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也是御兽阁的人!!铁臂猿,一双手臂力大无穷,肉身坚硬无比,堪比钢铁!
肉搏厮杀,小爷可不会怕你的!
陆川眼中战意升起,浑身肌肉开始绷紧,血液流动速度加快,有种沸腾之感。
就在铁臂猿桌面大小的手掌掴来的时候,陆川扔下手中长剑,奋力一拳打了出去!
什么??此人是疯了,还是太自大了!竟然想用肉体力量来抵挡铁臂猿的轰击?
无论是场下万千弟子,还是看台处高深修士,此刻皆是露出错愕!唯有文子诺了解陆川实力,但是也略有凝重,这铁臂猿的力量,一拳之力丝毫不弱于铁骨巅峰的体修!仅靠肉体的话,陆川并没有十足的能力拿下它的!
碰!
肉体相撞,如同奔雷震耳!
陆川与铁臂猿一比,细胳膊小腿娇小的很,但是这一拳下去他非但没有丝毫弱势,反而铁臂猿被一震锒铛后退!
嘶!!
此人好大的力气!竟然能将这巨猿一拳击退!
这一幕惊住了所有人,原本疑声一片的场下众弟子,此刻寂静无声!于天阳更是如此,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铁臂猿的力量,这人竟然能与铁臂猿抗衡,其肉体力量可见一斑!如此强横的力量,此子莫非修炼了神陨阁的炼体之术?而且还达到了铁骨之境?神陨阁多少年没出现过铁骨境的弟子了,此子真是,千古奇才!!
于天水目露精光,此子剑法超群,阵法精通,肉身强横,他到底是谁?他已经明白,此子绝非剑仙阁的弟子,如此天赋就算放在哪也遮不住他的光芒的,他不可能对此人闻所未闻!
蓝天岚眼中异彩闪烁,对于陆川的表现他十分满意,如此弟子是宗门之幸!
文子诺欣喜若狂,此子竟然强大如斯,不枉他一番苦心!他撇见四周之人对于陆川表现而露出的惊异,他喜色更甚。尤其是看见蓝天岚眸中精光后,他知道宗主对陆川产生了兴趣。直接传音给蓝天岚,介绍陆川身份!
蓝天岚闻言,眉头一动,喜上眉头,精光更甚。
此刻,场上陆川眼中战意十足,紧盯巨猿。他甩了甩手臂,松散一下筋骨。
不愧是以力量著称的铁臂猿,这力量果然不简单,以我的力量竟然只能和他打个平手!
说着,陆川晃了晃脖子,咔咔直响!
“他……竟然能一拳挡住铁臂猿的攻击!!”于慧兰瞠目结舌,瞪大了双眼,写满了不敢置信!
巨猿一击被击退,似乎被惹毛了,仰天嘶吼,双手拼命拍打胸脯,目露凶光盯着陆川。陡然它一跃而起,双臂在空中猛然合拢紧握,直接砸向陆川!
陆川见此,没有丝毫畏惧,反而一脸战意。
“来得好!”
陆川低吼一声,不退反进!在巨猿攻击落身的那一刻,他陡然一转,顺势入怀,狠狠的一拳砸在他的胸脯上面!
巨猿胸脯被它常年拍打,抗打能力非同一般,饶是如此在陆川一拳之下,它只感觉一股巨力在胸前爆发,疼痛感陡然袭身!
“吼……”
巨猿惨烈嘶叫!下一刻,它庞大的身子被巨力震飞出去。但是还不等它落地,陆川眼中精光一闪,纵身追去!
如蛇上身,直接骑在巨猿的脑袋上,对着它的脑袋狠狠的轰击。
一时间巨猿惨叫不止,獠牙毕露,一脸凶相。它疼的受不了,双臂直接回击拍打而来,但是每一次都被陆川以更大的力气一拳震飞。不一会,巨猿双臂手掌臃肿起来,溢出鲜血,浸染毛发,看起来十分凄惨!
嘭嘭嘭……
“挣扎,还挣扎!”
陆川拳拳到肉,每一拳都用出全部力量,好在这铁臂猿肉身非凡,若是一般修士在都被他的拳头打成肉沫了。即便如此,铁臂猿头颅也被陆川打的血肉模糊。
“铁猿!”于慧兰看到铁臂猿的残样,娇呼一声。
铁臂猿嘶吼声渐渐低沉,声音已经和哀嚎差不多了。
“可恶,魅狐!”于慧兰气急,直接将千面狐狸召了出来。
魅狐在于慧兰授意下直接化作一抹魅惑的流光,飞速袭向陆川!
嗯?
陆川余光见此,轻咦一声。
竟然有第二头灵兽?这女人的身份看来不简单啊!居然还是一头幻灵,若是换做其他人肯定要吃亏,不过遇到了小爷,嘿嘿,注定你要吃亏的!
陆川眼中厉色一闪,暗喝一声:“惩戒!”
魅狐化作的流光猛然一顿,显现身来,浑身毛发竖起,瞪着一双狐媚眼不敢相信的盯着陆川,眸中惊恐之意十分明显。
陆川给予的伤害直接能够痛击它的本源,那疼痛仿如一道惊雷在身体内爆炸而撕裂全身一样。
魅狐立在原地,警惕的看着陆川,不敢再进一步。这一幕将于慧兰惊住了,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是隐隐在魅狐身上感应到一些惧意。无论她如何给魅狐传递进攻的意念,它始终不动一步。
这魅狐她也刚接手不久,他们之间没有那么浓的亲密度,发生这种事她无可奈何!
陆川见魅狐的反应,不禁嘴角微扬,又接着挥击重拳,狠狠打在巨猿的脑袋上。
巨猿哀嚎,原本凶狠的样子不见了,只剩下一副可怜的惨样。它像只受了委屈的土狗,用着殷殷哀怜的目光看着陆川。
如今这惨样,陆川也没兴趣在蹂躏它了,停了下来后他双手握住巨猿的手臂,使劲将其旋转起来。速度很快的旋转着,陡然一转,直接将巨猿扔飞,砸向于慧兰的方向。
于慧兰见到巨猿的惨样,目露怜悯,看向陆川眸中满是愤恨。
就在巨猿到了她面前的时候,她纤细十指飞速掐印,然后她低喝一声,巨猿刹那化作流光,消失在半空中。
“还要打吗?”陆川单手负背,平静的说道。
“你……可恶,我不会放过你的!”于慧兰指着陆川,气急败坏的说着话,脚下猛然一瞪,一跃离开!
陆川见此不以为意,要对付的人多了去了,谁还在乎这么一个对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