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是一幅画,会一点点淡化;童年是一支笔,自己掌控着从不涂改;童年是一张纸,总会有点污垢。童年之水潺潺,感情之水涟涟。再一次当过时间与空间的河,刘辉是一般的童年,把我的心灵尽在无忧无虑种种,脑海里,又闪出童年的身影。那些点点滴滴会永远定格在我心中的某处角落,它的价值是不会被其他东西所取代的。尤其是在你童年时出现对你意义最大的那个人。
————题记
第一节
当我还在满地乱跑的时候,我最熟悉的就是我的太姥啦,当时我也就三岁,记忆力,真的很少,就那么几个片段一直在脑海里回荡,再多的就真的没有啦。现在就让我乘着记忆之舟,飘回大河的源头吧!
落日如一颗水灵灵的红草莓点缀在笼罩的上讲,横过头顶的归鸟翅膀上涂着夕阳粉红的胭脂,摇曳的芦苇,像少女飘逸如诗的秀发。
当时,我的老家在HLJ。住的楼层稍微高点高,是四楼。HLJ的四季温度升降曲势大,冬天冷,夏天热。那是个夏日,太姥又来我家里来照顾我啦。太姥身体很好,上楼没问题,当时也就70多岁。整天抱着我走来走去,我当时也不听话,一抱睡着啦,放在床上就哭起来,一哭起来,太老就舍不得,就又抱我起来,然后拍着哄着就睡着啦,我就想太姥的心肝一样,我难受她就跟着心疼。
我小时候很淘。会跑时,可把我太姥累坏啦。我在前面嗖嗖跑,太姥就怕我磕到碰到啦,就一直在后面跟着,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我爸妈回来啦,还把我训了一顿,叫我别那么淘,把我太姥累坏啦,在这样,以后就不让太姥来啦。这是从我脑海里奔跑的场景以及小时候的照片里想起来的。
再等到我三四岁的时候,我就经常去太姥家玩。太姥和姥姥姥爷住一起。太姥没事就出来和姥姥喂鸡喂鸭的,有时候进屋看看电视,有时候自己摆摆麻将,还偶尔有时候到处转转。
有一次,因为太老家的一只小鸡不知道怎么事去啦,我伤心地哭啦。太姥也知道我特别喜爱小动物,于是太姥就安慰我。
第二节
我六岁时来到啦大连,我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人来,也许是因为我在那太淘气,还是因为什么其他的原因。我在来到大连的一年里,我一直上幼儿园。到啦七岁,我上小学啦。太姥和姥姥他们不知道怎么的也搬到大连来啦,我很高兴,是因为太姥在我们楼上住,当爸妈出门时,太姥就能和我做伴啦。我和太姥经常玩捉迷藏。
有一次,我因为当时小,我把厕所角落的东西搬了出去,随后我就躲在哪个晓得角落里面啦,太姥开始找我啦,太姥先每个屋子都查了一遍,发现没有我,太姥连门外都找啦,还是没找到我。太姥于是就着急啦,就开始叫:“大宝啊,大宝子啊。。。。。。”我嗖的一下出来啦,这可把太姥吓坏啦啦,当时我就感觉挺好玩的。
每当我放假,太姥都领我下楼玩,太姥和椅子额老爷爷老太太一起说话很投机。他们在一起说笑,我可以和小朋友们在一起玩啦。当然啦,小时候正是贪玩的时候,只要是和小朋友们一起玩,不论是踢足球还是其它的,都在一起很开心。当日落的时候,我们就回家去啦。日落时,天空中洒下最后一片粉红,天边火烧云是那样的耀眼,太姥虽然已经很老啦,但是在太阳余光的反射下,还是显得很有活力,很年轻。我感觉我的太姥是永远不会老的。
从小我不愿意和姥姥说话,总是烦姥姥,但却很爱太姥,每当太姥让我去给她买烟,都嘱咐我:“买红梅,最便宜的两块五,剩下的两块五毛钱你买点零食吃吧。”可是每次我都是把剩的钱一分不差的还给太姥。
第三节
