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卡尔来到了伯爵庄园以后的几天里,卢卡斯已经把决斗的事情忘记的一干二净了,他自然是把这样的一切交给了卡尔处理,然而卡尔这几天也根本并没有做什么,依旧是在庄园里安静的休息,除了老院长的邀请外,其他人的邀请一概拒之门外。
“先生,帮会里的兄弟传信来了。”
“哦?怎么说?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听到帮会的消息了。”
“帮会一切都好,几位执事打理着事物,只是…….”
“只是克鲁斯城邦里的眼线传回消息,说最近城邦开始紧锣密鼓的筹备军队,好像有什么大动作。”
“嗯?这个时候他们是想干嘛?帝恩斯,你让耳目盯紧些,军队的成分,去向给我了解清楚,这个时候的行军没有目的是不可能的,我不想因为城邦的进军搅乱我的计划。”
“是先生,对了……今天就是宫廷夜宴的最后一日了,也是决斗之日,您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呵呵帝恩斯你也很好奇对吧?容许我卖一个关子,你回头就知道了。”
帝恩斯没说什么,坐在了房间的沙发上,没一会房间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亭亭玉立的少女,她脚上的镣铐已经被取走,本来已经没有束缚她的东西了,但是她依旧选择留下。
“早上好,薇薇安。”
“早上好,先生。”她已经改口叫先生了。
“卢卡斯主…..卢卡斯侯爵先生让我传话说,他已经将您参加宫廷夜宴的拜帖递交给国王陛下了,他为您专门定制的贵族服饰已经送来了,您看是现在拿给您试试吗?”
“呵呵,速度挺快啊,好吧,拿上来吧。”
话说两边,奢华的宫殿里,赛菲尔九世满脸荣光焕发,今天是他的诞辰,举国欢庆,这样的日子换成谁都会开心的。
“陛下,您今天看起来又年轻了好多,看上去越发的雄伟了。”风韵的王后对着老国王说道。
“哈哈,我的王后,你的话就是让我开心,来来来,坐着吧”老国王拉过王后。
“陛下,今天是您的诞辰,和亲的两位公主都回到帝都了吧?”
“嗯,早些日子就启程了,今天应该是赶得到的,王后是惦记着女儿是吗?”
“这是当然啊,毕竟自己的女儿远嫁克鲁斯城邦,做父母的自然会惦记的。”
“是啊,苦了孩子了,可是身在帝王家,有些东西我也是身不由己,更何况自己的孩子。”
“可是,我怎么觉得爱德华王子从来没有什么身不由己的处境啊?”
“哦?王后这话怎么说?”
“我的父亲作为长辈,可是爱德华不下一次的让他下不来台阶了,德厚的君主这些东西应该是知道的吧。”
“那王后是在怪罪我没有处罚我的王储咯?”老国王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不悦的对着王后说,虽然他宠幸王后,但是一旦触及到他的底线,整个人阴沉的像脉乱山脉上最阴沉的乌云。
“不,陛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父亲时常的会像我抱怨,所以我只是……只是说错话而已。”
“哼,好个说错话,你成为王后这么多年,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你都没有分寸吗?”
“陛下恕罪。”
“好了好了,今日是我的诞辰,被再扫兴了,下去准备吧。”
“是,陛下。”
寝殿只剩下为他穿戴侍者小心翼翼的为老国王穿戴起衣物。
“你们都下去忙着诞辰夜宴的事情吧,出去之前把门带上,没有我的命令不允许任何人进来。”
“遵命陛下。”
“菲罗?迪科尔,下次进来之前请敲门,你要是再这样不声不响的进入我的寝宫,我将以你要行刺我作为理由,将你关进水牢里。”老国王对着空旷的寝宫说道。
“哈哈,陛下你舍不得的,没了我,您就少了一条手臂了,您乐意把您的手臂关进水牢里吗?”声音在空旷的寝殿上回荡,却看不见人影,片刻之后,一个身穿黑色紧身服的人悄然的站在了老国王的身边,无声无息仿佛他至始至终都站在那里。
“好了别废话了,要不是有事你根本就不会想起我这个老陛下吧。”
“陛下言重了……..夜鸦安插在克鲁斯城邦的乌鸦回信了,最近那边有大动作。”
“哦?什么时候的事?”
“就今天早晨。”
“看来这跟我的诞辰有关啊,帝国内的老鼠还没有清理干净,不论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命令边境加强警戒,我不信从帝国内部他们可以闹出什么风云。”
“遵命陛下。”
“来,菲罗迪科尔,说说你的看法吧。”
“没有看法,不过陛下,我想帝国内部的那只老鼠还不小呢。”
“嗯,但是有些消息我还是会在我诞辰夜宴上宣布的。”
“您是指爱德华王子成为王储的消息?这是帝国都知道的消息啊。”
“知道是一回事,宣布了又是另一回事,将王位传给王储是需要记载在史册上的,这样是别人不可以违背的,有人违背了这一原则就是谋逆的存在,会成为帝国贵族的众矢之的的,很明显有人不想被套上谋逆罪名,想要光明正大的找个理由分裂帝国啊。”
“那看来我要誓死保卫帝国了。”
“好了,这件事情交给你去办了,菲罗迪科尔,你与我是一起长大,见证了帝国的强大,你的忠心我自然是不会怀疑的,但是这件事不允许有闪失,你知道这代表帝国的统一的,当然你这吊儿郎当的语气我也还是不喜欢。”
菲罗迪科尔双手一摊,无奈的样子,之后又消失在寝宫里。
“夜鸦这种奥术装备还真是危险的存在啊,竟然可以这样的来无影去无踪,看来有些东西还是不能流出去,这是左右战争胜利的关键装备。”
老国王一个人小声的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