并不存在高底贵贱之分。
虽然她活了几百年,但和人类相处的时间却非常有限,于她而言所有称谓包括代表身份代表权力的职称,都只不过是一个称呼一个代号罢了,根本没什么不同更没什么高底贵贱之分。
就好比某些位高权重之人,该生病的依然会生病,走到了生命尽头该离去的依然还是得离去,并不会身份比大多数人高,而就可以远离病痛永存于世。
“嗯,好,走!”紫幻雪足尖轻点飞身上马兴奋的一拍马背:“吃好吃的去罗!”。
“雪姐姐,心儿并非存心欺骗还请原谅,心儿向你保证等回京后,保证带你尝尽离京的美食作为补偿!”看着前方瞬间消失在要塞大门内的一人一骑,纳兰冰心再次愧疚的微微垂下了头颅。
但想到被病魔缠身,命不久矣的哥哥,纳兰冰心再次强打起精神,舅妈不在了,母妃也不在了,现在自己便是哥哥唯一的希望,若能让哥哥好起来,别说让她撒谎,就是要她付出生命她也不会有半分犹豫。
“发什么愣呢?快走啊!”。
“哦,好,走!”纳兰冰心抬头看向去而复反的紫幻雪,尴尬的干咳两声用力一拉手中的缰绳,与紫幻雪并肩朝要塞内飞奔而去。
“公主,你可算回来了”。
两人两骑刚在一顶小巧精致的帐篷前站定,一个头发灰白身形消瘦身穿太监服饰的老者,便快步迎了过来。
“春子公公,这是怎么了?看把你紧张的,是出什么事了吗?”纳兰冰心飞身下马,顺手将缰绳丢给在帐篷前站岗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