到了八岁,太姥又搬到啦铁西去住。我们不愿分开,但还是走啦。虽然如此,我还可以星期六、七去看太姥。我开始学习英语啦,我经常想当老师。我就开始把太姥当学生,开始教太姥英语,我念abcd。。。。。。太姥摆手不学,我急切的叫太姥学学英语,太姥就迫不得已地答应啦,太姥没想到也觉得挺好玩的,本来我发音就不准,英语就差,再加上太姥的邪门式‘返工’,这英语就不是英语啦。当时的我是乐呵呵的,而太姥是紧皱眉头的,到最后还是乐啦,太姥很少笑,所以,我是看到太姥小次数最多的人。我从小就爱和太姥说话,讲故事,玩游戏,她好像就是我的生命,从来没想过要是离开了我会怎么办,也很怕去想象。
太姥有时看电视,经常在屋里转来转去。我有一次,缠着太姥叫她给我讲以前抗日战争的故事,太姥亲身经历过,于是就长篇大论地诉说起来:“以前吧,我就在窗口玩,一会小RB鬼子在前面跑,中国军就在后面追,边追边喊:’给我站住,别跑!’。。。。。。”我听着听着躺在太姥的腿上睡着啦,像个小婴儿一样。
第四节
过了不久,太姥得了一场大病,具体什么病我也记不清了。姥姥和姥爷都去看着太姥。因为我当时小,本来那几天爸爸答应我和我去打台球,所以只想着和爸爸去打台球啦,就忘记去看生病的太姥啦。幸好太姥病好得快,后来全康复啦。
后来,我家在大连买了套房子,挺大的,我兴奋极啦。又在住的房子旁边买了个厦子,太姥和姥姥他们在那住,还在那卖双汇冷鲜肉。
这样每天中午放学我就去店里吃饭,有时我还打篮球,太姥也陪我一起去。有一次,学校边上有卖小鸡崽的啦,以前在农村太姥家的大院里,就经常和小鸡一起玩。我毫不犹豫的买了一只。拿回家养,妈妈说:“这种鸡养不活的”但我还是给它养下来啦,我拿拉一只纸箱子作为它的家,粮食和水都放在小盒子里,然后固定在箱子里。眼看小鸡一天天长大,我也随着高兴。心想:哪里是妈妈说的那样,两天就死啦。有一次放学回家,发现在小区的草地里有一只小鸡,我很兴奋,想:真是太棒啦,我这样就有两只小鸡啦。我就抓起来抱了回去,怎么看他怎么奇怪。回家的时候,发现家里自己的小鸡没啦。这才发现,见来的小鸡就是自己的。从一楼跑啦这么远,我都能给找回来,真是缘分啊!
太姥也帮我养,后来基本上小鸡就放在店里啦,太姥天天领着出去溜达。有一天,发现小鸡不幸的“挂啦”。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就去问太老,太姥一出来就看到小鸡死啦。也疑惑,后来才明白,原来太姥把小鸡从箱子里拿出来透透风晒晒太阳,没想到不知那个客人不小心给踩死啦,我边哭边怪罪太姥,之后,我就不愿意理太姥啦。小时候只是耍小孩子脾气罢啦,其实心里已经不恨太姥啦。妈妈又给我买来了两只鹦鹉,我也很喜欢,只不过有一段时间妈妈出门,就剩我和爸爸在家,15天没给小鸟喂水,妈妈回来时候问我们:“小鸟咋没声音啦那?”这时候,我们才发现有小鸟的存在,我发现啦,我不适合养小动物,自己当时也是很悲伤。
第五节
这件事情过很久啦,突然一天傍晚,我姥姥正在做家务,忙里忙外的。前天晚上,我姥姥说家里没感冒药啦,我太姥听见啦。这一天,她就趁大家没在家的时候出去买药啦。本来出了小区大门口往右一拐就是,她却往左拐啦,就一直走也没找到药店,最后走丢啦,太姥想往回反,因为太远啦,也找不到路啦。我们发现太姥丢啦,都很着急,每个人都出去寻找啦。我们的心跳都加快啦,报了警。过啦一会,太姥坐着警车回来啦。这时,太阳落山啦,我的心中太阳才渐渐升起,我们急切得问太姥怎么回事,这才告诉我们,在那之后她问路人,路人报了警,警察给送拉回来。我紧紧的抱住啦太姥,眼中有什么液体跑了出来,那是金莹莹的,反射着亲情的。。。。。。
我再也不对太老发脾气啦,因为如果对太姥不好一点,有可能上帝会让太姥离开我,那样我会难过死的,我感觉到失去是有多么大的痛苦啊!
