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极挑了挑眼眉
“我叫白极,像是诅咒了某种奇妙的力量,因为我必须等到一个女孩的出现”
“唉...等等,听你这么说,你得谢谢我啊,我是你的救世主。”青禾瞪大双眼,用手狠狠地拍了拍它的手臂。
“但是在我必须得完成一个任务,这项任务刚好与你要寻找的男孩一脉相承。”白极眨着眼睛看向身边美丽的人儿“所以说,帮我,也等于是在帮你自己。”
说真的这个女孩长得还算是有点姿色,清丽的外表下,有种脱俗的调皮感。
如此这般美艳的稀世绝物。
“你为什么会知道我太奶奶给我的遗愿。”这个问题一直绕在她的心头上,眼前这只普通的白熊并没有想像中那么的简单。
“从你出生的那一刻我便知晓你的一切,你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白极慧智的眼睛投到了她的脚祼上,对着金绿果说道:这货还是一个名叫肖辉的男子取名为‘金绿果’,你现任的男友,没错吧。
额滴神啊!饶了我吧!
一直听他在那吹虚,她看啊,一千年他准是个说书的,现在还来搅得她心身俱惫。
想逃,可是该往哪去,这该死的梦怎么还不快醒过来。
命运为什么要这样捉弄人,是不是该问问其他人也会有这样怪异的梦。
唉...既来之,则安之,与它沟通沟通又何妨,反正梦醒了,此生再也不见。
“那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比较私密的问题”
“说......”
“你今年多大了”青禾双手交叉在胸前,歪斜着小脑袋对着他说,白极此刻懒洋洋地躺在石板上。
一只连她的过去,现在,还有未来都掌握在手的熊,她不得不觉得恐怖。
“扑哧......我比你太奶奶老多了”白极摆正了身姿,笑了起来,想看这小妞有没有被吓到。
青禾左右摇摆着个小脑袋儿在那拼命的笑,样子非常的滑稽。
青禾心想,你就编吧,继续编,我拉长耳朵,洗耳恭听。
“你不信啊”白极捶了捶自己的后背。
“哈哈...”一阵哈哈大笑,青禾自信的脸上扬起老高。
“那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啊”
“去,我就喜欢别人叫我白极,人不能忘本。”
“也是喔,唉.那个..能不能问你个事”青禾随便敷言地应着,把身子往白极那靠了靠。在这鬼地方没了他还真的不行,冷啊!
“问吧”张开厚重的双臂,把她搂进怀里,气若神定。
“那个...我要怎么回去啊,我...想家了。”再不回去,肖辉怕是要招她魂了。
“想回去啊,可以,但你得先答应和我保持联系。”
还用上了威胁这手段,算他狠。青禾发现每次遇到他总会抓狂。
“好好好,我答应你。快送我回去。”
话还没有说完“啪...”的一声,青禾摸了摸自己快断的脖子,好你这头白熊,竟然下手这么狠。
她作梦也没有想到,回去的方法就是往她脖子后面打。该死的...疼死了。
唉,不对,这里是不是N城,四周围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正焦虑着,一眼瞥见窗户,窗户外面月光散着暗光,喔耶,这是她住了几年的地方,说明自己是回来了!
她在黑暗里凭着感觉把手伸向开关,“咣”瞬间灯光通亮,床上肖辉睡得正香,连呼吸都是安稳的。
拿上床头柜上的手机,打开一看3:25分,天啊!竟然还是凌晨3点,要怎么才能熬得到天亮。
一个从所未有的好奇感涌上了她的心头,要不,试下看能不能再去那个天寒地冻的地方。
她只是想证明这一切是不是真的。
照着白极说的话,她坐在床上把手心伸向金绿果,轻轻的念了一句‘白极’,诶,怎么不管用,这肯定是一个梦,不是真的。
要不,再试一次!
再次用手心握着金绿果,这次稍稍用大点的声音‘白...极...’。
“扑通”一阵天旋地转,从天而降,睡得正沉的白极听见上面有动静,发现情况不妙,反应机灵地站起来一个迅速的转身把她搂在怀里。
“啊!...”神啊,快来救救我吧!这不是梦,“噼噼...”往自己脸上重重的打了两下,疼。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啦,真是儒子可教也。乖”白极见被吓得坐立不安的青禾,更想拿她来取乐。
“这是真的...这是真的..真的!!”随着声调的提高,溶洞里不断回荡着这句话!
就像原本风平浪静的一潭池塘,一块石头扔在水面上,立刻激起一个个圆圆的浪圈,不断的扩大再扩大,但时间终将会让它返璞归真。
“让我回去,现在、马上、立刻。”
“啪...”说完还没有一秒钟的时间,挨了一记狠狠地拍打。
她没有想到白极的动作如此之快。
青禾有种被吓傻的感觉,难道那真的不是一个梦。
白极,那头会说话的熊又是什么大人物,它为什么知道的如此多。
看着一切熟悉的房间,灯还是亮敞着的。
青禾坐在床上失神,经过半个夜晚的光阴,感觉却这里仿若隔世般。溶洞里面的白极,它的影子和俩人对话的情景,在她的脑海里面一直回放,像极了一部虚幻电影。
如果说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人一夜之间变傻了,青禾相信真的有。
回忆以前,她本应该有一个天真快乐的童年,却在8岁那年被莫名奇妙灌以连自己都弄不明白的使命,那会儿她觉得这种传言虚虚假假,不可全信。
都说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正因为自己好奇心作怪,她选择相信太奶奶的话,连大学都来到N城这座海城。与其说是在这里读书工作,倒不如说是期待那个传说的到来。
然而真信在这一夜揭晓了,她却失眠了,怎么也兴奋不起来,只有惊吓和恐惧。
为什么这一切不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
她侧着身子看了看身旁的长着帅气的脸的肖辉,此刻他正缩倦着身子,双手自然的摊在白色的被单上,原本她睡觉的位置,他的嘴里还带着某种甜甜的微笑。
“撲...”这泪水说来就来的一个劲的向下掉,哭成了泪美人。哥哥说得没有错,家传的祖训岂能是儿戏,这一切得谨记在心。
如果命运真的会把她按排给另一个男人,如果是一个无法改变的天命。
那她跟肖辉又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竟然伤心的哭了起来,上气接不了下气,身子一抽一动的,不久便吵醒了原本睡得正沉的肖辉。
房间里太过耀眼的光芒刺得他睁不开眼睛,不如迷迷糊糊的从眼逢里瞧见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了一个泪美人。
“怎么了?”见她这般可怜的模样,他心疼地立即从床上蹦起来,两人睡觉之前不是都挺好的吗?眼前的她又是因什么事而如此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