我更珍惜与太姥在一起的时光啦,经常与太姥出去溜达。仿佛又想起啦几年前的情景。每当太阳西落的时候,不冷不冷热的。太姥便出来溜达。风儿吹拂着她的头发,头发飘飘若然,时而看到啦乌黑的头发有白发飘起、那件灰黑色的衬衫不知穿了多少年啦,但仍体现不出老,只是经典的经典,太姥的象征罢啦。那瘦瘦的身子好像一座快要倒塌的大楼,但一直都竖立在那里,在我心中,永远不会倒下。
有时,我们一大家子在楼上吃饭。那天正是太姥的生日,太姥82岁啦。我很快的献上生日歌,并提上祝贺的词。我连忙叫太姥许愿吹蜡烛。太姥不肯许,在连忙的恳求下太姥说:“我年纪也大啦,快死啦,我就希望大宝子能有出息,能考好大学,你们都能干啥都顺利就行啦!”我连忙说:“没有死不死的,太姥能活到100岁那,,将来还得看我的孩子呐!”大家都开心的乐啦。
第六节
没多久,我家的店就不干啦,姥姥和太姥他们去长店铺那租房子住。我当时也连忙反对,可是我也无权干涉。我只好随他们啦,太姥也舍不得我,虽说是在一个城市,但是不在能想每天都能看见太姥他们啦。我和太姥坐在一起,说话,不一会就谈到啦搬家的事情啦,说着说着,我哭啦,她也哭啦。。。。。。
那天正是周一,要上学,但早上得知今天太姥就要搬家啦,我生气不上学啦。爸爸说:“明天再走,今天还陪你”我这才肯去上学。也是我那天一直在担心太姥走,没听课,放学就立刻赶拉回去,看到太姥还在家里,我这才放心,我这才相信啦爸爸说的话,因为在我的印象里,爸爸说话不怎么算话。
后来,太姥搬走啦。那个房子正好在我小弟家不远处。姥姥带我坐公交车去拉一趟,一边谈着,姥姥告诉我,她家在这个大超市牌子的后面,我这就能记住在哪下车啦。
有一次我和爸爸去逛街,看到有卖拼图的,我最爱玩这个。爸爸买了个给我。我有问爸爸能不能去太姥家。爸爸犹豫啦一会还是让我去啦,我就自己攥着一块钱去了车站,独自上车,找站牌下车,没坐过站,果然姥姥的方法很好啊。这是我第一次自己来太姥家。我高兴的冲了进来,太姥惊奇的说:“大宝子来,你咋不提前通知我那,我好让你姥买点菜吃啊!”我说我自己来的,太姥头前不信,后来还是相信啦。我问太姥最近过的怎么样,太姥说都挺好的,告诉我:“你别看这平房小,但我住这张床,你姥和你姥爷他俩住这屋,都很好”我嘴角上扬笑啦。我和太姥一起玩拼图,因为这个比摆麻将还要难,所以太姥也挺喜欢的。
太姥领我去商店买吃的,商店阿姨说:“这事你姥姥还是奶奶啊?”我兴奋的说:“这是我太姥!”商店阿姨乐了乐,我也感到很幸福,心想:“我太幸运啦,多少人都没见过太姥那!”回到家,我大口大口的吃零食,还不停地往太姥嘴里塞。太姥连忙摆手示意不吃。打开电视,太姥带上啦老花镜,坐在床头,搭郎着两条腿。看着抗日片,那时太姥最爱看八路军啦。我困啦,睡在了太姥的床上,太姥拍着我睡,仿佛回到啦我小时候一边背一边拍着的感觉,真的令人怀念啊!
第七节
再后来什么也不记得啦,只记得太姥又搬回啦HLJ,车站告别的时候,我们也是眼含泪水,都是很不舍,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相见。我十岁啦,每天都在想着太姥在干什么,也给太姥打过几次电话。让我最兴奋的是今年能回HLJ啦。冬天的车站,被雪覆盖着,从火车内看外面的世界,几乎都是白色的,越来越冷啦,这预示着离HLJ越来越近啦。我想起太姥以前和我在一起的生活啦,就想知道,太姥现在过的好吗?
终于,夜夜日日的盼望和担心,第二天中午实现啦,姥姥来接站,我们打车去姥姥家。我和姥姥有说有笑地谈着。不一会,谈到啦太姥。姥姥说太姥身体很好,不得病,天天还能干活呢。听完这一番话,我心里乐开了花。
令我失望的是,太姥家只是租下来一个小房间,还不到20平米大。屋内只有一台电视机,一张床和一点生活用品。但,一屋子的人都很开心,温度达到温馨,脸上露出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喜悦感。我和太姥一直在聊天,晚上看电视。生活还是没什么变化。因为HLJ的习惯是一天两顿饭。我总是吃完还饿,太姥就领我去小卖店,让我随便挑好吃的,我也知道太姥有点钱不容易,我就没花多点就走啦,不买啦,说够吃啦。
寒假很快过去啦,我们回到啦大连,紧接着暑假我们又回去啦,这次太姥家租啦个大房子。还有的大院子,能养鸭子,鸡之类的。它们是那么可爱呀。
当我们到太姥家的时候,我们拿啦好几大包东西,太姥身上还是几年前的衣服。没想到太姥拿起一大包东西就往屋里拎,我倍感喜悦,没想到太姥身体体还是那么好,笑着进啦大门。
第八节
我们回来啦,大家都过着安详的生活。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给太姥打电话啦。也不知道他们那过的怎么样啦。我的生活还跟以前一样,天天上学会学家吃饭,睡觉。好像是时钟一样永远不能改变,一分钟转多大就一直以这个速度前进。
过来不久,我听到啦太姥家那面的一点消息,称两个舅姥爷去闹事,事情是这样的:
因为太姥的保险退休工资下来来,还有点房钱总共10了万块钱。因为太姥一直都是在她女儿那抚养的,也就是我姥姥。所以这些钱就应该归她,本来太姥先分点给她儿子,没等说呢,那俩畜生就来闹事啦,都来吵吵要钱,一气之下太姥就一分也不给他们啦。
跟我说的时候,我就赞同啦,但我认为毕竟是母子,那能因为钱闹的没了亲情啊!
后来,两个人没有得到消息,又来闹事,当时我小舅不在家,出去上班去啦。两个畜生就称我小就不在家,来要钱来啦,他们不罢休,还提起以前的嫁妆钱和礼单,那都是好几十年前的事啦,不服,把我姥姥的胳膊大出血啦,还骂人。 知道他们两个畜生打人还要钱后,我大发雷霆。并在学校日记里写了进去,让他们臭名远洋。
过了不久,那两个畜生又来闹事。被迫无奈的姥姥和太姥他们只好又回到了大连。因为只有这有亲人啦。
第九节
刚来时4、5月份,太姥在我家住,姥姥和姥爷租了个小房子,那是个初夏,风很温和,天气不是分外眼热。我非要拉着太姥出去转转,太姥也同以前一样不愿出来,但母亲说下楼走走对身体有好处,这才怨谁我溜达溜达溜。我们拿了一只小一只,为太姥休息用的。我们来到一片小树林里,这树枝轻柔作响,小鸟唱歌很喜爱,能歌善舞。我在一旁玩羽毛球,太姥看着树叶望着天还不时哼哼两句。我摘下树上的小球问太姥这是什么,太姥说是小瓜。太姥指着着落下来的桃花语重心长的对我说:“你看,这桃花落啦,而过却站出来啦,人生就是这样,有生必有死,所以啊,大宝子,你要好好学习啊,不让医生就荒废拉啊!”我使劲点点头。
回到家里,我们共享啦一顿丰盛的晚餐。太姥是打麻将的精英,我就拿来麻将,组成四个人准备开玩。但太姥却不愿意玩啦,我仔细看了太姥几天:
早上总会很早起床,而不出门,只在房间里坐着,仿佛是思考者一样,白天使,屋里没几个人啦,太姥出屋转转,从窗口往外看,叹气。。。。。。便摇摇头去另一个屋子。我一有时间就和太姥说话,我最喜欢和太姥说话,因为太姥总会像个小孩子一样。
太姥这个人,不像其他老人,想什么说什么,不管得罪不得罪人,但太老就是什么话也不说,那次太姥肚子疼我们都不知道,还是我看到太姥捂着肚子在床上才知道,紧忙叫大人找药,我还责怪他们:“怎么都不知道问候问候太姥,不知道关心关心吗?”
(大结局)
(10.1)
一晃几天过去啦,姥姥和太姥找啦一个房子,和小舅他们住一起。过得和以前一样安详自在。这时的我已经初一啦。我经常去太姥家,因为太老家离我家也就300米远。
我去太姥家,顺便拿着扑克去玩,一敲门就是太姥开门,可是一闻就闻到满屋的烟味,我以前曾说过太姥,我很担心太姥的身体,生怕太姥会肺出问题,可太姥就是不听,天天抽烟,当然这次还是一如既往,。太姥也会打扑克,金钩钓鱼是太姥强项,我便想让太姥陪我玩,可是太姥也不愿意玩啦,一直督促我快点学习吧,她最愿意看到我学习啦,一看到我学习,太姥就高兴,我也便拿出书来,开始学习。
有一次,看见太姥在楼在楼下和别人聊天,都是老人。我肯她们说得很投机,财务出来什么,原来,太姥并不喜欢交流,而是不愿意与不同辈的人交流,因为,一个辈分聊的内容一样。我才知道太姥的心。
(10.2)得知病情
不过几天,我又要去太姥家的时候,父亲家我坐下来并语重心长的跟我说:“你太姥生病啦,你多去看看她,好好照顾照顾她。”我连忙问:“我太姥的什么病啦?严重吗?”“这病治不了啦,医生说还能活1、2年呢”父亲回答道。
我的心仿佛一下子就冰凉了,仿佛整个世界都停止啦。。。。。。再回忆起与太姥在一起玩了、吃喝的日子、不知不知、泪水犹如小池流水一样流了下来。我进了房间,平定下心情,去啦太姥家。
我刚进台老家时,我傻啦,开门的竟然不是太姥,而是小舅妈。因为每次去太姥家,太姥一般都在地上溜达,因此,都是太姥第一个给我开门的。我又看了看,太姥静静地躺在床上,发现我来了之后,便慢慢地坐起来。“太姥啊,您天天都不下地啦呢?”我小声问道。“太姥难受啊,就躺在床啦。”太姥边咳嗽边说。我望着如今两地也下不了的太老,又想了想曾与我一起下楼买菜的太姥;夏天晚上,和太姥满屋打蚊子的场景,我转过身去,小声的苦啦。我又强制着自己不要哭出来。
“太姥你别担心,很快就能好起来的,等您的病好啦,我带你去旅游,带你去吃好吃的,我长大啦还要带你去出国那,你还要看我家的小孩那!”我憋着眼泪说道。“行,等我病好啦,咱俩去剪头去,我知道铁西有一家剪头的,我两年前在那剪过头,她剪头我最得意!”“行,等您病好啦,我一定带您去!”后来我和姥姥出去买菜啦。
我与姥姥出了门,我终于忍不住啦,我哭出来啦,我哭的感觉好爽快,把内心别的全都抒发出来啦。姥姥看看我,也哭拉出来,她是个重感情的人、有孝心的人。我们走了一道,哭了一道。我问姥姥:“太老的的是肺癌晚期吗?”姥姥问我怎么知道。“我当然知道啦,我看到啦CT片子,太姥还问我什么病知道吗?我说,就是流行性感冒,气管不太好,怪不得你老咳嗽,这样多吃点药就会好的!”我哭着说。“你别伤心啦,毕竟要接受现实啊,你再这样。姥姥也难受的不得了啦。”我又抽抽嗒嗒地憋回去啦。
晚上回到姥姥家,我知道太姥最爱看我学习啦,太姥没有多长时间啦,我要让太姥高兴才行,我从那开始,就开始奋发向上拉,晚上学到很晚,太姥看我就笑。还让我休息会看会电视做会运动,这时,太姥说什么我做什么,我觉得这是最后能为太姥多点什么的时候啦,最后能让太姥高兴高兴。晚上太姥一直咳嗽,我当然睡不着觉,咳嗽一声,我的心就像被刀刻上了一道似的,很痛很痛。。。。。。
(10.3)最终回:永别啦
一晃,到新年啦,除夕之夜我们一大家子都聚在太姥家里。不知为什么,这次新年我们心里总是高兴不起来,饺子都是用泪包的,晚会是流着泪看的,仿佛是末日来临一样。其实大家都知道原因。本来白天太姥还能自己上厕所,而现在却连地也下不了啦。就连坐起来也要用人扶着。看到这,家人都伤心至极点啦,纷纷落下了泪花。最欣慰的是:太姥还认识我们,她没有失去记忆。我忽然想起,把被骗啦我,从生病到现在才三四个月。
我们知道太姥的最后一个愿望是什么,就是太姥日日盼着她的重孙子,也就是我小舅妈的孩子出生,孩子也快要生啦。太姥天天做梦梦到孩子,天天问孩子生没生。我们都盼着完成太姥的心愿,但,事与愿违啊。
过年之后的几天里的一个晚上,姥姥急忙也打来电话说:“太姥呼吸困难,快不行啦,送医院啦。”我惊呆啦。爸妈不让我跟去,小舅妈和我在家等候消息。妈妈打来电话说:“没事,已经插上氧气啦。”我提着的心终于平稳啦。
太姥在医院的几天里,不睁眼睛,不吃不喝的。家人们轮流看着。我这几天,争着要去,爸妈不让。
一天晚上,姥姥、爸爸、妈妈都回来睡觉啦,姥爷在医院看着。我一直闹心、没睡觉,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半夜十二点之后,姥爷打来电话说情况不太好,你们快来吧!大家立刻穿衣,我连忙争着要去,爸妈同意啦。我又想了想,不对,肯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啦。爸爸开车我们赶往啦医院啦。到啦医院大门口,姥爷的一句话让我绝望啦:“咽气啦”我又急又恐慌。连忙往医院楼上跑,我看到啦太姥最后一眼,但她没看到我,太姥的衣服被一点一点的剪下去,然后穿上寿衣。姥姥,姥爷,大舅姥和大舅姥爷还有爸爸妈妈都不出声音,但是有些晶莹的水珠从他们脸上滑下去,掉在地上,静的能听到那啪嗒啪嗒的声音,那是什么声音?心痛的声音?不知道,因为我只能无助地哭着,没有声音地哭着,从站着知道跪在地上,头低下去。。。。。。太姥走啦,去了一个没有寒冷没有痛苦的世界去啦。太姥,永别啦!